其实是真疼,而且,她也真的是不敢了。
现在腿上还难受呢,光是坐着别动还好,每次走来走去她就要疯掉,又不能发作。
有的时候自己走着走着就会小脸通红了,实在是一想起那晚上,就觉得……
这只禽兽,那晚要的实在是太狠。
“我轻点?”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然后吻她的耳后。
戚畅呼吸有点不好,然后努力的跟他分开,垂着的眸子缓缓地掀开一点却没看他的脸,只别开脸对着别处:不要了,再过几天。
“过几天?”
“哎呀,你又不是禽兽,别再问了,今晚我们就这样睡好不好?”她有点羞愧,憋屈,然后又转了腔低声跟他商议道。
“不好,我都憋坏了。”他说,然后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诱人的模样,实在是移不开眼。
“那你出去逛逛吧,吹吹风,跟王韩他们去喝喝酒,等你回来我就睡了。”戚畅提议,一双手抵着他的肩膀防止他上前。
“你这女人,一点都不疼你老公,这么冷的天竟然让我出去吹风喝酒,你不知道床上才是最暖的地方?”他质疑,薄唇微微起开,那声音却那么坚定。
他一点出门的意思都没有,还抱着她的小屁股站了起来,然后大步往楼上走去。
“傅赫,你真的好过分。”她快哭了,低声抱怨道。
“嗯,同样的话送给你,满足老公的一切需求也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
“那满足妻子的一切需求难道不是一个做丈夫的义务了?”
“……”傅总薄唇轻合着,不再说话,这女人。
他必须承认她的言语真的很犀利,除了小佳,很少有人敢跟他那么明朝暗讽的。
大床上他轻轻地把她放下:我保证,很快完事。
“那我很疼怎么办?”她问。
因着他把她放下的时候是轻轻地,所以她心里软软的,问他的时候不经意的眼睛里含着泪光。
她实在是一想起来就――怕了。
“老婆。”他说。
戚畅……
她看得到他在努力隐忍,也看得到他不痛快。
可是他痛快了,她就要痛苦了。
所以,她只能忍耐着跟他那么僵持着。
漆黑的鹰眸里闪过些许冷漠,看着眼前的女人躺着直勾勾的盯着他,似是要他给她一个交代的样子,他无奈的转了身。
“搞的我好像在婚内强奸。”他起身,坐在旁边低着头郁闷道。
戚畅也坐了起来,看
戚畅也坐了起来,看着他那难过的样子,然后心里有点不得劲。
屋子里安静的让人觉得空气不怎么好,床早就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墙上还挂着两个人的结婚照。
然而,她却不是很想。
所以在床上的事情,男女之间,也总会有分歧。
哎……
之后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傅赫。
“嗯。”他淡淡的大应一声。
“若不然……”
“可以!”
说完他转身又把她扑倒,戚畅震惊的望着他,一双细长的手捏着他的肩膀:可以什么?
吓坏的问。
“我懂你的意思,乖,别再说话。”
戚畅……
之后他抓着她的手在他的胸膛,戚畅感受到他胸膛的热度,还有心脏在砰砰砰的跳动的感觉。
心也跟着狂跳起来,新婚夜发生的事情又再次浮现在眼前,身体也跟着叫嚣起来。
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他结实的后背上还有几条抓痕没有消失,然而新的又蔓延了。
完事后傅总趴在她身边喘气,她看着他背上的指甲划痕:这个……
“你以为只有你受伤?”傅总差点笑出来,却是哭笑不得。
戚畅不说话了,只是垂下眸,然后转头不再看他。
说好不进去的,结果又食言。
男人在床上的话,可真是千万不能信啊。
以前的时候,说用别的方式就用别的方式的。
可是今晚……
她突然有个想法,然后被自己那个想法给震惊了。
他以后不会总这样吧?
那她岂不是……
惨了!
下半个晚上,夜空里月光渐渐地浮现,渐渐地,映照着地上,玻幕里。
他们都不怎么喜欢拉窗帘,月光照进漆黑的房间里,银色的光芒很淡,却能看到旁边沙发里放着的杂志。
床上蓝色的被子里男人拥着女人娇弱的身子,都已经入睡。
房间里的一切都静下去,只是床上的温度在渐渐地升高。
初六。
吃过早饭他亲自送戚畅去上班,戚畅还是有点不精神,下车后冷风一吹,立即觉得自己弱不禁风。
那晚之后她就开始发烧,直到今天才好些。
傅总本是不愿意让她去上班,可是她执意要去,他便只能亲自开车送她去。
中午的时候在办公室给她打电话:中午不能过去陪你吃饭,自己吃好,别忘了吃药。
“嗯。”她在客房里睡的昏昏沉沉听到手机响一看到他电话立即爬了起来扯了扯嗓子试了好几次自己的声音没问题后才接起电话。
“那我先挂了,晚上过去接你。”他说,总觉得想听她在说些什么。
“好,拜拜。”
然而,她却只说了这三个字,叫他一下子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接完电话她又继续睡,这次发烧的时间有点长,这都三四天了还没好。
早上吃过退烧药好了一阵子,然后现在又开始。
然而吃药什么的,她连床都不想下。
所以躺下继续睡,她想要好好地养一养,浑身上下都散了架子一样。
似乎年前打了鸡血的奋斗,年后一下子整个人就崩溃了。
像是年久失修的大桥,终于塌了。
安逸后来又给她打电话,但是她没接。
安逸这阵子一直给她打电话,其实她有预感,他绝对是又在憋着什么坏水,但是她懒的跟他谈。
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的说什么还放不下她之类的恶心的话,她真是再不想见他。
哪怕两家刀光剑影,那也是兵不血刃,更不需要他们俩见面。
之后索性把手机关机了,不接电话,只睡觉等到他过来。
傅潇还在家躺着,不是不能起,只是不愿意起。
自从戚畅跟傅赫的婚礼后,他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样。
傅遥很快就要出国,看着弟弟躺在床上不知道寻思什么便去问他:要不然跟我一起出国?
“你先说动爸妈再来跟我谈这个问题也不晚。”傅潇淡淡的说了声。
“哎,也是啦,爸妈肯定不会放你出国,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担心我下次回来的时候见不到你了。”傅遥笑了声,双手插兜站在弟弟病床前取笑道。
“我只是有些累。”傅潇看了傅遥一眼,说完又沉默。
“打算跟戚畅那儿辞职?”
傅潇没说话,辞职吗?
“她现在有了小赫那支王牌,就算没有你也能风生水起,自从他们结婚后她们璀璨的销售量一再的上升你应该看得到。”傅遥侃侃而谈。
“而且我看她看小赫的眼神,跟看你的的确不一样。”
“别在你弟弟受伤的时候再往我身上撒盐好吗?”傅潇拧着眉说了一声。
他已经够难受了,当大哥的太残忍了。
“撒点盐也有消炎的作用,会好的更快。”傅遥的理解却是如此。
“辞职对你没有坏处,除了少看她几眼,说不定还能让她对你另眼相看,你说呢?”
傅潇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哥哥在感情的事情上好像很吊。
“我的意见是,过几天你就以这身伤为理由去跟她请辞,这样做对你,对戚畅,对小赫,都会产生一定的化学反应,如果你
应,如果你能从中走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什么时候上飞机?”
“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