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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296节

  严如山见此,气笑了,“怎么着?我媳妇儿只能陪着你们了?人不大鬼心眼子倒是不少。”

  “说什么呢?”一把拍开他,钟毓秀没好气开口,“他们才多大,能懂什么?不过是凭着本能行事;这里不用你,去厨房瞧瞧孩子们的早饭做好了没有,做好了端过来。顺便给王大丫和顾令国同志搭把手,王同志已经去厨房端热水给孩子们洗脸了。”

  “瞅瞅,你们把妈妈带成什么样儿了;都开始训斥我这个爱人了,你们可真是能耐的。”佯作生气说了儿子们几句,严如山低头看媳妇神色不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才满怀愉悦的心情走了。

  钟毓秀抬手摸了摸被亲的地儿,凉凉的,触感还在脸上一样;再低头看儿子们,三个崽崽朝她扑过来,一个个抱着她的脖子喊妈妈,还往她脸上亲,一下又一下,这下可好,刚洗的脸又被洗了一遍。

  “麻麻。”

  “麻麻,他,坏。”

  好的,亲过了再告状。

  “那是爸爸。”耐着性子与他们说话,“不可以说爸爸坏,爸爸是爱你们的,只是他不懂得表达。”

  刚怀上孩子们的时候,严如山高兴那样儿,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即使孩子们出生后,严如山一再表示不喜欢他们,可每一季出的衣裳都会给他们提前留出几套,他们的奶粉、吃食都严格把关。

  孩子们会说话了,没叫爸爸,严如山眼底不是没有失落;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坏。”

  “坏坏。”

  “坏......”

  小崽崽们可不懂什么深沉的爱,就知道爸爸不喜欢他们;所以,他们也不喜欢爸爸,以后也不喜欢。

  抱着肉乎乎的三个儿子,以前抱在手里还觉得很有肉,这会儿圈在怀里便发现了差距;他们终究还是瘦了,抱在怀里都给人小了一圈的感觉。

  这说法一点都不夸张,就是一种感觉。

  钟毓秀心疼的抱着他们哄,“爸爸不坏的,爸爸给你们买新衣服,给你们钱花;爸爸在家的时候,每天辛苦上班,还要时不时顾着妈妈和你们,非常非常的辛苦。”

  “哭......”

  吐字不清,苦成了哭。

  钟毓秀哭笑不得,亲了亲他们的大脑门,“对,苦,可辛苦可辛苦了。”

  “叭叭。”

  “对,是爸爸。”又趁机教他们喊爸爸。

  小家伙们这回喊的倒是顺溜,可等严如山一回来,他们立马闭口不喊;钟毓秀怎么诱哄都没用,小家伙们低头玩自己的,就是不看他们爸爸。

  严如山把端着的托盘放桌上,托盘里放着三碗蛋羹;见钟毓秀在那里哄着他们喊人,心下诧异。

  “他们之前不是喊过爸爸了。”

  “他们喊的太少了,你没发现吗?”摸着儿子们的小脑袋,毓秀道:“严大哥,我觉得孩子们可能听得懂咱们说什么,你对他们嫌弃,他们也都懂;刚才还喊爸爸喊的欢,一看你来了就不喊了,他们这是生你气了。”

  严如山笑了笑,不甚在意,“不喊就不喊,王同志在外面,热水马上就到了。”

  说曹操,曹操到。

  “钟同志,热水端来了。”王大丫人在门口就出声了。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都不在纠结儿子们是否喊人的问题。

  王大丫端着热水喷到桌前,她没把盆子放桌上,而是放到了凳子上;把搭在水盆边缘的三块毛巾扔热水里浸泡,而后拧干,一起拿到褥子前。

  钟毓秀接过一块儿,先给一个儿子擦了脸,而后把擦过脸的毛巾给了王大丫;她又拿了干净毛巾给老二擦脸,接着是老三,给他们洗了脸,又喂他们喝了一些温水。这时候,桌上的蛋羹差不多温度合适了,钟毓秀喊严如山把蛋羹端过来,王大丫把毛巾重新放回水盆里过来帮忙一起喂。

  一人一碗蛋羹喂给孩子们吃。

  毓秀抱了礼真,王大丫负责最近的一个礼明,留下礼记给严如山。

  “喏,吃吧。”严如山熟练舀一勺蛋羹送到大儿子嘴边。

  礼记不给面子扭开脸,只去看妈妈,眼巴巴的瞅着妈妈喂三弟。

  严如山没那么多耐心,又把勺子怼他嘴边,“赶紧吃,不然,等你弟弟们吃完就该吃你的了;只蒸了这么点儿,一人一碗,多了没有。你要是不吃,那可只能饿着肚子了。”

  第553章 口罩

  毓秀一抬头,正好看见礼记张嘴,接下了他爸送到嘴边的蛋羹;不由会心一笑,低头继续喂怀里的小儿子。

  礼真好动,有种壮实莽撞的感觉,一是他的力气大又好动,年纪小又没分寸;另两个孩子没那么好动,显得没小儿子那么莽。

  把孩子们喂饱,再给他们喝上一些温水,等他们去玩了,一行人端了早饭过来一起吃。

  用过早饭,冯正、顾令国、方国忠、于队长带着另外三个一起帮忙收拾残羹冷炙;王大丫、龚招娣这次没过去凑合,而是帮着钟毓秀一起照看孩子。

  “钟同志、严同志,孩子这里有我们;您们有事儿就去忙。”王大丫言。

  钟毓秀莞尔一笑,点点头,“今天我们确实有事,那就麻烦你们帮忙照看一下;孩子们的病情已经稳定,记住一会儿给他们喂些药,分量再减一减。”

  “我知道了。”王大丫应了,龚招娣随声附和。

  “那我们先走了,注意别再让他们着凉。”本身感冒之后的人,体质会变差,一再感冒只会令病情反复,“过个一小时就给他们喂一次温水,喝水勤了,他们撒尿也勤。”

  反复叮嘱后,得到二人满意的回答,钟毓秀摸了摸儿子们的小脑袋,与严如山一道出了堂屋。

  回房收拾了一下,走出宅院才发现,外面的人已经开始戴口罩围薄纱了;这种情况下,不用说都知道应该是消息通知下去了,当地居民有了认知。

  “咱们要不要戴上口罩再出门?”钟毓秀侧目问道。

  严如山道:“咱们没有预备口罩,先去就近的卫生点看看有没有口罩。”

  “成。”

  估计有点悬,大家都知道流感来了,定然会在短时间内疯抢口罩等用品;他们才注意到口罩的事儿,十有八.九要,摸空。

  果然,到就近的几个卫生点一问。

  售空。

  售空。

  还是售空。

  “我们先回家,还是继续去房东家?这会儿去恐怕不合适。”

  严如山道:“先回家,流感来了,我们没戴口罩去别人家确实不太好”

  在疫情期间,不戴口罩去别人家,还是不相熟的人家;那是相当失礼的行为,也是一种不文明行为。

  无奈之下,夫妻二人只能回转家中。

  王大丫、龚招娣看二人归来,还惊讶了一下,“钟同志、严同志,您们忙完了?”

  “没有,外面已经戴口罩了,我们没口罩,不好去人家家里。”毓秀解释了一下,又问道,“孩子们没闹吧?”

  “您们刚走时闹腾了一下,我们跟他们说,你们一会儿就回来;他们这才没哭了,只是不爱搭理我们。”王大丫说起这事儿也是哭笑不得,这事儿吧,还真没法说。

  她们照顾孩子们最多,但在面对亲生母亲的时候,他们明显偏向;那是发自内心一种依赖,也有血缘在其中起到加成作用。

  子女对父母有一种天然亲近,说不清道明,却真实存在。

  钟毓秀笑意盈盈走到孩子们身前,小崽崽们一看到她就扑了过去。

  “麻麻。”

  “麻麻。”

  “麻麻,抱抱。”

  双手环着三个儿子,是甜蜜也是一种负担。

  严如山双眸微动,对三个儿子粘人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没生病时就爱粘着他媳妇,生病了粘人更甚;偏媳妇还就吃这套,儿子们一撒娇,立马心软,都不带犹豫的。

  也许,以前的钟毓秀会犹豫,现在嘛!被儿子们甜蜜腐蚀。

  “王同志,你们会做简易口罩吗?”严如山问。

  王大丫和龚招娣连连摇头,她们哪儿会做什么口罩啊!

  倒是钟毓秀抽空开口道:“做简易口罩不难,不过,得有干净的纱布,咱们家好像没有准备纱布吧?”

  “是没有。”

  王大丫一开口,严如山便知自制口罩是不用想了,“那我出去转转,看看医院有没有口罩,不管怎么样都要买些口罩备用。”

  “严同志,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您听听合不合用,不何用您就当我没说,行吗?”王大丫开口。

  严如山颔首,“王同志说说看。”

  “我们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可,咱们家现在住进来了在当地当兵的;不如让他们出面去买,钱财给够,他们应该是有点人脉的。”常年在g省当兵,哪儿能没点人脉。

  “想法很好,你们照顾孩子,我去跟于队长说说。”

  严如山转身离开,王大丫、龚招娣看向钟毓秀,龚招娣率先道:“钟同志,孩子们该喂温水了,我去端些温水来。”

  “好,辛苦你了。”搂着儿子们,毓秀心头满是柔软。

  王大丫在旁边帮着照看,龚招娣跟在严如山身后去了厨房;到了厨房,龚招娣去倒了三碗热水,放到托盘上端走。

  严如山把在厨房里时不时帮忙的于队长喊出来,跟他说了口罩的事儿。

  于队长一口应了,“口罩的事儿您放心,我现在出门找人帮忙弄一些回来;只是,钟同志这里,您和钟同志最好不要出门。”若非口罩的事儿,于队长都不知道钟毓秀二人出过门的。

  “行,那就麻烦你了,需要多少钱跟我说;咱们一码归一码,该给到位的还是得给到位,若是需要走人情也要说。”

  提了一句,于队长点头应了,严如山这才与他分开。

  回到堂屋,严如山跟毓秀一说,毓秀表示知道了,“你去房间里拿五十块钱出来,这事儿不能让于队长给咱们垫付。”

  “好。”

  严如山取了钱,找到正要出门的于队长,把钱塞给了他。

  “需要买什么,怎么走人情,你看着办;不管这钱有没有剩,你都看着处理,不用再给我了。”

  手持五十块,于队长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严同志,钱太多了,要不了这么多。”

  “不多,你要走人情,买口罩;现在的口罩应该也涨价了,多买一些回来,咱们家人多,最好是买一次性口罩。”当下社会,一次性口罩并不流行,能反复使用的口罩才是经济适用型。

  “好的,一定买一次性的。”于队长纵然不理解,还是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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