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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诸天神魔的团宠 第103节

  谢安雁哑然失笑:“又在胡说了。”

  花兮也笑笑,并不解释,又问:“此次之行结束以后,你还会继续修仙吗?”

  “会吧。”谢安雁俯身用溪水洗脸,含糊道,“方*t才说了好多气话,你不要往心里去。其实我还是要继续修仙的。我觉得有些事情,是我生来就要做的。我若是不做,才是真的会讨厌自己。你知道么?人的天赋是女娲造人的时候留下的掌纹。”

  花兮道:“没有这回事。”

  谢安雁道:“是啊,至少在我身上,没有这回事。我就是个平庸而固执的凡人。都说人的诚心会感动上苍,可是这么多年,诸天神佛,没有一个会听见我的祈愿,也没有一个会在乎我。”

  花兮道:“与其相信他们,还不如相信自己。”

  谢安雁道:“是我不配。”

  花兮摇了摇头:“是神不配。”

  她幻化出一个杯盏,指尖引了清澈的泉水注了进去,又从指尖幻化出一枚清灵丹,趁她不注意丢入水中。

  清灵丹对神仙而言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吃了最多不过是一整日的神清气爽,她从前在奏善殿的时候,从葫芦那里顺走过很多。

  但对凡人而言,或许是伐骨洗髓之效。

  花兮拍了拍她的肩,将杯盏递过去,笑眯眯地看着她低声道谢,一饮而尽。

  冰冷的山风拂起花兮的碎发,在凛凛月光中起落,郎朗清风,皎皎明月,千里松涛如海。

  花兮仰头看着漫天繁星,轻声道:“你知道么?就算是平庸而固执的凡人,坚持下去,也会遇见心软的神女。”

  这算什么呢?

  大概算是,神对世人,迟来的祝福。

  作者有话说:

  萧九辰毫无疑问是个女儿控,天天把女儿顶在脑袋上的那种看到女儿就降智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的温柔爹爹,只要是他有的东西都是女儿的如果是他没有的就抢过来送给女儿。

  花兮……没心没肺狂野带娃,活着就行万事大吉,生孩子如果不是为了玩那将毫无意义,孩子专心读书她在旁边打滚说别读了别读了快来跟我玩跟我玩。

  第82章 只羡鸳鸯

  花兮把谢安雁搀回柳台村民给他们安排的住处, 张大娘和张大爷的家,让她睡下,却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太安静了。

  安静得近乎有些异样。

  窗棱突然发出吱呀一声,花兮猛地扭头喝道:“谁?”

  萧九辰单手撑着窗棱, 轻松翻进来, 沉声道:“我。”

  花兮松了口气, 哪怕知道人间萧九远没有萧九辰万分之一的实力, 看到他却莫名心安:“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但我说不出来,就是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萧九辰道:“张大娘张大爷消失了。”

  花兮一愣:“失踪了?你的意思是像其他失踪的村民一样, 突然就不见了?”

  萧九辰点头:“屋子里的东西还在,外衣都没带走, 倘若其他人还能用假国师的说法来解释, 张氏老夫老妻也不可能突然私奔。”

  “况且他们还有三个儿子。”花兮道, “对了, 孩子呢?”

  “查过了,没事,都睡着。”

  花兮皱眉道:“假国师说村民是自己吓自己, 现在看来,*t邪魔确有其事。只不过什么邪魔会神不知鬼不觉把人偷走?而且,偷走的人, 老的老小的小男的男女的女, 似乎也没什么共同点。”

  “我之前就觉得有两个疑点。”萧九辰镇定道,“第一, 我们身处挂星山无隐道门下的村落, 村民不可能舍近求远去请我们, 却不去请无隐道门的人, 要么,村民送了请愿,他们却不愿来,要么,他们来了,却解决不了此事,只好装聋作哑。”

  “不管是那种,都很可疑。”花兮道。

  “正是。还有一处疑点。”萧九辰道,“那个没有双手的残疾孩子,倘若她父母真的能狠心丢下她远走他乡,她又怎会被养得白白胖胖,见人就笑?”

  花兮恍然:“果然是这里不对劲。”

  萧九辰沉声道:“而且,我只听说过父母把孩子丢到野外,从没听说过,把孩子丢在家里,自己跑了的事。”

  花兮突然盯着他看了半晌,感慨道:“我以为你并没有察觉出来蹊跷,还和张大娘聊酸儿辣女聊得很投入!”

  萧九辰还在蹙眉沉思,随口答道:“生男生女本来就是天命,和吃酸喝辣有什么关系?再者,虽然我喜欢女儿,不过若是你,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话说出口,萧九辰便愣住了,花兮也愣住了,两人在黑暗的房间里对视。

  死寂的房间里,只有谢安雁还在酒醉中打鼾。

  花兮:“先说蹊跷。”

  萧九辰:“邪魔要紧。”

  两人欲盖弥彰地陷入了沉思,只不过脑中纷纷乱乱,沉思了很久才想起来刚刚在说什么。

  萧九辰缓缓道:“有什么邪魔,会有选择地吞噬选中的人,无声无息,在不同的村落间游荡,受害者毫无反抗之力,有去无回,而且极难发觉,很是棘手,甚至连无隐道门都束手无策。”

  “我知道了!”花兮脑中一亮,瞬间大悟,“是魔障!!”

  “魔障?”

  花兮简要解释了一番,如果是魔障,倒也好办,她身体里正好有能克制所有魔障的驱魔花羽化仙殇:“只不过我们要尽快找到魔障的本体,它就像一片雾,可能绕在某个固定的地方,也可能到处飘散。我们要尽快,否则被它吞噬的普通人几乎不可能活着走出来。”

  *

  花兮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谢安雁在清灵丹的作用下,一夜之间就引气入体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还没酒醒,又哭又笑说这要不是梦该多好,被花兮敲了脑壳,才呆呆地捂着额头道:“疼……所以不是梦?是真的?!”

  花兮负着手,漂亮的桃花眼笑眯眯道:“开心吗?”

  下一刻她就被谢安雁激动地扑倒在床上,只听她一连声喊道:“小七小七!!你感觉到了吗?!我引气入体了!!我终于引气入体了!!”

  花兮被她扑了个四脚朝天,哭笑不得:“这么高兴的吗?”

  谢安雁顿了一下,埋头在她肚子上,不知为何*t,突然间悲从中来,放声大哭,温热的眼泪浸湿了她的衣裳。

  花兮被她吓了一跳,拍了拍她的头:“高兴就高兴,哭什么?”

  谢安雁哽咽道:“我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在这里了,我、我害怕自己明日就要暴毙!”

  花兮噗嗤一声笑了:“瞎说,人的好运气是用不完的。你从前不是吃了很多苦吗,那往后余生,都该是用不完的好运,除了这次还有下次,除了今年还有明年,朝朝暮暮岁岁年年,一路坦途,一生顺遂。”

  谢安雁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至少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

  找魔障一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以花兮和萧九辰御剑的速度,一天之内狂奔八百里地,绕着连绵起伏的山峦跑遍了整片山区,却是无功而返。

  一连七天,花兮和萧九辰找遍了所有发过请愿信的村落,竟然连魔气的影子都没看见,回柳台村的时候,脸色都不大好看。

  万一这魔障已经离开了挂星山附近,想在偌大的九州找一片缥缈的雾气,简直堪比海底捞针。

  天色暗沉,谢安雁从隔壁村民那拎了食盒和温好的饭菜,点上油灯,担忧道:“我姑且也引气入体了,明天和你们一同去吧。还有村民自告奋勇想参加。”

  萧九辰摇头:“他们找到也回不来,你也是,此事只能我和小七。”

  花兮道:“不好意思。”

  谢安雁摇头,轻声道:“是我该不好意思。只是,我今天在想,若是一直找不到,有没有办法,让那魔障来找我们呢?”

  花兮问:“什么意思?”

  谢安雁道:“既然是有选择的吞噬人,那总有个标准是不是?我们找出符合标准的人,或许就是下一个受害者,然后蹲守在他旁边,就能捉到魔障了。”

  花兮道:“守株待兔,好主意。问题是魔障挑人,跟他的心魔有关,我们对堕魔之人一无所知,又怎么知道他的心魔是什么?”

  萧九辰道:“那就看他究竟吞噬过什么样的人。”

  花兮道:“这还不是回到原点了?他吞噬的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没什么特点。”

  萧九辰凝眸想了一会,道:“哪些人消失了,能不能从头再梳理一遍?”

  花兮:“这我记得。据那假国师所说,仅是柳台村,就少了小寡妇,寸头老铁匠,张员外家的千金,老木匠的穷儿子,生了残疾女儿的陈氏夫妻,李老头张姑娘,张大爷张大娘,他说都是些见不得人私奔腌臜事……”

  花兮眼睛一亮,“是不是都是,一对一对的?”

  他们之间的规律,还是那假国师发现的,他活成了个人精,见过的荒唐暧昧风月数不胜数,虽然村民报上去的人都是乱的,男女老少混成一团,但他竟然凭着只言片语就把这些人用红线穿了起来。

  一对碍着寡妇身份的地下恋情,一对男方攀高枝受到家世阻碍的偷情,一*t对相濡以沫养育残疾女儿的夫妻,一对一老一少梨花压海棠的李老头张姑娘,一对恩爱的张大爷张大娘……可不是一对一对的。

  萧九辰:“所以这魔障的心魔是,痛恨情爱?”

  花兮:“棒打鸳鸯?”

  谢安雁:“杀死情侣?”

  三人围坐在桌子上,陷入了困惑的沉思,觉得这魔障的选人方式有点匪夷所思,还有点说不出的酸臭味。

  只有小白一无所知,没有烦恼,快快乐乐胡吃海喝。

  谢安雁开口道:“所以我们不妨在村里,再找一对夫妻试试?”

  萧九辰道:“不可,七天过去,这魔障已经不在附近,说明柳台村已经没有他看中的对象。”

  花兮:“所以剩下那些都表现得不够恩爱?不入魔障的眼?但现在到哪里找一对能私奔的恩爱情侣来?让他们当着我们的面互诉衷肠,黏黏糊糊,腻腻歪歪?”

  谢安雁沉默地看着她,又沉默地看着萧九辰。

  萧九辰漆黑的长睫遮了眼眸,指节不紧不慢地在桌上敲了两下,声线平和:“我很乐意。”

  花兮后知后觉:“啊,你是说我们!”

  谢安雁:“是呢,你们虽然还不是情侣,但可以演一演。”

  花兮苦恼道:“我倒不是不愿意,可是张大娘消失的那晚上,魔障也没袭击我和萧九呀?”

  谢安雁:“那你们不妨,努力一下。”

  月黑风高,明月千里,寒风料峭的倾斜屋顶,拉长的倒影在暗色的瓦片上交织在一起。

  红衣少女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纤薄的衣料在风里簇簇,白皙的脸颊依偎在少年宽阔的胸膛上,侧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两只柔弱无骨的纤细手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诉说着什么,气流轻轻拂过耳廓,酥酥麻麻,那耳廓飞快地红了起来,红得滴血。

  谢安雁从院子里探了个头,踮脚道:“小七,你们在做什么呢?”

  花兮从萧九辰的怀里探出头,恨恨道:“嘘!嘘!你没看见我们在偷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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