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微微夹紧,明明已经没有了那个东西,却觉得小腹有些热意。
他拽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起来,一路拖着我进了房间。
我在心里浮想联翩,这是要......?
他将我甩在床上,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背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吩咐我道:“把裤子脱了。”
我明知故问:【为什么要脱裤子?】
他对我的磨叽感到不满:“本殿下让你怎样你就怎样!你这个哑巴真的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我也就是装装样子而已,除了让我离开他之外,有什么他让我做的事我不会做呢?
其实阉人也分种类,一种是完全阉割,片甲不留,而另一种只是摘取两个小鸡蛋,保留火腿肠。
我们这里的则是第二种。
所以我那里并非是光秃秃的一片,而是还有个火腿肠在。
但是这火腿肠很小,就跟小孩儿的一样。
见他看着我,我突然有些羞耻。
我以前对自己是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没有什么执念,是男人还是太监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没有任何差别。也不觉得这幅残缺的身体很丑陋。
但现在被他这样放肆地打量着,我突然涌出了一点羞耻感,觉得那里太丑陋了,不能入眼。
他眸光动了动,唇边衔着一抹恶劣的笑容:“啧......原来你们太监的那玩意长这样。真的有够小的......本殿下五岁的时候就比这大了吧?”
我羞得连腿根都有些发红,因为肤色病态的苍白,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他有些难以置信:“你是变态?”
第10章 本殿下不碰男人
我微微垂下了头。
被人这样看着,还被言语羞辱了,还能兴奋的人,不是变.态是什么?
“这样的东西,还有用吗?”
他似乎彻底被挑起了兴趣,大拇指在自己的下巴处轻轻摩擦着,一副探究的模样。
我忽然想起了我的傻子人设,刚才光顾着羞耻,竟然差点忘了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了。
于是我强忍着羞耻,打着手势问:【小祺在说什么?】
他竟然命令道:“你自己摸给本殿下看看。”
真是......比我还要扭曲的性格啊。
我仍旧一脸纯真地问:【摸哪里?】
他指了指我的小火腿肠。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既然是他的要求,我胡乱用手呼噜了几把。
那里自然是软塌塌的,没有任何反应。
他既然对此感到好奇,我便大大方方地给他展示。
“啧......果然是没用了啊......”他若有所思地道,唇边始终挂着戏谑的笑,突然伸手将我扯了过去。
我跌入了他的怀中,坐在他的腿根处,耳后有些痒痒的,是他在我身后说话的气息拂来:“看起来还算干净,那本殿下今天就送你个福利吧......”
他轻笑了一声,这声音好像一片细软的羽毛,在我的心头轻轻撩动,让我有些心痒难耐,竟然光听着他的声音,就感受到了快意。
我软软地靠在他身上,等待着他给我的“福利”。
他的触碰和我自己触碰时感觉完全不同,不过只是简单地覆盖在上面,而我就像浑身过电了一般颤栗起来。
我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的语调微微上扬:“嗯?这样残缺的地方还会有感觉?”
我的嘴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呜咽,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冲击着我的大脑。
与其说是生理上的快感,倒不如说是因为是他在给我做这样的动作而感受到的心理快感更强烈一些。
................完整版随缘见.................
“最多只能到这种程度了?”
他毫不掩饰的嘲弄让我有些抬不起头,我是个阉人,能到这样的程度已经让我很意外了......
“没意思。”他将还软在他怀里的我推开,拎起茶壶冲洗着刚才碰过我的手。
我赤着两条腿难堪地伏在地面上,听见他说“没意思”,有些惊慌。
我的脑海中只冒出了一个念头:
不能让他感到无趣。
我抱着这一个想法,膝行到他的面前,跪坐起来。
我琢磨了一下,这个高度正好......
他的手抵在我的额头上,阻止我再近一步,“你想干什么?”
我在心里默念,你。
当然,我也只能够想想,毕竟我这小火腿肠不中看也不中用。
他的手刚用茶水冲洗过,有种淡淡的茶香,弄湿了我额前的头发。
我把那微湿的头发拨到一边,咧嘴笑了笑,给他打手势:【阿宁也要让小祺舒服。】
“不需要,除了整天折腾院子里的花,你还懂些什么。”他不屑地瞥了跃跃欲试的我一眼。
我的确不太懂,但刚才品尝到了一丝快乐,反正......只要让那里舒服就行了吧......
我隔着衣物,用鼻尖蹭了蹭那个地方,感受到他呼吸骤然一紧,手紧紧揪住了我后脑的头发。
我不顾头皮的疼痛,继续凭感觉去服侍他,他抓着我头发的手的力度也放松了一点,缓缓滑到了我的脖颈后。
我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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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看他,眼神湿润而迷离,泛着水光的嘴唇嫣红无比。
扣着我的脖颈的手用了用力,我顿时有了点预感。
不过尽管有了预感,我还是被呛到了。
无声地呛咳了两声之后,咕咚一声,将盛在喉咙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皱了皱脸:【味道好奇怪......】
风嘉祺闭着眼轻吐出一口气,大约是我吞咽的声音太响了,他猛地睁开了眼,正好看见皱脸打手势的我。
他掐着我的脸让我张开嘴,看见我已经将东西咽得一干二净了,脸色有些微妙:“谁让你吞下去了?蠢货。”
我突然想开个小小的玩笑,摸了摸肚子,然后比划道:【这样阿宁是不是会有小祺的孩子?】
“你在瞎比划什么?”他别过脸,一副嫌恶的模样,耳根却有些微红。
根据这一点小细节,我觉得他其实看懂了我的瞎比划,只不过是害羞罢了,才装作没看懂。
我愣了愣,他这样的纯情让我有些惊讶,难道那些女人都还没有这样服侍过他吗?
想起刚才“百忙”之中偷看到的他脸上的神情,我心满意足地咂巴了一下嘴。
见我这堪比银荡的动作,他的眸色黯了黯,然后将我拎了起来,情欲还未褪去的眸子慵懒地眯了眯:“是本殿下小瞧你了?这些又是谁教你的,还是那个什么......”
我在心里接道,小天。
这当然不可能是小天教我的,毕竟小天只是我胡编乱造出来的人物。
并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做这个,但是从刚才风嘉祺的反应来看,我应该做得不错,所以我应该算是无师自通了。
我告诉他:【没有人教过我......】
风嘉祺冷笑了一下:“无师自通?还真是个下.贱.胚子么?”
这几个字在我的心上微微扎了一下,有些刺痛。
但是很快我又释然了,他说的又没错,我不就是这么个玩意儿么?
我笑得灿烂,趁他刚刚发泄过,周身的气场比原来放松了一些,还想继续调戏他:【小祺,阿宁让你舒服吗?我刚才厉不厉害?】
我想,被一个傻子调戏,他应该是不甘的,所以他的脸黑了黑,推开想帮他擦拭的我,“把你的裤子穿上,滚出去。”
啧,还真是拔屌无情,令人伤心啊......
我听话地转过身,慢吞吞地捡起了我的裤子,背对着他弯下腰将裤子套上,将后面的风光暴露出来。
没错,我在故意诱惑他。
虽然不知道这两条细瘦得有些可怜的腿有没有诱惑力,但我觉得我浑身上下唯一有的那二两肉应该看起来还算丰腴。
至于我怎么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做,还得多亏了多年前小祺拯救了我的那场强.暴了。
那种被撕裂的痛苦我至今难以忘记,但是如果对象是风嘉祺,我会把痛苦都当成享受。
不过,大概我的那里对他也没有诱惑力。
因为直到我慢悠悠地将裤子外衣都套好,准备退出去后,他都没有动作。
我磨磨蹭蹭地不愿意走,他却冷声催促道:“动作快一点。”
从他的房间里离开后,我才为刚才失败的诱惑感到羞恼,但并不后悔。
我gan不了他,被他gan也是一样的,更何况我也舍不得让他疼。
今天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也已经算是一次重大的突破,具有不可忽视的战略意义。
我伸出舌尖绕着嘴唇舔了一周,唇齿间还萦绕着刚才品尝了的男性独有的味道,满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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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
从那之后,我时不时地主动地提出要让风嘉祺“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