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APH]灼灼其华

301番外四艾丽卡

[APH]灼灼其华 水静绪12 15152 2024-06-30 10:40

  “小鸟?”

  依着书桌,看着书的阿桃听到了鸟儿悦耳动听的叫声。

  贝什米特们对她很好,她提出的各种要求,不管是有理的、无理的,他们基本上都是无条件答应。

  甚至都让她进到书房里看书。

  秘密文件不会在这里,即使在这里,也是被放置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要被送走,狗男人们到一半,都会有一个人消失,去处理,等她醒来往往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们不会带着她出现在大街小巷,基尔伯特是这么说的:“你在我们周围出现的次数越多,不安分的人越会盯上你,我不想在女人和事业之间必须要做出选择,这种不稳定的因素就应该一开始消灭在萌芽状态,所以很抱歉,我们不能把你带去晚宴等一些需要女伴,但是你却不能出现的场合。”

  他还会觉得她会委屈,因为所有的女人是喜欢穿着漂漂亮亮的礼服,被人注视的。

  不,是喜欢揽着自己男人的胳膊,出现在各个重要场合。

  而她只能自己去工作,自己去购物,自己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仿佛晚上不会回到这所住宅一样。

  “啊,我是无所谓啦,我喜欢安静,这屋子里的书可以给我吗?”虽然不能被带去晚宴,就不能收到了一些消息,但是,她借着他们对她的同情、怜爱之意,光明正大的获得了可以独自上街的机会。

  身后自然是跟着他们的尾巴的。

  要怎么样才能和尾巴们搭上关系呢?

  一周七天,起码有七个不一样的人,还有……

  感觉到路德维希在靠近,小姑娘开始表演,她缓缓的走到窗边,伸出胳膊呼唤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鸟。

  “你好呀,小家伙。”

  “啾啾?”小黄鸟歪着黑眼睛看了她半天,特别自觉的跳到了她的手心里。

  “哎呀,好乖好乖,”摸摸柔软的绒毛,她很是亲昵的蹭蹭它,亲了好几口,捧在手心上的小家伙很高兴,一直在扑腾扑腾翅膀。

  “它很喜欢你呢。”凝视了半天的男人沉默了好久才出声。

  “我很喜欢小动物,它们不像人,它们的心思很单纯。”

  “这是哥哥的鸟儿,除了他、我,肥啾一般不会和人类玩的。可能,你身上沾满了我们的气味。”

  “那真是我的荣幸。”把小鸟放回树枝上,阿桃很自然的把衣服掀起来。浑身皮肤香滑无比,上面印满了红痕,哥哥的、弟弟的,短裙连肥美的穴阜都盖不住,上面湿漉漉的,粘稠透明的淫液在一滴滴沿着大腿下流。

  她每天都要给自己的两个穴做好润滑和清洁,来保证一被插入就是湿润状态,以满足他们随时随地的性需求。

  在屋子里,她不需要穿内裤。

  “我还没洗手,你想要的话,自己来。”

  路德维希被她的逻辑弄的有点无措。

  她越是这么坦然,他越是不是滋味。

  “……”

  路德维希拉开纤细的大腿,龟头顶着穴口,胯下猛的用力,这次一下就入进去了二分之一,再一用力,整根就入了进去。

  肉棒一点一点挤开饥渴难耐的嫩穴,布满粗粝青筋的表层磨擦着娇嫩的穴肉。

  要被撑爆了。

  侵入嫩穴的鸡巴就强行插挤开了娇小的子宫口,子宫口被强行撑开,龟头挤开子宫口的束缚后,猛的整个插进了敏感幼嫩的子宫深处。

  之前还需要等她适应被开宫的痛,两个男人不敢上来就这么剧烈动,现在,她被调教的很好,上来被宫交也没问题。

  小家伙被刺激的仰起头尖叫,被固定在男人性器上的身子,战栗着、抖动着。

  小穴像小嘴似得吮吸着巨大的阳具,深处的子宫像是第二张小嘴,吮吸着肿胀的大龟头,这种迭加的吮吸快感,让人呼吸不稳。

  路德维希没有和往常一样,上来就动。

  插入子宫后的路德维希把小人儿牢牢地锁在怀里。

  他找了个椅子,还把人一起带过去坐下。

  “唔……?”

  小姑娘坐在男人怀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白嫩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在男人的胯间不断的扭动着,幼滑紧致的穴,正一下一下套弄着插在里面的大肉棒。

  男人胯下的性器被穴套弄的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刚才插进去的时候,还只有七八成硬度,现在已经硬到了九成多。

  “嗯哈,好大,好硬……”

  阿桃迷蒙着眼神,发出难耐的呻吟。

  抱着身子软软的小女人,她还主动扭着细腰,让男人摸奶子,动着肉呼呼的屁股,套弄自己的大肉棒,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但路德维希的眼睛里一片清明。

  “你不恨我们?”他低下头,帮她把发顺到耳尖后面。

  “啊……”

  “我们这样……其实你是恨的吧,你不需要对我们有求必应,打开你的身体让我们进入,随意的被灌入精液。”

  “唔,其实,也差不多。我对你们也是需要需求的,相当于是双方都可以接受的事?”

  “要比作的话,你们是嫖客?我是妓子?”懒洋洋的在宽阔的胸肌上打了个哈欠,阿桃说。

  “为什么要这样说?你在贬低自己。”

  “差不多嘛,毕竟我要生存啊,你们看上了我,我也拒绝不了啊,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我这个人呢,没有正常的叁观。”

  “果然是我们逼你的,你是有男友的对吧?”

  “有又怎么样?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强,我是可以不接受的,但是嘛……这里是法/兰/西,不是我的祖国,法/兰/西的男人,一部分战死了,一部分去了英/国和非/洲,其他的男人,要么是游/击/队,要么是赤,更多的,是没有血性的男人,不会反抗的男人,在我眼里,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家园,被敌人入侵而笑脸相迎,那就是废物,在我眼里不存在,他们还需要女人来养。”

  “可是战争是此一时彼一时的事。”

  “是啊,所以我会迅速的选择对我胃口的男人,你们不用担心,只要你们的帝国一直存在,我就会一直在你们身边。”

  “因为我们是德/国人,我承认我们对华人也不友好,但是我们没有直接入侵你们的国家,你对日/本人也是会这样的么?”

  “……不,我会杀了他。”

  路德维希说,“你真的杀了人。”

  “那个杂种……”阿桃吸了口气,“被我割喉了,鬼知道他死在了哪里,你听着路德维希,你们的旗帜哪天倒了,我是第一个会揭发你们罪行的人。”

  “是这样啊。”

  她表现出来的态度太正常不过了,这样才会让他放心。

  这才是一般人对他们的想法。

  巴/黎的女人俯身于德/国人的数量有很多,一些是心甘情愿的,而另一些……

  “想骑马么?”金发碧眼的男人突然问她。

  “我说,你这个长相是纯种雅利安人么?”

  “我也不知道。”

  那嫩滑的似乎一用力插就会插坏的小子宫,含着自己的大龟头吸吮。穴里的嫩肉含住自己的整根性器,楚楚可怜的流着眼泪的服侍。它们被狰狞丑陋,完全勃起的鸡巴欺负的直颤抖,又不得不承受它的侵犯。

  “不要!”

  小姑娘搂着男人的脖子,身子被人插的上下狂颠。

  女人大半个脊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还有男人刚才狠狠亲吻的情色痕迹。穴口周围已经被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成了绯红色。而被撞击出阵阵臀浪的屁股中间,男人的性器凶狠的快速进出着,里面被插出了股股水意,发出噗嗤噗嗤淫靡的穴声。

  大手包裹着她刚被肏翻的花穴玩弄,肥厚的花唇被男人手上硬硬的粗茧子摩擦,别有一番快感,男人的手指夹起充血的阴蒂,又拉又扯。

  “不……”

  “小乖,你有看见我的小鸟么?”恍惚迷离中,她似乎听见基尔伯特在窗户下叫她。

  “想开窗?”

  “下面有别人!”

  “那就是打开的意思。”路德维希说,尽管身上挂了一个她,他照样不费力的站起来,拖着她走到窗边。

  “你!”

  基尔伯特没等了几分钟,窗户从里面打开了,冒出一个头发凌乱的脑袋,声音还在喘:“刚才看见啦。”

  “喔,我马上上去。”

  “刚才的话,不能对哥哥说。”

  “为什么?”

  “我是国/防军,他是党/卫军,我没有参加希特勒青年团,但哥哥参加了,活动没有一次落下的。”

  “一次都没有。”他道。

  ————

  距离她不传递消息已经过去几周了。

  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情报是要从各个人员手里收集,转递,由情报官筛选出来,可能是比较重点的情报。

  汇报次数多的,不一定是真情报;处在底层、中层的情报容易获得,高层的情报,除非是打入了敌人高层,一般不会轻易获得。

  后者的情报很珍贵,可能花了大价格,动了数十、数百人的搭线才用得到,千钧一发之际,谁先掌握了情报,谁的局面就会扭转。

  六成以上的人认为这个棋子已经没用了,但还有一小波人坚信这个人会传来极其重要的情况。

  阿尔弗雷德在远远的看着她。

  她这几天终于被人放出来了,穿的很朴素,但是头上的亮晶晶的小饰品、脖子上的项链暴露了一切。

  阿桃慢悠悠在路上走着。

  除了路德维希那天心血来潮,非要把她带到办公室之外,她是两个人情人之间的事,没有多少德/国人亲眼目睹。

  多亏他们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利用他们的愧疚心,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

  有的时候越是掩饰,越能突显出一些不正常的东西。

  贝什米特们很聪明,在外人看来,她被带走了,经过审问之后就又放回来了。

  只有几个人隐约知道,或者说猜想出她经历了什么。

  “没有丢胳膊少腿就行。”阿尔弗雷德松了口气。

  基尔伯特的凶残可是出了名的。

  他的凶名甚至都传到了盖世太保那里,盖世太保都不敢太惹他。

  “你在找我?”在路上眺望了一会儿的阿桃,不消几分钟发现了一只大金毛。

  “宝贝……”他愣愣的看着她走在阳光下,走到他身边。

  [叁]

  小姑娘用手指点了叁下胳膊示意。

  叁个跟踪的人。

  “迪克,很抱歉啊,我想你最好不要过来找我了。”

  “……为什么?”

  “不需要问为什么,我厌烦了。”

  阿尔弗雷德退后了几步。

  他不敢置信。

  甜心怎么会变得这么冷淡,看他的眼神好冷,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你不是想要伦勃朗的真品嘛,我知道他现在在哪个展馆里展出,而且保证是正品。”

  “那……”

  活泼的金毛失去了平时的能言善辩,他干巴巴的说,“我……我能来找你……”

  “不行。”

  路德维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他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你最好不要对她有什么肖想。”

  “……”美/国人盯着他。

  两双都是蓝色为基调的眼睛相互瞪着。

  “你是她之前的小男友是吧?”穿着便服的德/国人犀利道,“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不不不!”

  受到了刺激的阿尔弗雷德扑过来抓她的胳膊,“你不要我了么?”

  “迪克,”阿桃叹了口气,“换个女友对你来说不是很简单的事么?”

  “不!”

  大金毛晃着她,神情恍惚又抓狂,“你不要我啦?”

  他呜咽起来,透明的眼泪从眼里流出,把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球浸润的更加透彻了。

  “好了,放开她。”

  “不不不!”

  青年死死的抓着她,不放手。

  “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啊?”

  阿桃说,她有点愧疚,同时也在奇怪,阿尔弗雷德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不!”他摇着头,流着泪,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宛如一只即将知道自己会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

  表情空白又脆弱。

  “我就要你!你别离开我……”

  “……”看不下去的路德维希上去,把黏人的家伙从她身上撕开。

  “别来找她了。”放下最后的话,路德示意。

  她看了疯狂要去找她的阿尔弗雷德一眼。

  被他眼神里面表现的嗜血、狂热,欲望吓到。

  自顾自的走掉了。

  “你看,她好像对你有意思,她好像对你没意思啊。”

  “……”阿尔弗雷德低下头。

  他装的真像,每天都在这里等她,痴情的像个望妻石一样。

  组织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后,立刻要求阿尔装成这样。

  哪怕有1%的概率能碰到她,碰到这个可能会从高层传过来消息的人,他也愿意在这里等着。

  知道她主动的和那个嚣张的家伙走掉之后,他怒气冲冲的找到弗朗西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他是真的愤怒了。

  直到鼻青脸肿的被人呵止,看了对方的脸和他同样的狼狈不堪,阿尔弗雷德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一股悲哀的情绪传入脑海,他的脸,他的头剧烈疼痛着。

  仿佛里面要生出来什么东西。

  “够了,”亚瑟在中间按着对方,“我们要相信她。”

  “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弗朗西斯向地上啐了一口血沫,“'罗宾汉',你在说什么?你要求太高了,一个母国不是法/兰/西的女人,你会指望她会给你传递消息?”

  “闭嘴,我不想和你吵架,”亚瑟踹了他一脚,“我对你很失望,'桑松',”绿色的眼睛里同样闪过要暴怒的先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阿尔弗雷德摇摇晃晃的撑起膝盖,用手背抹去唇边的血迹,“你是'罗宾汉'?”

  “我是。”仅仅一句iam,就让他那装腔作势的语气更加讨厌了。

  “好吧,我是'船长'。组织说我必要的时候可以和你们联系。”

  “最好不要。上校。”亚瑟略带嘲讽的说,他的身上带着一股该死的英/格/兰才有的潮湿的味道。

  “组织应该也告诉你,我和你之间是单向联系,除非是我主动和你联系,不然你不要过来和我联系。”

  “够了。”亚瑟表情阴暗,他扫描了两个名义上的盟友,评过这个新来的船长的家伙之后,他道,“我们要重新制定计划了,她千方百计获取了我们想要的信息,但是传不出来的话,那情报和废纸无误。我再说一遍,我们要相信她,不然她会失望的。”

  他想,可能是他入戏太深了。

  因为自己是个表演性人格嘛。

  可是,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

  “AufderHeideblühteinkleinesBlümelein,

  小小的花儿开在荒野上

  Unddashei?t:Erika

  她的名字叫做艾丽卡……”

  酒馆里觥筹交错,到处都是德/国人。

  他们大笑着,举起酒杯为帝国干杯!

  “干杯!”

  有个喝高了了的小伙子跳到桌子上,大声唱着他们最熟悉不过的民谣。

  基尔伯特有了酒更来劲,他一唱,他也跟着唱:“HeisvonhunderttausendkleinenBienelein

  成千上万个小小的蜜蜂

  Wirdumschw?rmtErika.

  竞相飞向那艾丽卡

  DennihrHerzistvollerSü?igkeit,

  只因花芯中饱含着甜蜜……”

  一群人先是被他沙哑难听的嗓音一惊,那声音就像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

  再一看,他的胸脯上亮晶晶的挂着几个橡叶勋章,大家就佩服的鼓起掌来。

  这个人是真的为帝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橡叶勋章这种军勋章,能在现实里面看见,而不在冰凉的展示柜里,他们的运气真好。

  “Unddashei?t:”

  她的名字是:

  “Erika!”阿桃攥着拳头,毫不客气的推开了酒馆的大门。

  一进门就被酒熏味弄到晕头转向,她捏着鼻子,在众人面前面不改色的穿过,直奔目标,“Erika!”

  小姑娘怒气冲冲一拍他的桌子,酒鬼忙着挽救他的东摇西摆的酒,生怕被声波震落了。

  “现在几点了?!”她拔高声调。

  “女士,”绿眼睛的酒保擦着杯子,“一点。”

  “我没有问你,先生。”

  “请问……”她咬牙切齿,“我假设你还要知道喝完酒之后要回家?”

  “马上嘛……”基尔伯特缩缩脖子。

  “马上是多会儿?!我也要喝酒!黑美人!”女人朝酒保喊。

  “喔哟,”有个人吹起了口哨,“小美人,要和我们一起喝酒么?”

  “哼!”

  “啊啊啊,别过去!”男人放下杯子去拉她,“艾丽卡艾丽卡,我错了嘛……”

  “哼!”阿桃一抱胸,神色不善,“你要鬼混到什么时候?”

  “东方美人,”和他一桌的一个栗发男人开口,“喂土豆佬,这是你的艾丽卡?”

  “你问他!”

  “别生气别生气,我真的马上……”

  她一瞪眼,基尔伯特立即蔫了。

  “……”那个男人晃着杯子,金绿色的眸子充满了兴味:“原来藏的这么严啊。”

  他说着德/语,语气里拥有着不属于德/国人的甜蜜,“小姐,真有你的,我可以请你喝一杯么?”

  “你……”

  “喔,介绍一下,”青年揽着他的肩膀,把人的头带过来,“罗维诺·瓦尔加斯,意/大/利人,是硬生生从东线把我拖回来的男人,虽然脾气臭,但是人还不错。”

  想了想,他补充:“我俩不是一个团的,他路痴,走散……”

  “闭嘴!”罗维诺把他的手拍下去,“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看着她一直看着这边,是那种天真烂漫的好奇,罗维诺坑坑巴巴的说,“看什么看!”

  “意/大/利人?”

  “啊,咋?”

  “这家伙很能干的,一拳就把那个毛子偷袭成功了——”

  “毛子?”

  “俄/国佬。”

  “啊。”

  “毛子打人是真的疼,那个叫什么来着的,那个政/委,”

  阿桃托着腮,听故事般的问:“你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呐?”

  “布,布什么来着……”

  罗维诺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看越觉得对面的小姑娘真好看,小身板一个,外表柔柔弱弱的,性格却可以管住基尔伯特。

  明明说话像个夜莺似的。

  “战争的事,不需要你们知道。”基尔伯特硬声说。

  “为——”

  “那是男人的事,你们女人走开。”

  “哦。”她想了想,“毛子,是说他们毛多?”

  “……”

  “可是你身体上的体毛……”基尔伯特越过桌子,一把捂住了喋喋不休的唇。

  “你们上了战场,然后呢?”阿桃锲而不舍的问。

  据她观察的情况来看,这兄弟俩转成文职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罗维诺伸出手:“你看。”

  他的手掌宽大,每一处线条完美到无可挑剔。

  但他。

  少了一根指头。

  “断臂维纳斯……”她喃喃自语。

  好可惜。

  好心疼。

  如果不是战争,这双手可以执起画笔,挥舞指挥棒,弹奏乐曲,做饭切菜也不会这么不方便了……

  “我的声带严重撕裂,炮弹碎片划开了我的喉咙……”基尔伯特说。

  “我知道了。”阿桃垂下眼睛。

  “……”在其他人的嘈杂声中,他们那桌的安静是如此格格不入。

  “小姐,你的黑美人。”酒保端上来一大杯酒。

  “这个分量太多了吧?!”

  “喔,你们还喝嘛?”她豪迈不羁的就着溢出泡沫的酒沿吸了一大口。

  “喝啊!”

  妈的。

  罗维诺被吐出来的舌尖诱惑到了,借着酒劲,他想问问旁边的那个土豆佬,“喂,你介意……”

  “这是我的女人!”基尔伯特大声叫喊。

  “好吧。”

  也是奇怪,意/大/利人陷入了迷惘,他确定是第一次看见她,可是真的好熟悉,就像她和他过了好长时间的……

  日子……

  一看到她,他就想靠近。

  突破口,有了。

  弗朗西斯代号:桑松。即刽子手。

  亚瑟代号:罗宾汉。即绿林好汉。

  阿尔弗雷德代号:船长。又是白鲸里面的“船长”,又是“上校。”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