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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有引诱他 第92节

我真没有引诱他 毛球球 5165 2024-06-30 10:34

  在a国的时候,他曾经想尝试,但最终还是没去。

  他只信任路执。

  顾甜把车开到了他们吃饭的店门口,看着门上的50元一位不限时愣了好久。

  “我有时候不太懂他俩的情趣。”她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黄毛,“白大雪,还没上飞机,你就开始吐了?”

  黄毛:“……”

  a市位于平原地带,少山,方砚唯一路上都在想,要上哪儿才能找到一块适合飞滑翔伞的山坡或悬崖。

  到了地方之后他才知道。

  不用找。

  这次是真跳伞。

  “怕就不跳。”路执看出他的紧张。

  “还是想的。”他小声说,“我想你抱着我。”

  “执哥大一那年就拿到证了,别怕。”顾甜说,“为了带你过来玩,他前几周都练习过。”

  方砚唯都不知道路执来过这边。

  似乎路执只是不说,但在有关他的事情上,路执总是格外上心。

  路执俯身,把伞兵裤的裤腿压进黑色的短靴里,上衣掖进皮带内。

  方砚唯碰过他腰腹的肌肉,线条感和力量感都很优越。

  跳伞俱乐部的专用飞机起飞,黄毛站在俱乐部门口吐得很大声。

  “他又不跳,他怕什么?”方砚唯问。

  “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吓到了吧。”顾甜也无语。

  “我之前跟他闹不和,约架。”顾甜说,“我从来不抡棍,我直接把他骗到高处,我就赢了。”

  方砚唯:“……”

  太狠了。

  飞机大约飞行了二十来分钟,就到了跳伞高度。

  “跳吧小帅哥。”飞机上一个俱乐部的教练冲他们笑,“我给你们拍照。”

  路执点头,方砚唯坐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带到机舱门边。

  路执伸手把风镜给他扣好,抬了他的下颌让他抬头。

  等等。

  方砚唯:“拍照要钱吗?!啊啊啊啊啊。”

  白色降落伞在他俩的头顶打开,降落速度骤减。

  同时跳的摄影在不远处开伞,给他们拍照。

  “现在停拍能退钱吗?”方砚唯问。

  “看下面。”路执说。

  脚下是湖光山色,万里山河。

  他一时间忘了去计较那笔摄影巨款。

  地平线的边缘,浸在澄澈的浅蓝色光里。

  他和路执做到了。

  前路坦荡,山海广远。

  方砚唯落地后才知道,这高空摄影,要4000块。

  他的生日午饭,也才100块啊。

  路执,败家。

  不过这生日礼物,他确实喜欢。

  不知道是因为心疼钱还是因为吹了风,第二天上课时,他有点咳嗽。

  他不觉得有什么,中午路执就发现了不对。

  “有一点低烧。”路执碰碰他额头,“嗓子疼吗?”

  “疼。”他老实说。

  这这周还得弄雅锐的设计,他想快点好。

  路执:“疼得厉害吗?”

  “我想去趟校医院。”他说。

  “可以。”路执点头。

  校医院就在s大医学院旁边。

  “同学,哪里不舒服?”校医院的医生问他。

  方砚唯:“我……”

  路执从桌上拿了诊断单,写了个药方。

  方砚唯:“……”

  医生:“?”

  “哦,是路执啊。”医生抬头认出来,打了个哈欠,“那你自己带来的人,自己照顾吧。”

  路执:“嗯。”

  方砚唯跟在他男朋友身后,看着他男朋友闯了药房,拿了药,又把他领到了输液区,让他坐下。

  “路执?”校医院的护士看见他,“那你自己扎吧。”

  方砚唯:“等……”

  路执抓过他的手。

  “没事。”实习护士是学院里的学姐,看他的反应,差点笑出声,“我们都上过课,他应该比我熟练,不会疼的。”

  手背似乎只是被针尖轻轻地吻了一下。

  路执把吊瓶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校医院里的空调温度开得低,路执问学姐借了张毛毯,递给了他。

  “你还会这个。”方砚唯往路执身边倚了点,“我男朋友真厉害。”

  “以后不跳伞了。”路执摸了摸他的头发,“晚上应该就退烧了。”

  -

  方砚唯往校医院跑了两天,感冒好得彻彻底底。

  s大新学期的课程还挺忙,临近周末,雅锐那边通知他过去一趟。

  这通知来得突然,他记得路执有晚课,就没有告诉路执,坐公交去了雅锐生物。

  几个参与项目的竞争者都到了,坐在会议室里讨论项目方案。

  其中两位都是业界大牛,阅历丰富,经验也多,说的很多专业名词,方砚唯都听不太懂。

  大约看他是还未毕业的学生,几人聊起项目来也不爱带上他。

  话题眼看着已经从设计跑到预算了。

  因为有工作,他把手机静了音,过了三个小时,从雅锐生物出来时,才看见路执的消息。

  [男朋友吱吱]:今天不回宿舍,我们去别的地方住。

  [男朋友吱吱]:方砚唯,你人呢?

  [男朋友吱吱]:方砚唯,回消息。

  未接电话,还有两个。

  “路执?”他回了电话,“我有点事,我现在回去。”

  “嗯,学校门口等你。”路执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他直觉路执是有些不高兴的,因为自上车起,路执都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你开的是……黄毛的车?”他问。

  不说话。

  “我们今晚住酒店吗?”

  不说话。

  好吧,那应该是了。

  车开进了一个高档小区,保安目送着车开进去。

  哦,不是酒店,是民宿。

  路执用房卡刷开门,把他推进去。

  房间里的灯光同一时间全部亮了起来,路执把他推到墙边,捏着他的脸颊,轻微的痛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承受着对方的侵入。

  他忽然懂了路执的顾虑。

  他上次说,怕路执不要他。

  其实路执好像比他还没有安全感。

  怕他不告而别,怕他不回消息,怕他再一次像当年那样,一度从他的青春里走失,只留下不确定的可能性。

  “执哥……”接吻的间隙,他喘着气说,“我不走。”

  他抓着路执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让对方感受着自己心跳。

  他还嫌不够,又抓着路执的手一路往下,放在自己腰间靠近胯骨的那个名字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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