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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宝贝,Honey(踩射+后入)H

  用脚?这谁想出来的馊主意!

  “李行,你是不是变态啊!”舒窈才从高潮回神,又被他拉着脚往下按,硬生生踩上他的性器。

  偏偏他脸上笑意森森,兴致盎然,她脚下性器也是膨胀炙热,愈加兴奋。

  他承认得十分坦率:“大小姐说我是,我就是。”

  李行看着舒窈的腿,大小姐通身雪白,小腿纤细不失丰润,骨肉匀停,腿趾头个个饱满可爱,修剪整齐的指甲涂着晶莹鲜亮的指甲油,被他用手按住,闪躲不得,只能往肉茎一夹。

  可惜脚趾不似手指,只能将好分开一点,夹不住肉根饱满圆硕的顶口,勉力张着,又被湿漉漉的水液滑开弹回,怎么也不尽兴。

  李行压低声:“窈窈,拿脚踩一踩。”

  “好啊。”舒窈笑眼弯弯说声好,可她又怎么会听话,要踩就用力往下,脚趾直接踢到卵蛋处。

  看李行疼得眉头直皱,她心底洋洋得意,只差没笑出声。

  李行低哼一声,喘口气,缓过神才说:“大小姐下脚好狠心,把我踢坏谁让你爽?”

  “谁稀罕你!”舒窈面上红红,嘴上半点不饶人:“本港鸭王千千万,我就不信没人比你强!”

  李行面色一沉,听得只想好好教训她一番,看她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他抬起她另一只玉雪足尖,将那圆润脚趾含进口中,轻轻咬一下:“大小姐何必去找鸭,个个花柳病软脚虾,脏的要死,大小姐想怎么玩我都陪你。”

  “你更脏——”

  “窈窈又冤枉人,不系大小姐下药强我,我至今清清白白童子身。”

  “明明是你!”舒窈气死,他还敢倒打一耙。

  究竟谁强谁?

  “是我什么?我以下犯上强占大小姐?”

  “你怎么好意思说……”

  “谁叫宝贝太迷人。”他笑得有点坏:“神仙来了也忍不住。”

  情至兴头,一声低沉“宝贝”,好似情人呢喃,温柔细语。

  她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像雨洒人间,满身火气一瞬间烟消云散。

  以为舒窈气到说不出话,李行一手抓着她的脚尖含吮,一手用性器上下蹭着她的柔嫩雪白好似豆腐的足底:“嗯?窈窈?窈窈宝贝,就要我好不好?”

  清冽声线,如沐春风,听得她心慌意乱,脸色潮红,咬着唇:“不许叫我宝贝!”

  “不叫宝贝叫什么?Honey,窈窈,BB,大小姐中意哪个?”

  她红着脸:“哪个都不喜欢,你没资格这么叫我…”

  他故意曲解:“噢,看来大小姐都中意啊,难怪选不出。”

  “Honey,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李行手心粗糙,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有种沙子般的粗粝感,他手背却是极为漂亮,白皙不说,血管青筋脉络清晰可见,带着几分干净禁欲的诱惑,搭在她足尖,像大师手底下的艺术品。

  让她莫名心乱:“不…”

  “又撒谎啊大小姐。”他捧着她的足尖,一路吻到大腿根,在那她白腻的嫩肉处留下几个深深的吻痕。

  “大小姐能骗任何人,骗不过我。”李行定定看着她,一双似漩涡,似深潭,瞧不见底的眼,盯得她后背发寒。

  转眼他又换一副鲜亮笑脸,强行抓着她两只脚,让足弓并拢,性器大大咧咧直接插入她两足间,腰背如马达,拼命往前挺:“大小姐的脚也好滑,干起来真劲。”

  “你话好多!闭嘴,不许说了!再多说一句,我要拨你舌。”舒窈羞躁难言。

  “那可不行…”他笑得邪气,边喘边说:“我没舌头怎能舔得大小姐狂喷水——”

  真是下流到极点的肮脏话,气得舒窈发抖:“住口你个咸湿佬!”

  “嗯…我咸湿,不是大小姐喷是我爽到想喷……”粗壮性器在她脚趾上来回抽插,铃口溢出前精,混杂着汗水,水意流淌,将她干净的玉足干得湿淋淋,如从水中捞出来。

  李行下巴微抬,喉结滚动,喘出低低气声,看上去压抑又爽快,舒窈心底好奇,真有…那么爽吗?

  她忍着羞怯,忍不住主动偏着脚,踩了几下那冒着汁液的龟头,李行清俊面颊飘飞红云,额上热汗涔涔,立刻满足地哼卿几下,哑声:“对,大小姐…就像这样…”

  舒窈动着两根拇趾,在龟头处逗弄,一下下蹭过泛红的冠状沟,李行腹肌之上泛起点点汗珠,热汗漉漉。

  清隽眉目皱起又舒开:“大小姐并着脚,再夹一夹好不好?”

  舒窈慢慢咬着唇,脸更加红,大着胆子将两腿弯折,两只脚并拢,足心合成一个圆形,配合他的手,上下滑动,越来越快的动作,将她的脚心弄得湿淋淋。

  李行面颊隐忍,下颌紧绷,骨节分明的手青筋凸起,他长长喘息几声:“宝贝…再快点。”

  舒窈脚腕又动几下,他却嫌不够,欲火烧得他理智溃散,下腹滚烫,只有贴近她如月涧溪石般滑腻的肌肤,才稍有缓解。

  李行一把抓住她两腿脚踝,狠狠捏紧,用柔腴脚心从又热又硬的棍身从下自上磨蹭,白嫩脚趾头从在龟头处不停按压揉动。

  他再难忍住,喊着她的名字:“窈窈…宝贝——”

  话未落,他腰腹一阵痉挛,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一股激流直射,一串白浊从马眼喷射而出,全射在她小腿,与玉足之上,将她雪白漂亮的脚弄脏。

  “脏死了!”舒窈还来不及嫌弃,李行一下抬眼,眼中血丝密布,眼尾染着情欲火红,他忽然一下起身。

  舒窈眼睁睁看着疲软不足几分钟的性器再次硬挺,他一步上前,将她一下翻身,按在床头,往下一探,一手春水湿润:“好多水。”

  “宝贝是不是想我进来好久了?这么湿,一下就干到底。”李行将她压在床头,咬着她通红耳朵,轻轻一笑,清闷笑声从耳膜传到脑海,又一点点散开。强健有力的手臂搂紧她腰,从后狠狠肏入,长龙直捣,她身体一软。

  “啊…!”两人都是跪姿,舒窈被顶得一颤,他来得太快太猛,如急风狂雨,两条腿被迫张开,半垫在他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舒窈双手被死死按在床头墙上,雪乳被顶弄得挤压变形,前方是冷冰冰一堵墙,后头是匹发了狂的恶狼,怎么也逃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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