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饯:说吧,是怎么折磨我的?
一路疯:就……酱酱酿酿折磨的……
甜蜜饯:具体点
一路疯:……晋江不许
甜蜜饯:那车呢?
一路疯:开在了微博,名叫卟许胡来12138(头像是q版李白的那个),最新的那条百度云链接地址就是的,直接点进去应该就可以,我可能明天删除哦,抓紧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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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来的使臣
许牧迷迷瞪瞪醒来的时候, 已是半夜,床头的架子上点着灯, 上面用纱布罩子笼着, 光亮温和朦胧不刺眼,却也能将屋里照的清楚。
许牧还有些迷糊, 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 只觉得全身酸软喉咙干燥。
他动了动,轻轻唤了声, “陆枫。”
屋里一片安静,没有人回应他。
许牧以为自己的声音已经很大了, 其实只是动了动嘴唇, 并没有出什么声。
见陆枫不在, 自己身上又哪哪都不舒服,许牧莫名觉得委屈,一股酸热之气从心底直冲眼眶, 情绪来的太快,收都收不住。
他委屈的蜷缩着身子, 翻身朝里把脸埋在被子中,心想陆枫大半夜的去哪儿了?怎么这辈子对他还不如上辈子成亲后呢?
“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许牧哭的发颤的肩膀顿时一顿, 含着眼泪愣怔的回头。
陆枫出去提了份食盒进来,听见床上有动静,就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坐在床沿那儿。
她垂眸看见许牧满脸泪痕, 不由得一怔,慌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轻声问道:“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
许牧听见陆枫温柔关切的声音,之前心里所有的闷气和不安全化成泪水,涌了出来。
他伸出胳膊,半起身搂住陆枫的脖子,像个怕被丢弃的小狗一样脸埋在她颈窝里,哽咽的问道:“你去哪儿了?我醒来都没看到你。”
陆枫见他委屈,更是心疼,抬手轻轻抚着他的背,侧头轻吻他眉眼,“我去给你温了盅粥,想回来喊你喝点再睡的。”
许牧声音软糯的嗯了一声,脸在她肩头衣服上蹭了蹭,等觉得脸上没了泪水,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跪坐在床上。
陆枫用指腹将许牧眼尾未干的泪水轻轻抹去,将食盒拿过来,端碗喂他吃饭。
一碗清清淡淡的小粥,喝的许牧一脸满足,眼睛始终都是弯的。
许牧这病来的急去的也快,至于生病的原因,他问过陆枫,陆枫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那晚折腾的有些疯了。
许牧闻言脸一红,没再多问。
只是之后的几夜,陆枫睡觉时都只是老老实实的搂着他,一点也不乱摸,甚至不乱动,不由得让许牧觉得狐疑。
他试探性的撩拨陆枫,可每次她都闭着眼睛将他乱动的手攥住,用腿压住他乱扭的身子……
许牧眉头皱着,陆枫正是食髓知味的年龄,上辈子缠着他的时候,一天都能要好几次,哪里像现在这样除了洞.房那天就一直清心寡欲着?
心里有事许牧也睡不踏实,他索性坐起身盘起腿,一副要跟陆枫聊聊的模样。
有什么话可得说开,不能因为这个影响两人间的感情。
陆枫见许牧掀开被子坐起身,也跟着坐了起来,“怎么了?”
许牧抿了抿嘴唇,眼神在陆枫身上瞄了一圈,眨巴眼睛小声问她,“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陆枫被他问的一怔,“怎么这么问?”
许牧手指揪着被角,吭哧半天才含糊着声音说道:“那你怎么……都不碰我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陆枫哭笑不得,长臂一伸,将坐在对方的人捞进怀里,下巴杵在他肩膀上,说道:“不是我身子不行,是我怕你身子不行。”
陆枫将大夫那天说的话说给许牧听,搂着许牧腰的手臂收紧,牙尖轻轻啃咬着许牧修长的脖子,含糊着说道:“我们之间的日子还那么长,不能为了贪图一时之快毁了你的身子。”
陆枫炙热的呼吸随着她的话喷洒在脖子上,烫的许牧微微缩着肩膀,半边头皮发麻。
他脸蛋微热,指尖轻轻挠了挠陆枫的手背,声如细蚊,“适度一点就行了,”他顿了顿,微微侧身将发烫的脸埋在陆枫怀里,“我这两天休息的好,已经没事了。”
这暗示.性的话听的陆枫浑身燥热,将怀里身子发软的人往床上一推,就压了上去,“那我先忍着点,只吃两次,等你好了再多要几回。”
许牧微微抿着嘴唇,轻轻嗯了一声,手臂鼓励性的虚搂着陆枫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面对这样美味的人,陆枫哪里忍得住,自然是将人吃了一遍又一遍。
……
日子在两人没羞没臊的黏糊中过得飞快,眼见着就入了秋。
本来许牧还担心陆枫今年又要出征,他都打算好了,如果陆枫出征那他就随军跟着去。
但事情总是跟预料的不一样。
今年刚入夏,皇上就大病了一场,身体每况愈下,夏秋换季时,更是起不来床了,如今朝堂之上是太女监国。
五皇女的人多次在朝堂上制造事端,企图在这个时候将太女拉下来。而一向手腕温和的太女,在此期间一反常态,对于闹事的人全都严惩不贷,打五皇女一个措手不及。
正是这个时候,大禹国内的夺嫡落下帷幕,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三皇女得到储位,成为太女。
大禹朝堂之上稳定,便多次对大梁挑起战事。
太女怕五皇女会折腾出别的幺蛾子,就让陆枫留守京中,由陆冗回边疆坐镇。
但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在陆冗回到边疆后发生了。
许是大禹的三皇女觉得陆冗太难对付,又或是想留住军队实力稳固她的太女之位,总之她竟然说服大禹皇帝,带着皇弟亲自来大梁请求和亲。
这事情发展的太快,让人始料未及。
陆冗来信通知陆枫小心这个三皇女,莫跟她走的过近。因为大禹说是和亲,可边疆却一直未退兵,让人摸不清她们在玩什么把戏。
按理说如果和亲有诈,那么三皇女不会带着嫡亲的弟弟亲自来大梁以身犯险,可如果大禹真心求和愿于大梁共休秦晋之好,那便会用退兵表示诚意,断然不会一边求和,一边用兵试探。
陆冗怕大禹三皇女求和是假,亲自来大梁打探她们朝内情况是真,在信里叮嘱陆枫莫要大意。
陆枫作为武将,像是接待使臣太女这事自然轮不到她来做,这差事就这么落在了孙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孙大窑:是我的夫郎要来了吗?
小皇子:对哒!
这文也快完结啦~
今天身体不舒服,准备早睡,就写的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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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牧好看吗
大禹太女禹薛入城的时候已是黄昏, 她有些慵懒随意的跨在马上,青灰色的大氅披在身后, 随着秋风吹拂, 扬起一道优美弧度。
禹薛神色懒散,正扭头跟身旁骑在白色骏马上的人说话, 不知她说了什么, 白马上的人突然笑了起来,整张白净的脸上沐浴在暖色的夕阳下, 仿佛被镀了层金色的光。
那人容貌与禹薛有六分相似,身形较小, 虽然身上穿着女装, 但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男子。
如果没猜错, 这人便是禹薛的亲弟弟禹悦,大禹的五皇子。
孙窑穿着端庄的官服坐在马背上,两手拉着马缰控制身下喷着响鼻的马, 见一行人迎面而来,笑着抬手行礼:“下官孙窑, 代替太女迎接大禹太女,如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按理说大禹来的使臣里有太女, 大梁应同理派太女出来迎接才是,但如今太女监国位同皇上,自然不能亲自出来迎接。
再加上这次是大禹主动求和,所以就派了孙窑过来。
禹悦见孙窑只对皇姐行礼, 不由得微微抬起下巴问她,“你是没看到我吗?”
禹薛挑眉,安静不语。
孙窑笑,“自然看得到。”她抬手指了指跟在两人后面的马车,说道:“但臣以为,殿下是该坐在那里的。”
禹悦不满的抿紧唇,随后骄傲的说道:“我大禹风俗与大梁不同,男子亦可以撑起半边天,并非只能坐在轿子里,也不会一辈子窝在后宅深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来之前我原以为大梁对男子束缚不多,毕竟出了个状元郎,然而今日听你这话,才发现是我对你们期望太高。
大梁陆家军于我大禹接触较多,她们在战场上见到男子也不敢随意轻视,而你这文官久居京城,见识果真不如武人呢。”
他这一番话说完,孙窑脸色不变,依旧那副笑模样。禹薛见禹悦说的差不多了,才轻声斥责,“悦儿,不要乱说话。”
孙窑不介意的摆摆手,“殿下说的没错,我这文人久居京城,见识自然不如为国征战的武将。但哪怕我这见识少的文人都知道,我大梁女儿家皆是爱国护家之人,甘愿自己出去抛头颅洒热血,也不舍得让夫郎儿子受这份苦。”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大禹男儿家上战场归结于大禹的女人无用,居然需要本该捧着的男儿家受这苦。
“我大梁从不束缚男子,若你愿意,朝堂之上便是你一展才能之地,比如新科状元安清乐,陛下对他便是百般欣赏。”孙窑轻笑,看着憋红脸的禹悦,说道:“日后殿下嫁到大梁,若是有抱负有理想,又有这份卓越的能力,我想您的妻家是乐意让您施展的。”
禹悦腮帮子鼓着,这是说他嫁过来会不受宠吗?还是说想让出嫁后的他跟母国交战?
禹薛见孙窑从始至终脸上都带着友好的笑意,态度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但一旦涉及到大梁时,话中没有丝毫的退让,语气平淡的说着强硬的话,并不会因为大禹有求和意图就巴不得两国立马共休秦晋之好,愿意伏低做小。
如此看来,大梁国内情形应该尽在太女的掌控之中。
禹薛笑着斜睨了一眼禹悦,“你这要强的性子,可得好好收收,不然将来嫁到大梁,天高地远的,若是因为性子吃了亏可怎么办?”
禹悦手搭在腰侧佩剑上,板着小脸说道:“我看谁敢!”
姐弟俩旁若无人似得,这些本该只有两人时说的私.密话,而如今却大大咧咧的在孙窑面前谈起,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听禹薛的意思,她的确有意图求和,准备把弟弟嫁过来。
孙窑顺着她的话说道:“太女放心,我刚才说过了,大梁女子都是宠夫的,定然不会平白无故的委屈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