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没有说话。
夏渺渺又探出头:“没有吗?”然后又回去,搓着衣服,唠叨着:“你天天洗不洗衣服,我就没见你洗过。”不过她也不常在家,何安的衣服又都是干净的,洗肯定是洗了的:“平时你洗的时候给我洗一下呗。”
夏渺渺倒点洗衣粉:“你平时都不用啊,我怎么觉得还是我用的那点位置。”
这你都记得。
“节约是好习惯,但,你能洗干净吗。”貌似……挺干净……夏渺渺不舒服的动动肩,手上都是泡沫:“你干什么,我干活呢。”
何安把头埋在她颈项,有力的臂膀把她往怀里带,双手环住她的腰猛然收紧。
夏渺渺不舒服的动着:“你干什么,等我弄完。”
何安咬住她的耳朵,急切的把她压在洗手台上。
夏渺渺不依不饶:“这里不方便……”是谁每次坚持在床上的,她就提议了一次厨房,还是说着玩,都黑脸给她看,这次猴急什么,其实想想,他第一次也挺猴急。
“衣服都乱了。”夏渺渺恼了:“跟你说了,别闹,手上都是泡沫――放手,放……”
何安一刻也不想等,急切的想做点什么,证明他的情绪并没有受下午影响,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渺渺,更没有莫名其妙的人企图对她做些什么,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不知所谓的人出现。
夏渺渺疼的不行,死死的抓着何安,满脸的楚楚可怜。
何安幽深的眼睛侵着嗜血的光,没有控制力度……
生气吗?
这种事情,事后给他一拳,委屈的踢他一脚。
何安安抚的把人抱进怀里,配上眼里自我厌弃和不能理解的自责,就过去了。
……
另一个人就没那么好过,钱钧是十分尽责的狗腿。
第二天陈启宵从宿管大叔那里收到一百条黄黄绿绿的老鼠围巾后,陈启宵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不明所以的室友还瞎咋呼:“谁这么大手笔,这个牌子的围巾可不便宜,还是男士限量款,每条三四千了吧,我靠!这么多――”
陈启宵脸色铁青,攥着手青筋暴露,他在威胁他!
“咦他们家什么时候出鸭子的标志了?兄弟,从什么渠道拿到的,憨态可掬挺可爱,送我一个吧。”
“有什么好看的,扔了!”
“怎么能扔了都是名牌行货!”
陈启宵闻言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脸色难看的直接上楼。
“兄弟!兄弟!你别走呀,东西不拿了!兄弟!”
……
夏渺渺这两天很开心,工作减轻了一些,人更精神了,觉的现在的生活强度非常适合自己,感情顺利,工作ok,学习不用她操心,男朋友又贴心。
有时候她都觉得除了家里兄妹多了些,父母行动不便有些要担心外,她简直幸福充实的不得了。
就是小学弟最近阴阳怪气的,不过只要不送自己礼物,眼睛总是瞎看,她都无所谓啦。
这样美好的心情下,那位千金小姐让她替班时,她很洒脱的答应了,一个班而已,谁没有有事的时候。心情愉快的给何安打了电话不用接,下班的时候有同事正好顺路。
“真的顺路……又不是第一次了……好了好了……”夏渺渺眼睛笑眯眯的,语气羞涩了三分:“你要困了就先睡哦,拜拜。”
夏渺渺趴在柜台上数星星,今天客人不多,不忙的时候边背语法边跟一直带她的大姐闲聊着:“你家孩子该上一年级了,时间好快,我刚来的时候他才那么点大。”
“你不养,就觉得我家长的快,我现在正愁他上哪所小学,觉得哪家都差了点,可重点我们又进不去,急死我和你姐夫了。挨,你说襄襄穿那么漂亮是不是去约会了,但我来的时候怎么见隔壁的小伙子在上班。”
“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亲眼见的,我还听见襄襄打电话很高兴,好像是看电影。”
“看电影,这个时间午夜场,看场恐怖片不是更刺激,呵呵。”
“你们这些小年轻,她跟谁去才是重点。”
夏渺渺笑笑:“或许是你听错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有了客人就忙会,不忙的时候夏渺渺偷偷在下面看语法,时间过的也挺快。
在快下班的时候,店门口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一大片玻璃轰然倒塌,夏渺渺吓的捂住耳朵尖叫。
一个年轻的男人摇摇晃晃的拿着偌大的椅子杂碎了门口的玻璃:“常襄!你出来!我有哪点对不起你!你给我出来――”
柜台里的人,顿时四下逃窜!
来人明显喝多了,骂骂咧咧的冲进来见东西就砸:“你出来――”
夏渺渺立即关上出款口,也赶紧找地方躲,不先躲就是傻瓜。
来人见东西就砸,砸到点餐台也没有收敛的迹象,周围的尖叫声反而让他更加疯狂。
“报警!快报警――”
夏渺渺狼狈的从柜台钻了出去,一块打折的牌匾从高处坠落,险些砸到她,夏渺渺脸色发白的拿出手机报警。
庞姐才看清来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隔壁甜品店的小伙子,这孩子平时看着挺老实的,今天是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