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露出小鸟依人的一面,可现在她愿意,只因为他是夏雷。
夏雷将申屠天音拦腰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向车辆走去。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申屠天音和夏雷的身上,可申屠天音一diǎn都不在乎。夏雷的手在她的腿弯,在她的腰间,她感觉这是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全的臂弯。她想在里面躺一辈子。
“老大,你不是让我们先走,你来乍得跟我们会合吗?”叶列娜问。
夏雷说道:“事情已经处理了,我们走吧。”
“上车!上车!”乔凡娜大声说道:“我们离开这里!”
夏雷说道:“不用开那么快,不会有人追我们。”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夏雷的回归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颗定心丸。
撤退的车队在横穿不归之森的公路上飞奔,越去越远。深蓝的夜空中,一轮圆月静静地散发着清冷的光芒。数不清的星辰diǎn缀,悠远神秘。仿佛有一种古老而神秘的语言在述说着什么,可惜无人能解读。
一辆车里,夏雷回头看了一眼友谊矿业的方向,然后对身边的申屠天音说道:“天音,你那个七叔已经死了。”
“是美国人干的吗?”申屠天音问。
夏雷说道:“我不知道是美国人还是博卡圣地的人,你七叔好像与那些人有交易,出卖了你和友谊矿业,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又杀了他。”
“死了就死了。”申屠天音说。
“还有,回去之后你立刻向尼日利亚政府提出控诉,让尼日利亚政府出面保护万象集团的财产。”
“这样做有用吗?”
“没用。”
“那我就不要了。”申屠天音说。
夏雷说道:“能要就要,要不回来就不要。”
申屠天音将头靠在了夏雷的肩头上,“我只要你。”
夏雷笑了笑。
“嗯嗯。”开车的乔凡娜咳嗽了一声,“圣雷,我们是直接去乍得,还是去救助会的据diǎn修整一下?”
“去救助会的据diǎn修整一下吧。”夏雷说道:“a的人过来了,很多人,让人收集一下情报,这样也安全一些。”
“好的。”乔凡娜说。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靠在夏雷肩头上的申屠天音,看到申屠天音一脸幸福的样子,她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
也巧了,她的妹妹斯黛拉也在利用后视镜偷看夏雷和申屠天音,看到申屠天音依偎在夏雷的怀里,她的嘴角也微微翘了一下。
“圣雷?”夏雷苦笑了一下,“为什么这样叫我?”
乔凡娜和斯黛拉异口同声,“不为什么,以后我们就这样叫你了,圣雷。”
夏雷,“……”
车队离开了森林,进入卡诺城,然后又来到了那座古老的建筑里。
乔凡娜她们四个开始着手处理抚恤金和奖金的事情,生肖战队的成员则在屋子里治疗伤口和休息。夏雷和申屠天音被安排在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
进入房间,一幅挂在墙壁上的油画引起了夏雷的注意。
画上的内容是一片森林,被黑暗笼罩的森林,但在森林之中却又有一道雪白的光束冲向黑暗的天空。在白光中,隐约可以看到长着翅膀的人的样子。油画的右下角有英语标注:不归之森,精灵的故乡。
精灵?
这个世上显然不会有精灵的存在,可是那座森林里却又一座诡异而神秘的金字塔。或许,古时候的卡诺人就是因为看到了雪白的光束,还有什么类似精灵的生物出现,所以才给那座森林取了“不归之森”这个名字,夏雷忽然想起了什么,“天音,有一段时间我进入了矿洞,外面有没有一道亮光什么的出现?”
“亮光?”申屠天音有些困惑的样子。
夏雷说道:“对,亮光,有看见吗?”
申屠天音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有,好像是矿山的方向,我看见了一下,一道白色的光飞上了天空。我以为是探照灯,没有留意。”
“它持续了多久?”
“一两秒钟的时间吧,很快就消失了。”申屠天音说。
夏雷的视线又移到了那幅油画上,它并不是很古老,大概就几十年的历史。画这幅画的人也没有署名,但就画风而言,它其实是一幅水平有限的很普通的油画。可就是这幅油画,它的内容在今晚得到了印证。
一直就有金字塔是外星人修建的说法,而13号矿洞和以色列耶路撒冷郊区的那座山腹之中的金字塔根本就不是人类所能建造的。现在看来,它们真的是用来发射信号,用来联系外星文明的设施!
那么,朱玄月的同类就要来了吗?
这个世界的灾难甚至是末日就要来了吗?
夏雷的心情一片沉重。
“发生了什么?”申屠天音关切地道。
夏雷苦笑了一笑,“没什么。”他看着她,声音变得温柔,“回去之后,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要只想着事业。”
申屠天音笑了,“这可是你说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夏雷diǎn了一下头,“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和我一起洗澡吧。”申屠天音拉住了夏雷的手,往浴室走去,“我还剩下一diǎn解毒剂,你不会不让我用完它吧?”
夏雷,“……”
第1195章 双胞胎
温暖的水流,好多泡泡,纠缠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洗澡其实是一个伪命题。
激情平息下去的时候,两个湿漉漉的人儿钻进了被窝里,薄薄的毯子下隐约可见申屠天音的高地起伏的曼妙身体曲线,还有夏雷的,他有着让女人面红耳赤的性感。
申屠天音枕着夏雷的胳膊,视线却在床边的一只玻璃瓶上。在那只玻璃瓶里,解毒剂已经只剩下一点点了,大概还能使用一次。
夏雷却还在盯着那幅油画看,猜测着不归之森的秘密,还有朱玄月的计划。可他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即便是拥有媲美超级计算机的大脑,他也分析不出一个靠谱的结果来。而往最糟糕的方向去想却又是很容易的事情,那就是――朱玄月的同类入侵,在这个世界上出于食物链顶端的人类沦为食物。
纯粹的能量形态的物种进入这个世界,可以随意控制人的大脑,可以在整个世界范围内捕食,变得更强大。那一天,差不多就是世界末日了。
“如果朱玄月的计划真的是毁灭这个世界,那么史前唯一为什么不制止他呢?他好歹也算是这个世界的人吧,并且与朱玄月是死敌,可他为什么不来阻止朱玄月?”夏雷的心里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如果史前唯一出现,对朱玄月出手的话,他和史前唯一就有机会阻止朱玄月。
然而,史前唯一并没有出现。
“老公,语嫣给我的药就要用完了,你说……”申屠天音的声音打破了床上的安静,她有些羞涩的样子,“你说我怀上了吗?”
夏雷收起了思绪,他将一只手伸进了被窝,轻轻地贴在了申屠天音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光滑平坦,温暖细腻,继续说婴儿的肌肤。他轻轻的摩挲着,笑着说道:“我感到有个小家伙在踢你的肚子,嗯,肯定是怀上了。”
“咯咯。”申屠天音笑得像一个孩子,“你把我当成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哄吗?就算是怀上了,你也感觉不到,这才多久啊。”
“凡凡能检查出来,她是国内最好的生物工程师。”夏雷说,话出口却突然意识到他说错了话。他和申屠天音是秘密交往,为了满足她的要一个孩子的愿望,这种情况下,申屠天音怎么可能去找凡凡帮忙检查呢?
果然,申屠天音的笑容消失了,眼里也闪过了一抹忧伤的神光,“回国之后,你会来找我吗?”
这个问题,夏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申屠天音的神色一黯,“那我生孩子的时候呢?”
夏雷将她搂在怀里,“我当然会来看你,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当然也会在旁边陪着你。”
如果这就是她要的,他倒是可以给她。十天半月幽会一下,直到他的大限之日到来,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申屠天音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生下了他的孩子,他也应该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角色,虽然申屠天音现在并没有要求什么名分。
申屠天音这才又高兴了起来,她用脸颊轻轻的蹭着夏雷的脸颊,“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我失去过你一次,那是我的愚蠢,我不会再失去你了。”
夏雷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心中却是一声叹息。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他注定要离开她。那个时候,她所受到的伤害会比他与她离婚的那一次更重。而他,无力改变。
“天音,如果有一天我离开这个世界了,你要好好的,好好的照顾孩子,将孩子抚养成人,好吗?”夏雷说。
申屠天音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掐了一下夏雷的腰,“说什么胡话呢?我不想听你说这种话。我要让你看着我们的儿子结婚,看着我们的女儿嫁人呢。你不许离开,我不许你离开。答应我,好吗?”
夏雷微笑着点了一下头,“我答应你。”
申屠天音亲吻了夏雷的脸颊,那只柔荑有些不老实。
夏雷忽然一把解开了薄薄的毯子。
申屠天音一声娇呼,伸手去遮掩重要的位置,可根本就遮掩不了,她羞恼地道:“你干什么呀?”
夏雷说道:“我看看你肚子的情况,我能看到里面有没有孩子。”
“我不相信。”申屠天音觉得夏雷是想看她,而不是孩子。
“听话,躺好,我看看。”夏雷说。
申屠天音将两只手都放了下去,他要看,她全都给他看。刚才的遮掩,那不过是口是心非的行为而已。
夏雷的视线落在了申屠天音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宛如凝脂,妙不可言。他觉得,他可以这样看上三年也不会厌。
申屠天音扭了一下腰肢,“看到什么了?你个色狼。”
夏雷的左眼和右眼忽然进入了透视加扫描的超凡模式,瞬间就进入了她的小腹,进入小腹之后又唤醒了微视的能力。在三种能力的作用下,他的大脑之中浮现出了一个子宫的全息图。一分钟后,他在子宫的全息图中看到了两颗受精卵。
这个发现让夏雷愣了一下,然后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天音,你怀上了,是两个,但是……我不知道是一男一女还是两男两女。”
他能看到受精卵,可是无法看见受精卵的性别,毕竟他们还没有发育到足以分辨性别的程度。
“真……真的吗?”申屠天音也惊呆了。
夏雷点了一下头,“这是真的,相信我。”
申屠天音一声嘤咛,猛的爬了起来,将夏雷紧紧抱住,因为激动,她的声音都显得颤颤的,“我要当妈妈了,我要当妈妈了!我要当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哈哈哈……”
夏雷捂住了她的小嘴,“嘘,你想让人听见笑话我们吗?”
申屠天音强忍着心中的激动点了点头,声音也变小了,“那我小声点说话……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夏雷亲吻了一下她的鼻头。
申屠天音亲吻了他的嘴唇,“你取的两个名字能用上了,男孩叫夏阳,女孩就叫夏月。”
夏雷笑着说道:“我说了,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有可能是两个男孩,也有可能是两个女孩。”
“那也叫夏阳和夏月,你是孩子的爸爸,你取什么名字就是什么名字。”申屠天音说。
夏雷将脸颊贴在了申屠天音的小腹上,她的小腹软软的,温温的,就像是加热过的果冻,还有淡淡的迷人体香。而他的视线不可避免的下行,于是……
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加热了,蠢蠢欲动。
申屠天音躺着夏雷的头,摩挲着他的脸庞,她的头发,特别温柔。
夏雷就这么被点燃了,将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