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剑修士×生死眼免伤小可
其实那只狼毫并没有滚出去多远,只是安舒竺以此为借口想要冷静一下罢了。然而找一只笔终究要不了多少时间,待他起身时沉清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于是他心下也就松了一口气,握着沾了些许灰尘的笔在空中寥寥画了几笔,接着也没脸看手中的笔尖,直接就丢回自己的领域中去了。
沉清对于他的本事也是有些好奇,两指一捻掐了个诀幻出一套衣衫穿戴在身上,从床上起身站到安舒竺身侧,稀奇道:“听闻有资质上乘者,可不经灵气便能与天地空间相感应,更有甚者能将其化为己用,成就一方领域,今日沉清倒是有幸得见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灵力游走全身,散去了两腿间酸麻的感觉。
安舒竺不知道沉清背地里这么多动作,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微微侧身与沉清拉开距离,垂眼道:“既与仙途无缘,自然是要学旁的多些,都是些雕虫小技,比不得沉道友。”
这般客套的恭维话沉清听得不少,然而从安舒竺嘴里说出来却莫名让她感觉虚伪得过分,一时之间眼里的冷色也是更甚,似若无意地凑近了,才道:“方才之事还要多谢安道友相助,若不是有你在此,恐怕沉清纵有万般本领也难以施展。只是出门在外身上也没带多少东西,遍寻周身也是方才寻得一物可作谢礼,还望安道友莫要嫌弃。”
武蜀海的人能不把全部身家都带在身上倒也是稀奇了,安舒竺也不知沉清话里几分真假,仍是垂眼道:“谢礼就不必了,沉道友打整好便回房间吧,安某当下怕是不便待客。”
哟,这是要赶人的节奏啊。
沉清磨了磨牙,决定不再与他废话,脚步一错,直接上前把人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安舒竺没成想沉清会来这么一手,睁着满是错愕的大眼就被沉清压在了身下,想要挣扎却不知该往哪儿使力,只能用彷徨的语气挣扎道:“沉道友,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是那邪祟还未曾离开?你放放,放开我!”
原本嘴边的“放心”急转直下,语义也由帮人变成帮自己,可想而知这话语的主人是多么的无助可怜。
隐隐察觉到沉清要干什么的安舒竺这下也是急了,连忙呼喊想要唤醒沉清的理智:“沉道友,沉道友!这不行你快些住手!”
然而沉清本就清醒的不得了,安舒竺这般充满了求饶的彷徨之语让她莫名有些兴奋,心底里一簇邪恶的小火苗噗噗燃烧成燎原之火,连带着手上扯他衣服的速度也更快了。
不过是一件外衫和一条长裤,沉清并没有费多大力就让它们乖乖下来了。
说下来其实并不准确,因为它们还挂在安舒竺身上,但是应有的作用已经没有了。
安舒竺也说不清此刻自己到底有什么想法。
或羞或恼,或无力或困惑,许是兼而有之。
然而沉清非要问他避之不及的问题,似是要故意折辱他:“我猜你现在羞恼之外,更多的应该是无措吧。”沉清拿开安舒竺挡在胸前的手,后者在沉清碰他的瞬间仿佛触电般抓紧躲开,却又被沉清拉住细细摩挲,“小判官虽然无缘修仙一途,手段比起修士也是不遑多让,是以虽然有众多女修对你仰慕,但你却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过‘女人’,自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般孟浪的举动。”
“你,你既知孟浪,为何还不放手?”
安舒竺僵直着身子,掌心间缓缓游动的指节仿佛带着霹雳雷电,顺着他的筋骨劈里啪啦炸响到全身。他隐约从沉清的话里嗅出了一点异样,然而却仍不敢轻举妄动,只求对方能迷途知返。
直到沉清把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鼠蹊处。
被玩弄的手猛地一握,沉清素白的手被紧紧锢在安舒竺的掌间,另一只下探的手也顺势停在那里。她抬头循着男人苍白的手臂去探他的神色,却见对方眼底浮着浅淡的无奈,竟没有半分动情的姿态:“我知你是脑我方才所为,但这种事开不得玩笑。”
沉清嘴角轻浮的笑慢慢被抹平,眉眼间的艳色转而冷淡:“你心思倒是透澈,却说的并不全对。”她俯身朝着安舒竺颈间呼了一口气,暧昧道:“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是好你的男色呢?”
安舒竺拢了拢两道略显浅淡的眉,这下真的有些慌了,“沉道友,你大可不必唔!”
握住沉清的手骤然一紧,安舒竺猛地弓起了腰。
沉清勾了勾手下缓缓苏醒的巨物,轻哼了一声:“看来安道友的话也是不可尽信啊。”
言罢,手掌微微收紧,耳边果不其然传来一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常年使剑,沉清的掌间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带着些粗粝感的指掌与脆弱的皮肉相摩擦带来的刺激感让安舒竺无助的握紧手掌,然而掌间柔弱无骨的手却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正在被强迫的同时产生了不该有的快感。
羞恼之下,语气也平稳不下来:
“嗬快停下不能这么沉道友快停下沉沉清!”
安舒竺再也保持不了冷静,浑身不自觉的打着哆嗦。柱身最顶端艳红的圆润被毫不怜惜的用大拇指蹭过,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自顶端裂隙渗出,打湿了来回戳按的指尖。尽管只有一只手,沉清还是不紧不慢的探索着柔嫩的柱身,从上到下一点都没放过,连囊袋缝隙处都被圆润的指甲勾画而过。
包裹住顶端的皮肉被信手拨下,伞状的连接处被曲起的食指及内掌来回刮蹭,硬度连带着径长愈发可观起来,沉清嘴角的笑也愈发放肆,“很舒服吧?安道友的身体看起来确实很诱人呢,倒是难怪这么多女修都钦慕于你了。”
安舒竺精瘦小腹时不时抽动一下,这般赤裸裸的调戏让他的眼角隐隐泛红,已然是无法强装镇定了,“沉清,你混――唔嗯!”
沉清一手加速上下抽动,两片软肉却狠狠贴合上了安舒竺淡色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后者止不住的摇头,然而却无法挣脱沉清的唇舌,甚至是在动作间被寻到空隙,微凉的舌带着强硬的力道撬开了安舒竺的牙关,带着狂烈的气势进去一通乱扫,最后连瑟瑟发抖的软肉都不放过,逼迫着它与自己交缠碰触,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气息。
蓦地,安舒竺猛然瞪大双眼,挣扎的力道突然加大,嘴里不断呜咽着什么。
“唔唔沉唔嗯嗯”
沉清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异样,眼里精光一闪,酸麻的手再度加速,前列腺液自顶端潺潺流下,使得沉清抽动的动作不那么干涩,长久的摩擦仍然使得安舒竺的肿胀一片通红,已经隐隐升起了些许刺痛。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那是在多年前半梦半醒之中才隐约体会过的感觉,曾经隐约难触的快感此刻却让他倍感惶恐不安。
因为直到那种绝顶快感来临时的失态,所以他才更加害怕自己会变成那样。
然而终究是随不了他的意。
随着小腹一阵剧烈的抽动,一大股微热的白灼洒在了沉清手背和小臂上,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麝香味弥漫在鼻间,熏得人浑身欲色。
沉清放开安舒竺被蹂躏得一片通红的唇,一缕银丝将断未断的粘连在两人唇间,配上安舒竺泛红的脸颊和迷茫没有焦距的眼神,差点让沉清分不清眼前之人的性别来。
余精已经泄完,安舒竺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臂,闭上了双眼。
“你走吧。”
沉清正在揉酸麻得不像话的手腕,顺带清理了手上的白灼,然而却听得他这话不是很正常,于是沉身跪坐在了安舒竺两侧,臀刚好落在后者小腹上,“虽说你是被迷了心智,然而你到底是用法器玩弄了我,男女清白一样重要,你我也算坦诚相见,因果便都抵消了。过了明晚我便离去,只是这两晚我还需除去体内邪祟所留残迹,还要叨扰一阵时间,你若是觉得我如今是强迫你,尽管动手,沉清绝不还手!”
闻得此语,双眼微阖的安舒竺不由得微微动容,一双盛满了疲惫的眼慢慢睁开。
被月白衣衫包裹住的少女眉眼间带着点初识情事的媚色,然而正如其言语般,浑身坦然,没有半丝防备。
倒是看得比他还透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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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阿竺战斗力还是可以的。
然而在我们阿清面前(猥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