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苏墨深就压了下去,盯着身下的小姑娘装可怜,“宝宝,我今年都二十二了,我们科室跟我同龄的,儿子都满地跑了”
抚摸着苏墨深的眉眼,她轻声道,“那你想怎样?儿子这东西,可不是说说就能蹦出来的”
――是得付出实际行动的。
苏墨深埋到黛蓝颈窝,轻声低语一番。
接着,黛蓝的小脸瞬间红透了,像刚刚盛开的花骨朵,粉嫩嫩的。
离近了,还能闻见那清新淡雅的桃香,啃一口,满口生津,回味无穷。
他不想怎样,就是很纯洁的一本正经的想……
――开开荤。
锐利如豹的视线,紧紧锁着下面的人儿,像盯着肥肉般,舍不得离开视线,手指缠绵的摩挲着她的敏感处。
带着故意而为的撩拨和难以启齿的勾引。
一点点慢慢的把水灵灵的大桃子摘下来。
依稀可见,桃子点了点头。
得了应允的豹子如脱了缰般,瞬间冲了上去,大桃儿的枝叶摇摆,枝干上的嫩绿桃叶,被震的四处摇荡。
因为啊,那豹子的爪儿宽厚又雄健有力,像一个铁钳一般箍着你,让你动弹不得一丝丝,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干旱饥渴了许久的豹子,又像个不经□□的毛头小子,急不可待粗鲁的摘下那一刻,那娇滴滴的嫩桃儿,“哇”的嚎啕大哭。
威武强势的豹子瞬间停下了动作,捧着刚摘到手的嫩桃儿手足无措,只能一点点安慰舔舐着,那敏锐犀利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终于,待桃儿停止了梨花落雨,强悍的豹子开始了饕餮盛宴。
那熟透的桃儿肉嫩多汁,甜津津的仙桃汁滔滔不绝的流着,好吃极了。
丰满的桃子长的粉嘟嘟,散发着沁人的香气,嫩的一掐就能滴水。
豹子舒服的叹了口气,这个迷人的水蜜桃啊,皮很薄、果肉丰富,宜于生食,入口滑润不留渣滓。
刚熟的桃子硬而甜,熟透的桃子软而多汁,吃时宜轻轻拿起,小心地把皮撕去,慢慢的吞之入腹。
其滋味恐怕与王母娘娘的蟠桃没什么两样。
满室的娇吟、哽咽声,夹杂着强有力的沉重呼吸声,柔弱与有力的结合,如刚柔相济,奏了一曲人间绝唱。
恰似春风相欺得,夜来吹折数枝花,零落一缕红轻纱。
云歇雨收,桃儿被啃的连渣渣都不剩,成了雨打海棠,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脸红暗染胭脂汗,香汗顺着额头到脸颊两侧,海藻般的瀑发被打湿黏在脸颊两侧,柔嫩的脸蛋儿像是刚进了蒸笼,冒着香喷喷的湿气,带着些许朦胧。
那双桃花眼水汪汪的氤氲着,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视线,恨不得一辈子待在里面,感受着那双眼中的喜怒哀乐。
半搂着怀里的人儿,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手下的长发,零碎的黑发也被滴滴汗水打湿,冒着湿气贴在额头上,遮住深邃的眸子。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得――身心舒畅。
“别动!”喑哑的声音低沉的冒出来,危险的警告着不知好歹的人。
黛蓝又老老实实的收回了手,安安静静的享受这难得的静谧。
过了会儿,她伸脚踢了踢抱着她的人,扭扭捏捏小声道,“被单上湿了一片,躺上去贴着身不舒服”
他眯着狭长的凤眼,看着怀里的人,懒散的勾起嘴角,坏痞痞道,“你还有脸说,嗯?”
害臊的很,黛蓝把头往里缩了缩。
苏墨深看着秒变缩头乌龟的人,漫不经心的低笑了两声,笑声低低沉沉,爽朗又慵懒。
用被子把黛蓝卷了起来,抱到一边的沙发上,他起身去拿了套新床单,三两下铺了上去,抱着‘卷心菜’冲了个澡,两人又躺进了被窝。
空调呼呼的吐着冷风,吹到柔软的肌肤上,带着夏日独有的气息,床上的人相拥而眠,昏昏暗暗的一室静谧。
风风雨雨暖暖寒寒处处寻寻觅觅。
兜兜转转走走停停卿卿朝朝暮暮。
他看着从窗缝中偷偷洒进来的月光,内心的柔软一点点被放大。
这么多年。
隐隐约约间,是你,一切就刚刚好。
连月光都在偷乐。
是爱情郁郁葱葱。
番外
两年后。
怀了孕的黛蓝格外的放肆, 至少, 苏墨深是这样认为。
全家人都围着她转,她跟个国宝似的, 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一觉醒来,还有人亲自端上盆盆奶, 新鲜的汁多肉嫩的进口水果,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饭。
饭后, 她拖着沉重的大肚子, 在院子里懒懒的遛个圈。
接着躺回床上睡觉。
两个字概括黛蓝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