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听她都这个时候还胡言乱语调戏他,实在笑不出来。看她额头青筋一根根爆出来,又心疼得要命,恨不得以身替之。帮不上忙,他利眼一扫旁边傻了的稳婆们,眼神都要吃人了。稳婆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忙不迭地指挥着郭满生产。
周公子抱着郭满不走,雾花全程无视他这尊大佛,有条不紊地给郭满施针。
终于在一个漫长的静默之后,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响起。惊吓过度的稳婆们惊喜地叫道:“生了生了!夫人生了!”
郭满意识有些模糊,连是男是女都没问就昏了过去。
周公子抱着她手脚都是虚的,背后湿透了,亵衣黏在了身上。他接过双叶递来的帕子,小心地替郭满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心里就在想着,一个子嗣够了,不论是男是女,一个都已经足够了,往后不要再叫满满生了。
这般想着,周公子又打起了避子药的主意……
……
且不提郭满后来得知才治好不孕不育的周公子又打起避子药的主意,差点挠花了他的脸。就说此时窝在奶娘怀里啜手指头的周宴兮,集父母之长,常年母亲歪理邪说与父亲的全面打击式教育之下,又将长成怎样一个鸡飞狗跳的祸水。
以后再说。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