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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节

穿书之末世娇宠 优莉 5194 2024-06-30 08:12

  龙傲基地外有一片小树林,起先皮皮还不明白留这东西干嘛,极为容易藏人,这不是给人偷袭龙傲的机会么。

  现在皮皮才明白,原来是为了掩饰梨花树。

  百年的老树了,树干很粗很大,成年男人抱树都抱不过来。

  她围着树干看了许多遍,才找到一个细微的不一样的树皮,她轻轻扯动,果然里面还有个机关。

  按下去,梨花老树从中打开,里面竟然有一个通道。

  皮皮的精神力已经养了一半。

  她调用精神力探测了一下,确定里面没人后才跳了下去。

  下面是一个密室,两百来平,不算小,堆满了备用的物资,有粮食、有水、有汽油,其中有两个箱子格外大,一米高两米宽,箱口被钢钉紧钉着。

  其中一箱外头还被冰封着。

  皮皮打开了被冰封的那一箱,一箱子全都是是薄荷叶,新鲜的。

  另一箱的东西皮皮没认出来。

  枯黄,没有一点水分皱巴巴的,条形。

  皮皮捏起一点,凑近观看:“这是什么?”

  “是晒干后的醉仙桃花。”兰姐轻轻嗅了下。

  她踉跄了一下,站不太稳。

  “小心!”皮皮赶紧去扶。

  兰姐眼神涣散没有焦距,脑袋小幅度地摇晃着。

  “我……好晕。”她说话很慢,吐字有些不清。

  皮皮立刻变了点冰水洒在她脸上。

  兰姐甩甩头,略微清醒了一点:“薄……薄荷叶。”

  皮皮抓起一把薄荷叶放置在兰姐鼻息上。

  兰姐深深吸了几口气,闭上眼,静了静心神,刚才那种晕眩感总算没了。

  “你没事?”兰姐惊讶地看着皮皮。

  皮皮脸色很淡,站得稳稳当当,眼神很亮。

  “大概是受过一次晕眩,体内精神力自动产生了抗体。”皮皮扶着兰姐,没有收手,怕她还没恢复好。

  皮皮回想了一下闯入科研室时的情况。

  当时是有烟雾的,但她以为是火产生的所以没有在意,现在想想,应该是龙傲再次用了迷药,但是她抵抗住了。

  难怪当初戴眼镜的男人会说“精神力果然名不虚传。”

  精神力自我修复能力太强。

  伤过一次,就自动产生了抗体。

  皮皮把妞妞叫到了审讯室。

  那是一个密不通风的地方,潮湿腐朽,呆久了让人喘不过气。

  令人压抑。

  皮皮坐在房间正中间,面前一张小桌子,上面摆着茶,杯盖大开,有缈缈水气轻轻萦绕在上方。

  妞妞跪在一旁。

  眼上的布罩没了,手腕和脚踝被再次绑起。

  大可和阿妹分别站在她左右两边,按着她的肩,强迫她低扶着身体跪着。

  妞妞已经跪了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内没有一个人说话。

  只有外面轻微的脚步声和整理东西的声音。

  皮皮看着妞妞,妞妞看着地面。

  两个人同样的面无表情。

  桌子上的茶很快凉了,兰姐给她换了杯新的。

  茶一杯一杯的换着。

  直到皮皮倦了,打了个哈欠,审讯才正式开始。

  皮皮捧着茶杯,轻轻吹掉雾气:“醉仙桃花从哪儿摘的?”

  语气像是在聊家常般随意。

  妞妞打了个寒颤。

  她身体不停地抖着。

  “不知道,我只是女人啊,除了睡觉的时候叫我,其他时候男人们根本不理我的啊,我哪里知道这个。”

  畏畏缩缩地低着头,受气包一样。

  兰姐眯了眯眼,不悦。

  皮皮谢谢扫了妞妞一眼。

  她这个样子太熟悉了。

  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末世女人常有的模样,姿态低得不像人,比古时候的奴隶还卑微。

  以前见她有多同情,现在就有多可恨。

  为她这个软弱的表象,她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兰姐随手掀起一杯已经凉掉的茶泼在她脸上:“别装了,说实话!”

  “是……是实话呀。”妞妞哆哆嗦嗦地。

  兰姐想过去抽她耳光。

  “不用。”皮皮轻声说。

  兰姐停住脚步,不甘不愿,狠狠瞪着妞妞。

  皮皮左手里捧着杯子,慢悠悠吹了口气。

  右手随手一抛,指尖蔓延出藤蔓,对着妞妞的右眼而去,藤蔓接触眼睛的瞬间尖端变出一朵食人花,张嘴对着她的眼就是一咬。

  “噗嗤……”

  锐物入肉。

  妞妞剧痛,大叫:“啊――”

  血液喷溅出来,洒遍她的全身。

  有血液溅射到大可和阿妹握着她肩膀的手上,大可和阿妹眼睛一眨不眨,脸上没半点的情绪起伏。

  妞妞疼晕了。

  她脖颈到无力地垂着。

  大可和阿妹抓着她,她没躺倒在地,还是跪着的姿势。

  皮皮收回手来。

  藤蔓回到指尖时她手打了个转,把食人花里吞着的物事拿到了手心里。

  兰姐快速走到妞妞身旁,连泼了三杯凉茶才把人泼醒。

  妞妞痛出一身汗来。

  身上有血有汗,混在她被烧得已经没了人样的皮肤上。

  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听到端坐在座位上的皮皮在对她说着话。

  “再不说实话,割得就是你的手。”

  轻飘飘的一句话。

  情绪淡地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

  妞妞抬起头来,咧着呀对皮皮笑。

  闭着失了眼球的那只眼,只睁着左眼。

  笑起来时血从眼眶里流下来,从脸滴到膝盖,流了满地血。

  “你随便割。”眼见扮可怜走不通,她索性放弃,肆无忌惮地挑衅皮皮:“我绝对、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每次都要像狗一样低姿态地跪着求人,而她就可以高高在上左右自己的命运?!

  皮皮并不理会她的挑衅。

  她甚至都没看妞妞一眼。

  “你不怕?”她看着手心里圆滚滚的眼球,把它推到指尖把玩。

  妞妞哈哈大笑两声。

  绝望,狰狞。

  “我怕啊,正因为我怕我才不能说。我不说你们还会留着我的命,可如果我说了,那我真的就会死了。”她又是两声笑。

  笑得夸张。

  皮皮把眼球顶在指尖转着玩,眼睛没离开过它,玩儿得很认真:“宁可生不如死的活,也不要痛快儿地活是吗?”

  “对。”妞妞梗着脖子说。

  “很好。”皮皮将眼球捏爆在手心:“如你所愿。”

  兰姐赶狗似的挥了挥手:“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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