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直接将手机放到妹子手上,微微挑眉唇角露出个笑来看向刚刚才替他发言视金钱如粪土的秦政:“记你账上。”
“噗――”
真穷*秦*假富*政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镜头正对着他满脸震惊充满绝望的脸。
实力诠释一脸懵逼。
“大,大师……”
秦政试图抢救:“您是高人,视金钱如粪土,而且,您说过您不爱钱的……”
“没错。”顾时临很给面子的点头。
“你说的很对,是我说错了。”
秦政猛地松了一口气,“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十万粪土。”
“记你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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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要为吃到精鲤而努力》-糖中猫
苏甜是一只猫妖,从小跟着师父在山上学习玄学,出师后一天睡十个时辰,剩下的两个小时赚钱。
她的人生目标很简单:
一天至少赚五两银子,两天吃一条十两银子的精鲤。
直到有一天,精鲤灭绝了。
在度过了没有精鲤吃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后,苏甜忍无可忍,动用禁术试图去往有精鲤的世界,成功落地华国。
让她崩溃的是,华国压根就没有精鲤。
#白穿越了#
#没了精鲤就是一只废喵#
#人生没有精鲤还有什么意义#
#吃不着舔舔也好啊#
在这样废柴的在华国度过一个月后,苏甜无意中见到了国民男神:锦鲤禾爽。
那个据说见面要一百万吃饭要三百万碰个小手指要五百万的大明星身上,满满都是精鲤的味道。
那么问题来了,咬一口,多少钱?
在大家认为她陷入追星不可自拔时,苏甜在认真努力奋斗挣钱!!
今天也要为了吃到精鲤而努力!
n天后,禾爽望着苏甜看着自己满眼向往仿佛只恨不得冲到自己怀中的模样,心中暗爽不已,美的冒泡。
她果然喜欢我。
就是怎么还不表白呢。
在线等,有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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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秦政欲哭无泪,又不敢跟顾时临耍赖, 只能就这么丧着一张脸, 拖着身子走到了两人跟前。
好歹他也花了钱的, 怎么也要看上一眼。
镜头对准了那个已经开启拍摄功能的手机。
顾时临的手机镜头里面, 显出了两位老人的身影。
而秦政的镜头里,却只有空空的阳台。
秦政:“……你们看得到吗?”
【看到什么?阿飘吗?】
【阿政, 这真的是一档搞笑节目对不对】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花了十万块钱然后看空气吗?】
正看着直播的粉丝们笑的欢实, 却见镜头缓缓移到了一旁那个妹子身上,刚刚还脸带怀疑的妹子,此刻却捂着嘴, 痴痴地望着顾时临的手机,眼泪嗒嗒的掉了下来。
【???哭什么?不就是一个空阳台吗?】
【不是,妹子你的立场呢――】
【我猜这姑娘是为了十万在哭,十万块钱啊,是我我也哭】
【又不是妹子花钱, 她哭什么】
【不是,我怎么看这个姑娘的眼神,好像阳台上真的有什么东西一样】
这个弹幕一出来,刚刚还在态度轻松开玩笑的粉丝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只见镜头里,姑娘眼中满是泪水,眼中盈满了震惊无措不可置信欢欣等等复杂情绪,影后都演不出来这种效果。
尤其是与之前她那副迟疑不是很相信的样子一对比,大半夜的, 一群看着直播的人心里就有些将信将疑了。
【不会那个手机里面真的可以看到什么?】
【但是为什么我们看不到……】
【别弄得这么吓人啊,我一个人在家,阿政你们是不是在开玩笑什么的】
【我出了一身冷汗,妈呀,说好的搞笑直播呢】
他们还想追根究底,姑娘却伸出手挡住了镜头,带着哭腔的声音颤声道:“阿政,能不能别直播了?”
“我想和我爷爷奶奶安静的说会话。”
秦政也是失去过青青的,自然能理解这种看到已逝之人的心情,他沉默的将镜头转到自己身上,“应当事人要求,那么今晚的直播就提前结束啦,大家下次再见。”
【????说好的看阿飘呢!!】
【哪有这样的!!不准!!】
【等一下!!姑娘说爷爷奶奶啊!哪来的爷爷奶奶??】
【不会说是阿飘!】
【给你一个深水,快点继续直播,你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吗!】
【垃圾主播,我特么刚刚躺在被窝里被你勾的睡不着了,你跟我说提前结束??】
然而秦政到底还是与那些靠着直播吃饭的主播们有所不同,作为一个专业的富二代,只见他面不改色,关了直播。
粉丝们: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黑漆漆的屏幕,富二代秦政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估计这次一来,他的粉丝要掉不少了。
难过,赚个钱怎么就这么难。
姑娘此刻却哽咽着道:“阿政,对不起,这十万我来付,我再单独另外付给你十万……”
秦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听明白之后,嘴角疯狂上扬,摆着手一个劲的摇头:“没关系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看着他同意了,姑娘这才望向一旁的顾时临,带着泪眼轻声问道:“大师……我,我可以和他们说说话吗?”
“您开个价,我绝对不会还价的!”
顾时临没有要钱,而是径直将手机递了过去:“去。”
“谢谢,谢谢!!”
看的出来姑娘很激动,眼泪流了满脸都顾不上擦,抖着手拿着手机就去了阳台,秦政看着唏嘘不已,凑到正望着她的顾时临身边,“大师,您知道这两个老人家的执念吗?”
顾时临微微挑眉,偏头看着他:“你去问问。”
秦政看热闹的神情顿时僵住了:“我?又不熟,不合适……”
他的音调在接触到顾时临始终静静望着自己的视线后越来越低,最终连尾音都消失不见,垂头丧气的认怂。
“那您,可记得要保护我啊……”
“嗯。”
得了这句保证,秦政这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到了阳台上。
颤颤巍巍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顾时临,他咽了咽口水,小心问了出来。
“执念?”半边脸血糊糊的老太太一开口就让秦政的害怕消退了大半:“啥子执念哟!搞球不清楚,我啷个晓得嘛。”
或许是看到了他在老太太说话后满脸懵逼,哭的红肿了眼睛的姑娘解释道:“我奶奶是重庆人,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她不知道什么是执念。”
秦政干笑的望向一旁面容正常也没缺胳膊少腿的老爷爷:“那您呢?”
“不晓得,我死了就看到老太婆了,然后我们也冒得地方去,就来慧慧这得了。”
秦政继续一脸懵逼。
姑娘连忙又解释了一遍:“我爷爷是武汉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死了就看到了我奶奶,没地方去才来我家。”
秦政:……好想知道这对老夫妻平时到底是怎么沟通的。
不得不说,听不懂的方言让他害怕的情绪稍微缓了下来,至少,敢和两位死去的老人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虽然是坐的最远只敢围观姑娘哭着和两个老人交流。
带着颤抖的小心肝,秦政掏出笔记,开始认真的听着他们说话记录下来。
姑娘叫张慧,挺简单的名字,却是个实打实的白富美,小时候父母忙碌着公司没时间照顾她害她被保姆虐待,爷爷奶奶来看望才发现了端倪,气的两位老人干脆住到了城里来照顾孙女。
跟总是飞来飞去只会给她塞钱的父母对比,张慧自然和把自己如珠如宝带大的爷爷奶奶最亲,后来她毕业,一边创业一边考研,用了一些父母的人脉,亲手拉拨了一个公司出来,收益十分不错,要不然也不会一张口就是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