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兮和姚瑶都一脸迷茫,何斯野未解释,转身即走。
走到塑石假山旁,何斯野直截了当问:“你们什么时候和滕珊珊这么好的?”
姚瑶坦然说:“就进话剧社面试的时候,面试官有关雪,彭哲,滕珊珊,多亏了滕珊珊,颜颜才进入话剧社的,不过那时候我也不喜欢她,最近跟她一起逛街,就我们俩买泳衣的时候,跟她一起逛街,发现她人很不错啊,很有人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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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和颜兮俩人坐在鱼疗池子旁荡着脚丫,沈飞又开始胡咧咧,乱七八糟的一通瞎说,连蒙带骗再讲笑话,逗得颜兮止不住地笑。
江扬站在服务生旁边,远远地看着她,自己都未察觉自己笑得勾唇,等反应过来后,他捏了捏脸,笑出声来。
他要来一张纸,写下一行字,而后跟服务生低于两句话,让服务生去办事。
颜兮被沈飞逗得正乐得欢,服务生突然给她递了一条新浴巾和一条新毛巾,上面还有一张纸。
她疑惑地拿起,是偏宽的连笔字迹:
这两次见面,好似都没给你留下好印象。放心,我不是要追你,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女朋友很多,长一个月,短则一天,但都没有长久的朋友,看到你和你朋友们在一起玩得很开心,我很羡慕。祝你今天玩得愉快。
――江扬。
颜兮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去,正见到一身潇洒气息的江扬向她挥手,一脸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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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斯野带姚瑶去找滕珊珊,滕珊珊脸上仍是温柔且大方的微笑。
何斯野眸光冷淡,直奔主题,“一次,你利用关雪和彭哲。二次,你带江扬参加聚会。这一次,你带江扬来这里。每次都示好,撇清关系。”
滕珊珊神色微变,又很快恢复,“斯野,你说什么呢?”
斯野和四爷发音实在太像,平常听起来时,分不太清到底是斯野还是四爷,但滕珊珊每次开口,都很清晰的就是亲昵感很深的斯野。
此时,姚瑶才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沉沉黑了脸。
何斯野冷瞥着她,“你知道我讨厌什么样的女生吗?”
“你这样的,讨厌到不想再看第二眼。”
姚瑶眼睁睁看着若无其事的滕珊珊,逐渐变得脸色发白,嘴唇颤抖。
何斯野嗓音冷得发寒,“如果你再把心机用在颜兮身上,滕珊珊,你知道我的手段。”
*
姚瑶跟着何斯野回去找颜兮,一直在鼓掌唠叨,“四爷你太聪明了,你怎么想到的啊?我都没看出来她那么有心机。你刚才那句话太狠了,这简直是女人最听不得的话啊,比什么都狠啊!”
何斯野脚步渐慢,停下叮嘱姚瑶,“别和颜兮说。”
“啊?为什么啊?”
何斯野眼前出现那个笑容干净思想单纯的丫头,“不舍得。”
姚瑶仔细品了品这三个字,心说好像也是,颜兮若是知道滕珊珊全部都是故意的,她肯定会难受。
一个人带着目的接近你,对你好,结果到头来是要搞你男人,这他妈的谁能舒服。
再回去后,姚瑶和何斯野都若无其事的,沈飞有眼力见儿,给姚瑶使了个眼色,俩人去买水,留何斯野和颜兮俩人玩。
颜兮没敢给何斯野看江扬留的那张纸条,只朝他讨好的笑,“小野哥,我比赛的时候,你会来看吧?”
何斯野起身绕着塑石假山遛弯,颜兮就亦步亦趋地跟着,“我知道你不喜欢女生上台,但是就这一次好不好,你去看我唱歌呗?”
她声音发软,一直讨好地求他,好像她的世界里,他是她很重要的存在。
何斯野心底微动波澜,一句请求,撩动了他的情绪,泛软泛痒。
颜兮低头嘀嘀咕咕不停地重复,就跟小时候总是重复说话一样,她再抬头时,却发现小野哥不见了。
前后左右都没人!
“小野哥?”她左右寻着人问:“小野哥?”
突然一只手抓住她手腕,突如其来的力量让她踉跄退后,直接退到了那人怀里。
背后是硬朗结实的胸膛,不等她尖叫出声,嘴被捂住。
“嘘。”这人带笑在她耳边说。
温泉角落里的塑石假山洞里灯光很暗,冷不丁进来,还没适应昏暗,又被吓了一跳,颜兮眼前一片黑。
视觉以外的所有感官变得清晰无比,是熟悉的声调与气息。
带笑的腔调响在她耳边,男生的气息缭绕在她周围。
颜兮心跳微快。
何斯野附耳说:“滕珊珊和江扬在外面,别说话,嗯?”
颜兮听话点头,他这才松开。
颜兮后背离开他胸膛,转过来仰头看他,适应昏暗后,看清他的轮廓,她下意识咧嘴笑开。
何斯野在陌生人前眉清高冷疏远,心情好时在熟人前桃花眼内勾外翘带笑,心情差时沉默地斜眼睨着叫人胆战心惊,在颜兮面前,这几种不同情绪反复交织,颜兮如像猫身边的耗子,整日处于水深火热中。
此时此刻,就特别像猫向老鼠洞口递出了奶酪,让颜兮只想仰头笑。
何斯野眸光闪烁,挨得近了,小丫头身上一抹似有若无的甜香,混入他气息里,让他很想……捉弄她。
他缓声说:“我记得你最怕蜘蛛是吧?”
颜兮听见这俩字儿顿时浑身一抖,抖完浑身僵硬,眼睛瞪得很大,连眼珠子都不敢乱动了,直盯着何斯野双眼,“小野哥你,你别说我身上有蜘蛛。”
她声音都在颤,呼吸变得急促,直吞恐惧的口水。
“你身上没有,”何斯野憋住笑,懒洋洋地向后靠着石壁,语气严肃正经,“你头发后面悬着一只……”
他话未说完,颜兮:“啊啊啊!”
她脑袋一头正撞到他左胸上,“砰”的一声,重重地撞过去。
她额头紧贴着他身体,恨不得要把脑袋穿过他身体,紧紧地挤着他,怕得恐惧低喊,“小野哥你快弄走啊啊!”
泳衣料薄,肌肤相贴,实在炽热,颤抖恐惧中的颜兮却未所觉,只有何斯野一人感受炽热。
何斯野正人君子的双手张开没碰她,“颜兮。”
颜兮崩溃的声音都在抖,双手用了很大劲的抓着他胳膊,“你弄走了吗?”
“没有,但是你别动,脑袋别后仰。”
颜兮脑门瞬间贴得他更紧了。
何斯野眼角勾笑,语气稳重,“它正在往上爬丝,快爬走了。”
何斯野看着她紧贴地的双脚,又看自己的腿,心想:她若是惊怕的跳起来,双脚离地后,双腿会缠在哪儿呢?
他缓声说,“颜兮,有一种爬行动物,总喜欢在温泉会馆里面四处爬,你知道叫什么吗?”
颜兮已经很怕蜘蛛了,全身都在发麻颤栗,身体和声音都哆嗦得不行,“什,什么?”
何斯野不紧不慢的、不慌不忙的、极其心坏的说:“温泉蛇。”
作者有话要说:人是什么,呵呵,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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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个文嗷,糖总好朋友,姚瑶性格般的存在,也是养成文,贼拉欢脱!!!
过去收藏评论提糖糖,她给发红包!!!!!!
《姑娘,你这是喜脉》by地瓜丸
任熠是任家医馆最出名的年轻中医,稳重自持,清俊雅致,清风霁月,也药到病除。
女人们总爱往任家医馆跑,有病没病都看任大夫,谁叫人人都说任大夫是神医,而且任大夫做医嘱的时候,嗓音温柔又好听。
直到任家医馆收了个婴儿肥还没褪去的小学徒,这个小学徒看到惊为天人的任熠师兄后,一双漂亮的杏眼又亮又颤,然后鹅蛋脸儿变得绯红,“那个,任,任熠师兄,你叫什么名字呀?”
任熠:“……去把每个柜子对应的中药记熟了。”
林嘟以为任熠师兄生来高冷,不易亲近。
直至后来,林嘟被他堵在配药房,怎样都推不开的时候,方知道一切都是假象。
从小学徒长成大姑娘,她生理期肚子痛,她手脚冰凉,她体内湿气重的时候,总有个颀长的身影站在她身旁,端药递糖,歪头轻笑,“小师妹,阴阳调和了解一下?”
养成系小甜饼
道貌岸然的不正经老中医vs兔子急了会咬人的小师妹
第29章
何斯野没怎么捉弄过颜兮, 初识时, 因着相框的事,烦她烦得要命,躲着她不想看见她。
后来,小丫头实在太可怜, 总是可怜兮兮的满面泪痕, 他怎么可能还会捉弄她。
如今, 小姑娘开朗不少,整日明媚灿烂的笑, 酒窝不吝啬的凹来凹去, 实在是……
对不起,不捉弄你都不正常。
塑石假山洞里, 何斯野后背贴着石壁,怕蜘蛛的姑娘正用脑门使劲地顶着他胸膛,恨不得脑袋钻进他皮肤里。
肌肤贴得紧, 胸膛那一处烫人得很, 她脑门像个电熨斗, 叫他又烫又疼, 却莫名享受。
灯光昏暗下, 何斯野眸光有那么点儿轻挑的意思,舌尖儿在口腔里轻弹,唇边是促狭的笑意,故意心坏的落下一句“温泉蛇”,等待颜兮跳脚。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本该跳脚的姑娘却一动未动,只是“哦”了一声,哆嗦问他,“蜘蛛爬走了吗?”
何斯野:“……”
“你不怕蛇?”
颜兮摇头,执着地问:“蜘蛛走了吗?”
何斯野:“……走了。”
颜兮还是不放心,指着自己的脑袋紧张地说:“你再帮我看看,掉没掉我头发上?”
何斯野盯着她发顶看,松软的头发,有淡淡的甜香……她为什么不怕蛇??
“没有掉你头上,爬到洞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