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鲜妻甜爱100度:大叔,宠不够

第207节

  等说得差不多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想着时间差不多了,何美莹才笑着准备离开,临走又道:“记得,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你只要喂饱了他,让他吃得舒服,保证以后只想着你。”

  “嗯,姐姐,我知道了。”送走家姐,何美萱很听话的将身上的礼服退去,然后赤条条的躺在了那张大床上。

  第345章 她在这里

  等的过程是很紧张的,她担心任季心万一认出她来,又起来将床头上昏暗的灯一起关了。

  整个房间顿时就变得黑漆漆的一片,就算任季心一会进来,也不会看得出她是谁,到时她只管缠着那个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另一边宋惠兰只是想支走云心,让何美萱去准备,等云心回来,再留住她不让她出去。

  可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她不知道云心倒个牛奶的时间怎么能去了这么久?

  “婶儿,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少夫人呢?”何美莹一进休息室,就一脸好奇的看向宋惠兰。

  其实这会儿,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云心在哪儿又干了什么。

  眼里不由闪过得意的笑,一闪而过。

  “她呀,大概是没找着牛奶,不好意思回来。”宋惠兰蹙眉,雍容华丽的脸上带着微微的担忧,也不知道她第一次来这种酒会,会不会得罪人什么的。

  “那我去寻寻?”看出宋惠兰的担忧,何美莹假惺惺的问了一句。

  “不用不用,都是女人,也出不了大事。”虽是这么说着,可宋惠兰还是心口有什么堵得慌,揉了揉太阳穴,才抬首看向何美莹,“怎么样,美萱都准备好了吗?这个会儿,司寒应该到了。”

  “婶儿放心,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二爷过去。”何美莹想到那事上,脸上的笑终是隐不住,笑了出来,“婶儿,也不知道美萱会不会害羞的不知道怎么办。”

  “这种事,一旦开始了就是男人的事了,她只要配合就好。”因为何美萱的事,让宋惠兰对云心的那一点担忧也一扫而空。

  云心紧张的一身大汗,很快,柳芳跟云雪就已经到了她躲的这一间,这是高级vip贵宾区,这个点,大多人都在宴会厅,根本没有几个人在这儿。

  而且,她婆婆休息的地方好像是女宾区,她好像误入了男宾区,与这里更是离得远,而连个侍应都难找到,

  刚才因为只顾着跑,就跑错了路。

  眼看着两人站在了她躲的这一间房间门口,云心贴着门,将门反锁上,心都快跳出来了。

  柳芳两人刚走近,就听到关门落锁的声音,两人立即对视一眼,嘴角露出阴森森的笑意。

  “小贱人,你果然在这里啊。”柳芳对着门凉凉的说了一句。

  “表姑,快拿钥匙出来,先把她带出去。”云雪也笑了,但这儿不好动手,最多进去先把她抓了。

  等出去,到了她们安排好的地方,想怎么玩死那个小贱人,就是她们说了算了。

  “对,你说的对。”柳芳将手中从何美莹手中得来的钥匙直接就放进了钥匙孔中,轻轻一扭动。

  “咔咔”两声,云心刚才反锁的门就这么被她们轻易的打开了。

  云心的脸色大变,这是有备而来的。

  她顺手快速的关了房内的所有灯,然后贴在门后面的墙上,好在今天穿的是香槟色的礼服,这样一关灯,房内黑呼呼的根本看不到她。

  第346章 这次死定了

  柳芳跟云雪二人推开门,扫了一眼没看到人,云雪开始进去找灯的开关,柳芳则跟在她的身后。

  云心找到机会,从两人的身边就一个飞窜出去。

  “跑了,快追。”柳芳被她突然窜出来吓了一大跳,又同时被撞倒在一边的墙角上。

  看着云心那一身香槟色礼服从眼前飘过,正好云雪找到开关开了灯。

  柳芳急急从地上反爬起来就往外追去,云雪也奋力追赶出去。

  而云心,在那家定制店为了搭配这一身礼服,特意换了一双高根鞋,跑起来一个不小心就踩在了裙摆处。

  她原是看着前面有转角不远处就可以通入宴会厅,大概是跑得太急,一个不稳就踩了裙摆。然后脚腕处被自己崴了一下,完全就站不住,痛得她轻呼出声。

  “啊”

  惊呼一声,重重的往地上摔去。

  心想这一下完了,这么猛力摔下去,不破相也得脱成皮,最重要的是后面的柳芳跟堂妹肯定要追上来了。

  在她以为自己要摔个狗吃屎的时候,身子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掌圈住,紧接着腰间一紧,她被人快速的捞起。

  “啊”小脑袋被狠狠砸入了对方宽厚的胸膛之后,云心便闻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

  云心猛然抬头,便撞上了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

  “大叔。”她松了一口气,绵绵软软的唤了一声对方。

  “嗯。”叫得男人的冰冷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温柔的水。

  任季心接到母亲的短信,还担心她醉酒之后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到处跑,认错人,正急着赶过来,就看到了云心刚才惊险的一幕。

  要不是他来得及时,此时小女人怕是已经摔惨了。

  柳芳跟云雪两人也同时追了上来,云雪上次在老爷子出殡时,就已经知道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是任季心。

  是掌管整个帝国经济命脉的男人,年轻帅气,最重要的还是单身,看到他抱着云心,云雪心里不由嫉妒的要死。

  不由再次想起了那次在任家,要是那一次,是她进了那间房,是不是现在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男人了?

  上一次爷爷出殡的时候,被这个男人修理的虽然有些惨,很久才恢复,可她还是对眼前的男人完全没有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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