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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肖想本座的都得死 不问潘安 6853 2024-06-30 08:04

  林星夜还要脸,他虽然曾经抹去了宁隋亲他尾巴的记忆,但是仅仅只限于此。他只能抹去云间雪色龙被发现的记忆,并且损耗极大,也是宁隋当时不清醒,他才敢那么做。若宁隋清醒,他便会遭到反噬,失败的同时元气大伤。

  林星夜不想和宁隋在一块儿碰面,若宁隋要提起那晚上的事可怎么办?

  他从门口没见到宁隋,结果在云下转角处,赫然见到宁隋的身影。

  宁隋停在那里,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林星夜瞳孔一缩,但半点不想露怯,就当没看到宁隋,要从宁隋面前过去。

  他以为自己的无视已经做得足够明显,没成想宁隋主动叫住他:“师兄。”

  【师兄明明看到了我,却不理我,便是因那晚的事害羞到这个地步?师兄这般纯情,我当真无礼。】

  林星夜想,你的确无礼,但他根本不是害羞,而是厌恶宁隋,不愿同他打招呼。

  林星夜不准备回答宁隋,免得他一开口,宁隋又会继续说话。

  他握着碧空剑,高高在上,便想从宁隋旁边走过去。

  宁隋想:【师兄应当不会回答我,他现在一定茫然不知所措,只想揭开那晚的事情。】

  宁隋所想,句句正中林星夜的死穴。

  林星夜只觉被宁隋瞎猫撞到死耗子猜中自己的想法格外丢人,他不想令宁隋得意,便冷冷开口:“宁师弟,别来无恙。”

  林星夜偏要和宁隋作对,就是不乐意按照宁隋心里想的做。

  他心中甚至讥诮地想,宁隋,你猜错了我的想法,你还能怎么圆回来?

  【师兄……都这么害羞了还愿意和我说话,他就这么重视我?】宁隋的心都快蹦出来,反而说不出话来:“师兄、师弟今日……寻你有事相商。”

  林星夜捏紧碧空剑,眼中一片晦涩,他最近当真是放松了许多,忘记了宁隋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无论他说什么,宁隋都会在心中曲解他的意思。

  林星夜不想和轻薄了自己的宁隋交谈,不当场给他一剑,都是看在归元宗的元珠面子上。

  他抬步欲走,宁隋鼓起勇气:“师兄……稍等。”

  林星夜深恨宁隋亲自己的尾巴,现在被驳斥更怒,冷脸道:“宁师弟,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之前宁隋虽亲他,但勉强对他算有救命之恩,林星夜才没杀宁隋。但宁隋要是次次这么肖想他,半夜里再去偷窥他,他当真会忍不住起杀心。

  他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冷叱,配合着瑶池雪莲般的容貌气度,任谁都不会想要和他作对。

  偏偏宁隋红了耳朵。

  【师兄这样,好像昨夜的梦境……】

  林星夜的心抖了抖,他不知道宁隋又要想什么,不敢听的同时又忍不住好奇想听。

  毕竟他要是不听的话,谁知道宁隋想对他做什么?

  宁隋完全不敢在林星夜面前想那些出格的事情,他昨夜的梦也是前所未有的大胆,如同将尘封的、被压抑、辜负的欲望全都释放出来。

  【师兄昨夜也是这么说的,他咬着嘴唇,倔强地不流泪,哑着嗓子让我离开。】

  林星夜也想弄清楚宁隋究竟是怎么编排他的,他听这语气,似乎是宁隋对他动手,打了他,他被打哭了,让宁隋赶紧走?

  【我对师兄说:师兄,你贵为师兄,忍耐一下师弟又怎么了?】

  宁隋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梦,他就算是平时,想着的也是对师兄要恭敬有礼,就算是之后成功追求到师兄,也不能让师兄忍耐一丁点儿委屈。可昨晚的梦却变了。

  师兄衣衫半褪,白衣已褪下光滑的肩膀,眉目间高冷而清愁,似无法抵御他,已经嗓音微哑,让他快些离开。

  宁隋一直将林星夜放在心尖尖上,他在梦中却不愿听他的,反而俯首在他耳边:“师弟忍了这么些年……师兄不能忍耐师弟吗?”

  林星夜闻言,心中想宁隋什么混账逻辑。修真界尊卑有序,便是忍耐也该是师弟忍耐师兄的,为什么他需要忍耐宁隋?

  宁隋继续想:【我当真是混账,师兄哭成那样,我居然对他说:师弟顶撞师兄几下又怎么了?】

  宁隋爱林星夜,他有正常男人都有的需求,同时因为是男子和男子之间,宁隋甚至在紫山秘境前,去买了些相关书籍来看,也就知道男子和男子间是怎么相爱。

  故而,顶撞二字真是别有深意,完全是赤裸裸的调戏。

  林星夜这个龙族少君反而不知道这些,他倒是有龙族传承,但是不爱去看,也没那么污浊,联想不到那么深。

  他心中大为不满,宁隋当真是混账,师弟顶撞师兄,本来就是师弟的错,在宁隋想来,难道还该他忍?

  林星夜不耻宁隋的行径,眼神一冷,转身便走。

  宁隋也不耻自己为何在梦中对师兄那么残暴,他因为自责,更说不出想说的话,觉得自己根本不配。

  他只能跟在林星夜身后,虽说不出该说的话,却没一点儿退缩。

  林星夜不理宁隋,只要宁隋不和他提那天亲他的事情,他都可以暂时不去找宁隋麻烦。

  很快,二人便走到了归缴宝物的地方。

  林星夜有整个不夜城的财力作为后盾,他去紫山秘境时不夜城的下属也跟着去了,即使林星夜提前离开,也有下属替他寻宝。

  他将提前准备好的灵草交出去。

  “真语寒花草,解幻毒,正心魔,十分。”

  “狂风知劲草,抵寒毒、避水,炼丹极品,十分。”

  “碧魂花,失魂妖花,符修圣物,十分。”

  这些灵草无一不是珍稀宝物,林星夜也能眼也不眨地交出去,就为了归元宗核心弟子的身份,以谋求元珠。

  宁隋也提前离开了紫山秘境,但他是阵修,只需交出几个自创的阵盘,便可说是在紫山秘境中寻到的阵方。

  宁隋本想随意交出三个阵盘,但他看了看旁边那些师兄弟们在偷偷看他师兄,心中便格外不自在。

  师兄从来都只和他说话的,那些人为什么总要看师兄?

  宁隋眼中闪过一丝暗光,他走到林星夜面前,将自己的乾坤袋递给林星夜:“师兄,你想交哪几个阵盘?”

  宁隋的心咚咚直跳,林星夜莫名其妙。

  宁隋强行克服心中的恐惧,哑声:“师兄,这里……是我所有的阵盘……”

  林星夜曾经确实被宁隋用全部阵法对付过,他当时不知宁隋是哪儿来的深仇大恨,同时驱动那么多阵盘,简直像是存了同归于尽的心思。

  一会儿归缴宝物后,还有场比试,用于观测紫山秘境后众人的实力变化,以及,夺归元宗的奖励。

  林星夜的暗卫中也有归元宗的中高层,虽然元珠这样的事务他们接触不到,但也大概知道这次的奖励是关于土元珠的。

  林星夜势在必得。

  林星夜以为宁隋要重现前世的光景,他此刻也并不怕宁隋,无所谓宁隋用多少阵法。

  宁隋则见师兄丝毫不为所动,内心想着【师兄当真高风亮节,我这样是否太俗,太侮辱师兄,不配师兄的风骨?但这已经是我的所有……】

  宁隋垂眸:“师兄,你点点。”

  这些东西,以后都交给师兄保管,师兄想拿什么阵盘出去交都可以。

  宁隋呼吸紧张:“这些阵盘虽然也许不是声名远扬的那些阵法,但是都是我亲手所创,若师兄你看了,就知道他们很强。”

  林星夜手下也有阵修,他自己也和宁隋常交手,知道宁隋的阵盘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精品。

  但林星夜也不觊觎宁隋的东西,他现在不想和宁隋有一点点言语以及肢体上的接触,干脆不和思路明显迥异的宁隋说话,顺了宁隋的意,想随便从宁隋的乾坤袋里拿出三个阵盘交出去。

  他的手纤细洁白骨节分明,探进宁隋乾坤袋时,宁隋就就像师兄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娶一样,完全不敢看师兄,把头别过去。

  林星夜面无表情,拿阵盘时不小心拿到一本书,他本要将这本书放回去,却瞥到书面无书名,只有在书籍侧面,有极小的几个字《师兄秘事》

  字迹极为轻佻不庄重,一股浓浓的艳情味。

  这不过是现在市面上最流行隐秘的读物,若林星夜稍稍和那些事有点接触,都该知道。

  宁隋在买书时,因看见书上的师兄二字,大觉刺眼,便将那里的这类书籍全都买了回来。

  他烧了其他所有,独独留下了这本,偶尔翻阅,用于学习。

  但林星夜不知道,他只觉得这东西古怪,又写了师兄两个字,还是从宁隋的乾坤袋里拿出来的。

  难道是宁隋写来编排他的?

  林星夜冷着脸,在宁隋面前翻开这书,宁隋根本不敢看林星夜,完全没发现。

  林星夜正好翻到一章一句:他狠狠地顶到师兄的腰,师兄在他身下瘫软成泥。

  ……林星夜不笨,稍稍瞥了眼前后文,立时就懂了是什么意思。

  同时,他也懂了宁隋今天想的那句顶撞是什么意思。

  宁隋之前再过分,也只限于亲,最多不过扯点衣服,林星夜还有遮羞布。现在那么赤裸,林星夜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面上半点不露出怒气,只高冷着脸,轻抬眼皮,声音极低,若寒泉落雪中携带着剑锋上的薄薄杀气,不显山露水,但足以割下皮肉。

  那本书在林星夜手中化成灰烬。

  “宁隋,你该死。”

  第57章

  林星夜从来没想过顶撞是这个意思。

  他之前面对宁隋诸多肖想, 想的最多最惨的也不过是他会被宁隋欺压, 被宁隋猖狂地为所欲为, 但是具体怎么为所欲为, 林星夜从没想过。

  顶撞这两个字实在是太过具体、嚣张,林星夜原本就敏感多思,一瞬间便想到了他被宁隋制住顶撞的样子……

  林星夜曾见过宁隋的“样子”,他虽然觉得自己是龙,完全有资本瞧不起宁隋, 但他一想起宁隋的尺寸, 便止不住地觉得心凉。

  只怕到时候他不只会被宁隋践踏尊严, 就连性命也保不住。

  林星夜心中既有被冒犯的屈辱, 又有性命被威胁的怒恨, 他哪里受过这么直白的气, 心中杀意一激荡, 眉眼一冷,碧空剑霜雪似的剑身清啸一声, 层层叠叠的剑意蔓延开来。

  变故发生就在这一瞬间, 一旁的修士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公然同室操戈?

  “林师弟, 休得胡来!”有年长的师兄看不过去, 忙出言阻止。

  归元宗禁止内斗,何况在众目睽睽下对师弟公然出剑?

  林星夜置若罔闻, 满心都是宁隋看这些恶心的东西, 然后肖想他……他容色出尘, 哪怕是盛怒也只是让眸子里多了更荡人心弦的恼色,像是漫天的星光不再沉静,光华璀璨地从天幕降下神罚。

  宁隋险险躲过林星夜的剑尖:“师兄?”

  “轰”一声,林星夜心中怒气更炸,他之前觉得宁隋叫他师兄是他占便宜,可刚才的书里写得明明白白——

  “他舔着师兄的耳垂,露出一个邪笑:师兄,你地位尊崇,日日责打我,此时不还是在我身下?像师兄这样的天之骄子,师弟弄起来,可真受不住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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