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迟钝,路行舟只能感觉到唇上软软的,却没有嗅觉,也没有多余的联想。他的安静给了席向月充足的空间去发挥,甚至张开嘴去咬他,把控不好力道,引得男生吃痛,终于清醒过来。
凉被被女孩扯到一边,现在她整个人都覆在男生身上,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能感觉到对方传来的温度。路行舟原本就很热,此刻那热度却仿佛灼烧起来,烫得他手足无措,头脑发晕。
女孩身上的柔软跟自己截然不同,不知道她平时体温如何,但跟当下的自己的比起来已经算是凉爽干燥,他贪恋这份舒适的触感,自制力溃不成军,压制不住想要靠她更近尝得更多的欲望。
路行舟翻身,瞬间掉换了姿势,将女孩压在身下。
席向月终于满意地笑了,她分明也动情了,脸颊绯红,眼里闪着迷蒙的光,唇上亮晶晶的不知道是谁的液体。
那把火越烧越旺,路行舟自己不知道,但席向月却清楚地感知到他身上的热度,也看到他与往常任何时候都不一样的充满侵占的眼神。
还不等对方宣判她的下场,她就主动勾上男生的脖颈,“路老师,别装了,你都硬了诶。”
语毕,两人的眼神同时往下,男生宽松的短裤早已被撑起,隔着布料顶在女孩光滑的大腿上。她也只穿了一条宽松的短裤,折腾一番后,那点布料已经缩在腿根处,只要女孩大剌剌一动,就能看见里面的光景。
又细又白的两条腿,仿佛常年不见光一样,提醒着路行舟她还未成年……他平顺呼吸,刚准备翻身起床,那双腿就不安分地挂上了他的腰腹。
这样的姿势,私处更加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也许是太过敏感,路行舟甚至感觉到被肉缝挤压的感觉,瞬间被刺激得轻呼出声,回头再看女孩得意的表情,知道自己抽不了身了。
他强势地俯下身,近乎惩罚地含住女孩小巧的唇,没给她更多适应的时间,趁着她艰难换气,不由分说地撬开牙关探进去。
席向月承受不了这样的强度,小手推拒,但都被他无视,甚至觉得远远不够,一只手按住她后脑,堵住她后退的空间,让她逃无可逃。
她在身下不安地扭动更加重了两人之间的摩擦,男生挺立的性物虽还关在笼子里,但那触感和热度难以让人忽视。席向月每动一下,那个地方擦过她敏感的小穴。
大事不妙。
她清晰地感觉到下身的湿意,也发觉这隔靴搔痒的小小动作远远填不够自己勃发的欲望。
她按着男生的胸膛用力将他推开,只为了在他耳边说一个字――“痒…”
路行舟本是生气的,气她总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他,试探他的底线,气她明明承受不住还这么不自量力。可再大的火气也被她这又娇又软的嗓音浇灭了。
她在身下的所有反应都是真实的,她很舒服。而自己虽然煎熬,但好过独自疏解欲望时的烦闷,更好过大梦一场醒来后的空落。
两具身体凭借本能靠近是多么自然而然的事情,他一直觉得女孩在他面前像戴了面纱一样捉摸不透,可在这点上,席向月比他诚实太多。
空调温度调得低,可气温只增不减。他终于起身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瘦的上半身。他很瘦,但常年运动让少年的身板看起来并不单薄。
路行舟再次俯身的同时,席向月难得不敢直视,微微侧了头,直到热源逼近,男生一直大手径直往下盖住秘密花园,
“这里痒?”
短短叁个字,比之他的动作更让席向月难以招架,她无法抑制地颤动,轻轻哼了声,“嗯…”
她的反应让路行舟更兴奋,所有热气往下腹积聚,他曾自诩超越同龄人成熟,到头来,只是没有遇到过难以逾越的难关。
他经验不多,但看女孩皱眉难耐的样子,也尝试着想让她舒服些,他低头看了看,调整姿势让两人的性器官重合,然后狠狠地往下压了压。
“啊…”
“嗯…”
两道声音,分别来自少男少女。席向月几乎没有忍耐,她老老实实地吐露出最直接的反应,叫得有些高昂。路行舟截然相反,他克制着嗓音,但那股快感却从四方八方袭来,让他没有办法紧闭牙关。
这跟刚才轻微的擦碰完全不同,他感觉似乎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穿过布料插进女孩柔软温暖的穴里。
阴茎胀得更大了。
快感涌上感官的同时,头痛也紧随其后,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还是个虚弱的病号,发着近39度的高烧,他还有感冒症状,很有可能身下的小女孩会被他传染。
席向月察觉到他的分心,不满地在他锁骨处啃了一口,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单纯的泄愤。
路行舟回神,对上女孩不虞的眼神,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用大掌盖住她的眼睛,“别再乱来,我会让你舒服。”
路行舟甚至怀疑,如果可能,席向月会把他五花大绑褪去裤子,对准下面那根坐下去。这丫头做得出来的,但他不敢,也不想这么仓促。
男生微微起身向下,席向月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但也愿意给他时间。
下一秒,身下传来凉意,她的短裤被男生褪到膝间,连带着那条白色棉质的内裤。席向月条件反射地屈腿想要遮挡住男生的视线,可他不发一眼地固住她的双腿,力道很大。
席向月有些害怕,她早已做好准备跟路行舟共赴巫山,但照这个速度,属实是有些快了。她以为以他那闷葫芦一样的性格,至少还得多挑逗几次才能彻底击溃他的防线。
可她没有退缩的理由,毕竟是她招惹在先。于是她不再挣扎,像条死鱼一样平躺在床上等着路行舟下一步动作。
说是死鱼也不太恰当,下身痒得出奇,不仅潺潺流水,似乎还跟池塘里的鱼一样冒着泡泡。
她闭眼,以为的艰涩疼痛却没有到来,穴口猛地被同样湿热的软物包裹,那触感……
席向月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往下看,路行舟正埋头亲吻着她的花穴――这就是他说的,让她舒服的方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生已经积极地开拓起来。舌头碰上阴核的一瞬间,席向月双手无处安放地抓住床单,腰部微微拱起,无意识地叫了一声,
“路行舟…”
他不记得这是不是她第一次这样直接地喊他名字,不是阴阳怪气的“路老师”,“路学长”,连名带姓,却好像被人捉住了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