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人每个月会有那么两天不高兴,男人也会有,只不过男人的内心很强大,可以自我调节情绪。心理学有个论点,现代社会生活节奏太快,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精神问题,只不过,人和人的处理方式不同,排解压力的方式也不一样。
有的人习惯,把不开心埋在心底,积压、累积到一定程度,就会得抑郁症;有的人排解压力的方式,喝酒,也就是一醉解千愁,也是一种自我安慰的方式;排解压力的方式有很多很多,比如正常一些的有抽烟,打牌,说脏话骂人等等。
不正常的排解压力的方式,像是在超市里捏碎方便面,偷偷地做点紧张刺激的坏事,还有的人在压力很大中,喜欢看鬼片来缓解,这都是很正常的精神反应。
最不正常的,也可以称之为变-态反应,排解压力的方式千姿百态,比如富翁偷东西,异装-癖,恋-童-癖,性-成瘾等等数不胜数。
叶飞,在遭到接二连三的打击之后,强大的内心终于开始动摇了,虽然他很会排解,但压力是精神因素,如果不发泄出来,早晚要出事,而叶飞选择的排解方式,就是喝酒。
可以说叶飞很少喝酒,从小到大每次喝酒都喝醉,俗称三杯倒,在国内上学期间,刘贝贝一个女的都能喝他几个来回,但说来也奇怪了,今天叶飞故意买醉,可越喝越清醒。
这顿酒喝的,从傍晚喝到了深夜,安妮醉的不省人事,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黑珍珠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也是迷迷糊糊的,卢瑟喝的破口大骂,一直在骂人说:“弗雷斯诺这混蛋,我一直把他当兄弟,等我看见他的,弄死他!”
幸好酒桌上还有一人,贝拉的父亲,叶飞拿着酒瓶跟他碰了一下,“来,咱俩走一个。”
“老板,你是什么意思?”
叶飞刚刚说的是国语,没听懂也很正常。
“我说的是,干杯。”
说完,叶飞咕咚咕咚仰头就喝,贝拉的父亲想拦着,但没伸手,也是一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一瓶。
喝完后,叶飞坐在地上靠着沙发打着酒嗝说:“真弄不明白,这社会真乱,还是我的国家好,哪有这乱七八糟的事,我跟你们讲,别看我现在不行了,等我回国的,照样风生水起。”
“叶老板威武,你是最强的。”卢瑟醉酒还不忘拍马屁。
“法克,这个事一出,我都不知道咋跟雪枫说,她不得骂我傻呀。”
“有啥不好说的,就说你被坑了,我跟她解释。”
“别别,我是没脸给她打电话了,喝酒喝酒。”
三人再次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贝拉父亲低声问:“老板,我能帮你什么吗?”
“帮我拿点酒过来。”
“好的老板。”他来到冰箱,把最后几瓶酒拿出来,再看这地上,丢了一堆酒瓶子。
开了瓶口,把酒递给叶飞说:“老板,我想问,坑你的这个事,我能帮你做什么?”
“不需要。”叶飞急忙阻止,“贝拉就要出院了,你们一家三口好好的比啥都强。”
卢瑟在一旁帮腔说:“对啊,你能帮啥忙,还能杀了那个混蛋呀。”
“诶,杀人犯法,不能这么做。”叶飞劝阻。
贝拉父亲急忙说:“老板,这种事你不用点头,谁害你就是我的敌人,我杀了他,犯法的事我来。”
“仗义。”卢瑟竖起大拇指。
叶飞一瞪眼怒道:“说什么呢,现在就是商业战争,孙子兵法有云,兵不厌诈,我输了一局早晚能搬回来,你们别乱来啊,别触犯法律,我可保不住你。”
“知道了老板。”
这顿酒喝的昏天暗地,从傍晚喝到清晨,屋内客厅中醉倒一片,沙发上,地上横七竖八躺的全是人,空酒瓶到处都是,气味也相当难闻。
上午,张云芳带队来别墅,看见这一幕她就放心多了,拿出手机把这宿醉混乱的场景录下来,发给身在欧洲的李先生,附带一条语音。
“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吧,这小子能借酒消愁,就说明他没事。”
微信留言发出去后,张云芳捂着鼻子说:“这味儿太冲,老董你留下,别让他再出什么意外,我就先走了。”
董四海被留下,其他人撤离,他看着一地狼藉也很感慨,打开门窗放味,直到中午的时候,宿醉的人第一个醒过来的是贝拉的父亲。
看见董四海后,他揉着脑袋倒了一杯水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上午10点多。”
贝拉父亲喝了一口水,问道:“到底是谁陷害叶医生?”
“怀疑是几家抗癌药公司联合行动。”董哥无奈的说。
“给我找点事做吧,什么都可以,哪怕杀人。”贝拉父亲看向宿醉的叶飞,低声说:“他是好人,我不想看他被魔鬼欺负。”
董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想多了,现在他已经很麻烦了,别在添乱了。”
“我只是想帮忙,看见他这样,我真的很难受。”贝拉父亲坚定的说:“他是我全家的恩人,我要报答他。”
董哥苦笑,正好这个时候安妮醒了,急忙过去搀扶说:“昨晚喝多少啊?”
“不知道。”安妮依然晃晃悠悠的,勉强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狼藉一片说:“喔,你们昨天喝到了几点?”
“大约天亮的时候。”贝拉父亲回应。
“真能喝,我头好痛。”
“要不你先上楼躺会儿?”
“好的。”
安妮晃晃悠悠的上楼了,董四海开始收拾残局,贝拉父亲看了看表,心事重重的说:“我要去医院看我女儿,这里就拜托你了。”
“去吧。”
贝拉父亲转身出门,开着一辆不起眼的车,开出富人区,直接来到综合医院,把车停在停车场,坐电梯来到血液科,找到女儿的病房,看见妻子先来了个拥抱。
“贝拉,好点没?”
“好多了,不疼了呢。”贝拉伸出胳膊跟爸爸拥抱了一下,随后问道:“爸爸,怎么好久都没看见叶医生了,听说他骗人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父亲看向妈妈,她低着头说:“医院里传开了,说叶医生伪造什么东西,好像被停止了。”
父亲怒道:“他们说你就信,不长脑子啊。”
“我当然不信,只是我也不好说什么是吧。”
“这事很难解释,有人陷害叶医生,总之这件事很乱,你们就不要问了。”父亲抱住母亲,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道:“我们一家能有现在,都是叶医生给的,他是我们一家的恩人,现在他出事了,我不能不管。”
“你要怎么做?”
“用我的方式。”与妻子分开,他自信一笑说:“可能,这也是我唯一能报答叶医生的方法了。”
妻子没有劝阻,只是拉着丈夫的手,依依不舍的看着他。
“贝拉,以后听妈妈的话,爸爸要工作,估计很长时间都不能回来了,你要好好的哟。”
“贝拉一定乖乖的。”
他起身就走,妻子一直追到门口,满眼含泪的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
上了电梯,来到叶医生的办公室,门是锁着的,这难不倒贝拉父亲,撬锁进屋,他记得,手枪就在叶医生办公桌的抽屉里,过去坐在椅子上,打开抽屉,黑漆漆的手枪安静的躺在着。
拿出枪看了一眼弹夹,确认无误后,别在后腰迈步离开医院,开着车来到学校,通过打听得知弗雷斯诺的宿舍,直接踹门进入,早已人去楼空,翻找桌子,书架,床铺,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最终,在一本书里,发现一章名片,这是一间酒吧,在红灯区,二话不说开车去了酒吧,曾经的他是小人物,没有地位没有身份,现在有了美国公民,这种酒吧再也不是他的禁区了。
来到酒吧,拿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冷然的拿起一张递给酒保,再把手机同时递过去说:“见过他么?”
酒保看了一眼相片,接过钞票后,低声说道:“钢管舞女郎是他的马子。”
目光阴冷的看过去,钢管舞女郎正在搔-首弄姿,等她跳完一曲下台后,直接走回后台化妆间,刚把们关上,就看见门后面拿着枪,一脸阴狠的男人。
“啊!”
枪口指向女郎的脑袋,她把尖叫声咽了下去,身体在瑟瑟发抖,手机伸了出来,问道:“他人呢?”
“不知道,我有将近6个月没看见他了。”
“我问你,他人呢?”
“我真不知道。”
手枪保险打开,上膛,再次抵住女郎的脑袋,她吓坏了,腿一软就坐在地上,哭诉道:“我真的不知道,6个月之前突然跟我说,他要做一笔大买卖,接着就消失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枪膛归位,推搡一把女郎说:“换衣服,带我去你的住处,如果你敢耍花样,子弹保证会把你打成漏斗。”
女郎吓坏了,急急忙忙套上外衣,在男人的胁迫之下走出酒吧,七拐八绕走了好几条街,这才在一处破烂的贫民窟处上楼,打开门锁,开了灯,暗红色的灯光,以及混乱的家具摆设,让贝拉父亲感觉熟悉无比,没错,他曾经就住在这种又脏又臭的地方,环境是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