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谢蛟依旧没有动静,赵清胤觉得奇怪,便打算过去看看!
敲门没人应声,他一脚踢开了门,却发现床上被子是掀开的,并没有人!
他四处查看,发现窗户有打开的痕迹,但是再没有发现任何挣扎或者打斗的痕迹!
赵清胤立即出来,“银风,谢蛟不见了,立即派人去找!”
银风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一句,立即翻身坐起来,“是,属下立即带人去找!”
是不是去茅厕了?
银风带着人去后院查看,但是并没有人,关键是打着灯笼也并未找到!
银沉被打发去找王楚,王楚听到谢蛟无故失踪,吓得从秦氏身边跳起,谢蛟可是赵清胤十分看重给的人,若是真丢了,他这项上人头可就保不住了!这次后宅里的事情,已经惹恼秦王了!
下午时分去拜见,让他在门外先是候了半个时辰,进去之后又不让坐,又站了一炷香的功夫!
他披着外袍出来,听银沉讲完,立即差了五百士兵立即去找。又是从半夜找到天明,方圆五十里都找了,丝毫没有谢蛟的痕迹!
陈不换被银风叫起,“你家师父丢了,你还能睡得着?”
陈不换揉着眼睛郁闷,“师父能丢到哪里去?她曾经在沙漠走了三个月,不但没走丢,还找到了水源!”
“已经找了半宿,都没找到,你可真是心大!”
陈不换又问:“后院前院都找了吗?”
“方圆五十里都找了,都没个人影!”
赵清胤黑着脸站在门口,陈不换抬眸看到,“是不是去找云衡公子了?云公子来无影去无踪的,带走一个人非常简单!”
“云衡住在哪里?”赵清胤冷声问道。
“不晓得,师父应该知道,但是从未带我去过!”陈不换赶紧下了地,人家秦王都来了,他不好再在床上窝着的!
“你师父丢了,你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
陈不换没觉得是师父丢了:“师父过一段时间总会这样的,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过上几天就会回来,秦王殿下莫要担心!”
“谁担心她了?本王是怕她跑了!”赵清胤不会承认。
陈不换放置好的工具箱说道:“师父的家当还在这呢,肯定没跑!对师父来说,那些家伙事儿比命还重要!我敢保证,师父最迟明天就回来了!”
也就说谢蛟还要在别处过夜?
“成何体统!”赵清胤黑着脸,好好的姑娘家,竟然要在外面过夜!
银风跟着来,“爷,还找不找了?”
让王楚回来吧!她爱去哪去哪!
银风隐隐闻到了一股担心的味道,那不是正常给的味道,是出于男女之间的!
但是他为了保住项上人头,打算装作不知道!
谢蛟的确是失踪了,还是被人给劫持的!
云衡上神没留一个脚印的把她带到了雪山谷中,这谷中云山雾绕,景色极其优美,气候凉爽,简直就是夏季人们避暑的凉爽圣地!
谢蛟来到这神秘的仙境,和云衡站在高处,看着山谷里像明镜一样的湖泊,这湖就叫明镜湖,清澈的犹如明镜,顾叫此名!而且此湖还颇有些来历!
这一男一女就像画中人一样 。
谢蛟看着半山腰珍珠一般的羊群,“云衡,我想吃羊!”
云衡笑了,谪仙一般,把所有美好的词汇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好,等我去牵一只来,你打算怎么吃?”
“你们雪山谷是不是不能吃肉?到时候别破戒了,免得你师父收拾你!”
云衡又笑,让半山腰的雪莲花都失了颜色,“那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我想沐浴!”
“断案几日都没沐浴?”
“我想到明镜湖游泳!”谢蛟一副任性样子!
云衡慢条斯理的,“就在十天前,一头牦牛去喝水,掉了进去,便再也没有出来・・・・・・”
谢蛟不敢看绝美的云衡上神,“那还是吃羊吧!”
“放心吧,有好酒!”
“那你师父呢?”
“师父闭关了!”
“这下我放心了,之前非要让我做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来着!”
云衡知道此事,“我本来差个小师・・・・弟的,你却又不来!”
不要,雪山谷规矩太多!
“师父说你放荡不羁,不来也罢!”
谢蛟一记白眼飘过去,“那你干嘛掳我过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此地的?”
云衡又笑了,“听闻将军府出了人命案,有位神断两天就找到真凶,想来应该是姣姣到了!过来一探究竟,还果然是!”
“吃完羊肉,你教我飞檐走壁的功夫吧!我认识一个人,带着我能飞至少十里,我很是羡慕!”
“男人还是女人?”云衡瞬间把谢蛟的搂住,一只无形的剑似乎到了二人脚下,轻盈、飘飘欲仙・・・・・
谢蛟有些紧张,“男人!”
“云大哥带你飞上二十里如何?”
“别呀,飞过羊群还得飞回来,千万别呀!”
云衡噗笑:“你就是贪吃!想练御剑飞行,首先就得辟谷七日,之后是不食荤腥,必须身轻如燕・・・・・”
“停!我反悔了,我还是不学了,就骑着马儿走天下好了!”不吃肉也就罢了,还要饿上七天肚子,那还不如让他死了!
云衡就知道如此,他笑着把谢蛟送到一块巨石上,“等我!”
谢蛟坐在岩石上,欣赏着秀丽风光,山顶白雪皑皑,山腰一片金黄;山脚下牧草如茵,百花缤纷。银光闪射的雪山之下,溪流纵横,湖水荡漾,牛羊成群,骏马奔驰・・・・・明镜湖那般明亮!
她等着云衡,云衡不会失约,会很快就来!
云衡拿着烤炉,牵着羊再来的时候,谢蛟笑了,倾国倾城,与那秀丽风光融为一体・・・・・绝美!
云衡看痴了去,一脚踩到了羊蹄子上,羊儿咩咩咩・・・・・
他才清醒过来,“人果然还是要笑的・・・・・”
谢蛟笑着回应:“对啊,云衡上神一笑起来,花儿都得承让三分!”
云衡低眸,他说的是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