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晕倒的徐凡,默运透视,视线透过眼皮,看到那条走廊中静悄悄,没有一道人影,一看便觉得不正常。
甚至还看到在后门守着一个服务员,正是给他和朱志鹏上菜的那个家伙,他一瞧见宁劲松二人向他走来,立刻乖巧的开了后门,然后不声不响的走了。
宁劲松二人,带着徐凡,走出后门,门后的一条巷子,静静停着一辆黑色的suv。
宁劲松拉开车门,燕五扛着徐凡,钻入车厢,徐凡略一犹豫,要是此刻出手的话,能把他们打成重伤生擒活捉,可是他的手机录音软件,并未录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事后对聂风和聂倩毫无一点打击效果。
因此徐凡干脆一横心,再等等看,如果能录到出现的聂家兄妹,再突然出手反击,如此更有利于他。
毕竟真凭实据在手,徐凡的背后还有八一局,聂家势力再强,人脉再多,也很难按的下去!
燕五开车速度很快,驶出市区之后,又朝海边的方向驶去。
“等到地方,我要让这小辈品尝一下我一生积攒的各种酷刑折磨,此子坏我一柄古剑,决不能让他死的太痛快。”宁劲松狰狞一笑的道。
“宁叔,那小子昏迷不醒,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等把他运到地方弄醒之后,随便你怎么斥骂他折磨他,反正他是虎入牢笼,再无任何挣扎之力,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块鱼肉,我们那是想怎么跺就怎么跺,想怎么切就怎么切,一切看咱们的心情。”燕五一边开车,一边阴冷的笑道。
“说说我也能出口怨气,我那柄宝剑撅了很多古墓才掘出来的,没成想,被这小子一根破铁棍子给我磕坏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宁劲松郁闷的道。
“少爷不是花大钱,请日本铸剑大师,又给你订做了一把更好的剑吗?”燕五不解的问道。
“你不练剑,不会懂,这现代工艺制作出来的所谓好剑,手感就没那种古剑好。”宁劲松叹了口气,目露回忆之色:“拿着那柄古剑,我有一种,握着沉甸甸历史厚重感的感觉,出手时,精气神就不一样。唉……”
“呵呵,我是不大懂那种感觉,我以为,不管什么兵器,能杀人的就是好兵器。算了,不聊你的剑了,宁叔,你说,做了这票之后,你想去哪儿,日本,美国,还是欧洲?”
“当然是日本了。”宁劲松毫不犹豫。
“为什么?我倒是想去美国……”燕五笑着问道。
“你太年轻。”宁劲松露出向往之色:“等你到我这岁数,你就明白为何去日本了。”
“现在就跟我说说嘛,要是你说的有理,我就跟你一道去。”燕五好奇的求道。
“中国的菜,英国的聂家,法国的浪漫,日本的女人。这句话,你听说过没?”宁劲松笑着反问道。
“啊,我懂,我懂了,哈哈哈,那我就跟你去日本吧,然后我再去美国……”燕五恍然大悟。
两个道上高手,一边愉快的聊着,一边车子急速的行驶着,很快,抵达了目的地,在快到那座别墅之时,徐凡的视线,透过眼皮,已经对那座别墅,进行了透视。
别墅里空荡荡,没有一道人影,很明显,这是宁劲松二人,精心为他租赁的杀人场地。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了下来,二人下车,燕五打开车厢的门,和宁劲松一起,把徐凡抬到别墅的大厅里,扔在了地上。
“待我把他弄醒。”宁劲松跑到厨房,接了一大盆冰凉的冷水,走到被扔在地上的徐凡身前,燕五蹲下去,把徐凡扑地的脸,拨拉到正面,宁劲松端盆,便想把那一大盆冷水,全泼到徐凡的脸上。嘿嘿嘿……燕五一脸阴狠,脑子已经在想象徐凡一旦被冰水泼醒,茫然片刻,继而大吃一惊,脸目失色的惨状。
就在这时,徐凡突然睁开眼睛,右脚倏地屈起,借力一撑,整个身子如按有高弹力的弹簧,蹭一下摆脱燕五扶着他脸的那只手,蓦地从宁劲松的眼前消失掉了。
宁劲松骤吃一惊,他的反应也是飞快,连人带那盆水,朝前便跃,可是一来猝不及防,二来那盆水,终究影响了他的一些速度,身子刚跃起,嘭的一声,在他背后倏地跃起的徐凡,右肘如一柄恶狠狠的铁锤,猛地捣在他的后心之上,把他整个人都撞飞了,那盆水咣当一声,掉落地上,顿时水花四溅,喷了蹲在地上,脸色大变的燕五一脸一身。
宁劲松如一根朽木,重重摔趴在了地板上,不等他回过神来,徐凡落地便再次暴起,一跃足有两三米高,一脚如凌厉的铁铲,重重铲踏在他的脊梁骨上。
一踏之下,咔嚓一声,别墅里,陡然响起宁劲松一道凄惨无比的嘶嚎,整个身子顿时软塌塌的瘫在了地上。
被溅了满脸冰水的燕五,视线模糊,慌忙一边朝后便滚,一边用衣袖擦干眼睛上溅上的冰水,当他能看清之时,顿时惊得下巴差点掉在了地上。
宁劲松已经完了,脊梁骨被一脚铲断,徐凡借势狠狠一蹬,扑杀向了燕五,一记凌厉而可怕的弹腿,朝他面门上便凶狠踢去。
燕五慌忙朝后翻滚,但还是慢了一步,一条小腿没躲过徐凡那急速一踢,凶狠的脚力,差点把他的小腿骨活活踢断,疼得他一声惨叫,滚落在了地上。
燕五又惊又怒,籍着滚落之势,手往腰中一摸,两柄黑色小飞刀,便已入手,徐凡一踢得手,落地的一瞬间一肘横击,一声闷响,燕五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后心便被一肘重重击中。
燕五脊骨欲裂,疼得失声惨叫,飞刀当啷坠地,整个身子瞬间麻痹了片刻,没了知觉。
徐凡落地一记飞踢,一脚踢在燕五的太阳穴上,这一脚他没用全力,可是太阳穴是人体要害,燕五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两个道上高手,一个脊骨断折,爬不起来,一个昏迷不醒,如一具死尸似的,一动不动,躺在墙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