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的左眼特殊,可以看见很多常人无法看见的东西,像《天启明决》《大洪丹阳》都是靠他左眼的透视之能,从圣剑和伏羲古盘上得到的。
而如今,徐凡又从龙族遗迹这些石碑上看见了许多不同寻常的东西。
“上田君,你们应该有自己的任务,我们不如就暂时分道扬镳,过会我们再会和。”
徐凡眼珠一转,打算跟上田步川他们分开行动,以免让他们发现了自己的隐秘。
上田步川闻言,想了想,便点头同意,虽说龙族遗迹荒凉的有点让他意外,但并不影响军方交给他们的任务,分开行动,互不影响。
“徐先生,先行告辞了。”上田步川朝徐凡拱了拱手,随即带着上谷隆治和平慧芳离去。
这期间,平慧芳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徐凡,那种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目送上田步川他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后,徐凡才走到一块石碑面前,左眼赤金色光华闪耀,一串串古老的文字映入徐凡眼帘之中。
“龙族第十八代族人,敖青之墓!”
“吾乃龙族第十八代少族长,秉龙族气运而生,然天有不遂,灵气隐没,天地异变,吾族上下,无所幸免,可叹天道,不公!不公!不公!”
三个大大的不公宣示着墓主人心中悲愤,徐凡看着石碑上的文字,也被那股悲愤所感染,心中没来由的生起一股对天地的怒意。
“不对!我这是受到精神迷惑了,这个墓主人真是可怕。”
徐凡猛地摇了摇头,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状态,刚刚那一瞬间,他真的差点就彻底沉沦在石碑上的文字当中了。
随后,徐凡继续向着其他石碑走去,一路走过,徐凡利用左眼的能力,将每块石碑上的文字都尽收眼底。
时间推移,徐凡已经来到龙族遗迹内的最后一块石碑面前,他看着碑上文字,默然无言。
这一次龙族遗迹之行,着实让徐凡获益匪浅,虽然没有像圣剑和伏羲古盘那样,让他获得了两门功法,但那些碑文上面的文字记述却将徐凡引进了另一个奇妙的世界。
根据碑文记载,修行者最初其实源于这个世界,只不过后来天地发生异变,灵气开始变得稀薄,很多修行者因为灵气变少,修为境界卡在瓶颈无法突破,最终寿终而亡,还有的修行者,则不甘就此消亡,遂离开这个世界,去往了其他世界。
而龙族,因为族中族人不舍得离开此方世界,便没有选择离去,可惜,天降横祸,一场天灾将整个龙族送入了坟墓。
这也是为什么第一块石碑上的文字会蕴含那般庞大的悲愤情绪,当真是可叹可悲。
“真是想不到,强大如龙族,也会遭此大劫!”徐凡深深的叹了口气,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个世界到底还有多少自己所不知的秘密,就连龙族都会在一夕之间覆灭,那自己呢?不过是一个居山境的修行者,生死还不是一瞬间的事情。
别看徐凡现在仗着自身修为横行无忌,但也不过是猴子里面称霸王,遇到真正的强者,只有逃之夭夭的份。
这让从一个民工一步步爬到这个地位的徐凡有些接受不了,对实力更加渴望起来,他要拥有更强的修为,那样才能彻底掌握自身的命运,而不会落得龙族这样的悲惨下场。
...............
龙族遗迹之行结束后,上田步川顺利完成了军方交给他们的任务,心满意足的返回自卫队复命,也没有多追究平慧芳泄露军方机秘的事情。
毕竟,平慧芳也是上田步川相当看重的后辈,加上徐凡虽然跟着他们一起进入了龙族遗迹,但没有过多干扰他们执行任务,此事只需向上层掩饰一二即可,没必要节外生枝。
有趣的是,长谷隆治在随上田步川回去复命之前,特意找到徐凡,给了他一个联系方式,并再三嘱咐,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他要报答徐凡在海洋中的救命之恩。
不过徐凡只是跟长谷隆治客套了几句,没有太过在意。
平慧芳和松下徽子也曾单独找过他,一个是来告别,另一个则是贼心不死,依旧想用美色诱惑徐凡,同时也是为了更好的保证自家弟弟的安全。
徐凡当然不会同意松下徽子,上田步川他们前脚刚走,徐凡也就紧跟着离开。
他打算返回华国,此次前来日本的目的基本已经达成,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回国前,徐凡又去找了一趟川田康,跟他敲定的技术共享的事情后,便定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准备回国。
一家豪华的酒店当中,徐凡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夜幕下的岛国景象,默默的欣赏着。
忽然,放在桌上的手机一阵震动,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徐凡有些讶然的挑了挑眉,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欧阳佳怡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电话另一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徐凡,我听说你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了,而且定了明天最早的一班飞机准备回国是吗?”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知道的这么清楚。”徐凡失笑,对于欧阳佳怡的消息来源也不惊讶,以她的人脉和身份,顺便打听一下与自己有关的事情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瞧你说的,谁愿意当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就说是不是?”
“没错,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徐凡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心中更加好奇起来。
果不其然,欧阳佳怡犹犹豫豫的说道;“那个.....我明天也打算回国,跟你是同一班飞机,我们可以一起结伴回去。”
听到这,徐凡也是一喜,脱口而出道;“当然没有问题,明白我在机场等你,不见不散。”
“好的,不见不散。”欧阳佳怡同样很高兴。
挂掉电话,徐凡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跟欧阳佳怡之间,关系一直说不清楚,暧昧不断,却又从未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