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瑜便无所谓道:“那别管它。”说着,手便要去解裴质的衣裳,被裴质一脚踢开了。
裴质脸色难看,声音里混杂着不可置信和怒气,他质问殷瑜:“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怎么了?”殷瑜神色迷茫。
“上次你用手接暗器,也是故意的,对吗?”
“那又如何?”殷瑜不解。
裴质气的呼吸急促,满腔的怒气仿佛要炸开。“如何?你若真的喜欢我,可想过,你死了,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伤心?你什么都没为我想过,你的喜欢还是太过自私,你根本不懂感情。”
“朕不懂?”殷瑜被他声声逼问地也恼了。
裴质推开他,顾不上穿鞋,光着脚走到门口,问外面守着的宫人:“方才是谁来送的药?”
“回娘娘的话,是高宝。”
“把他带过来见我。”
宫人应声而去,片刻后回转,神色慌张,禀道:“娘娘,高宝自尽了。”
“侍卫副统领闫青城呢?”裴质问。
闫青城刚换了班,还未走远,接到消息立刻过来。裴质让他把能够接触到药的人全部抓起来拷问,这几日跟高宝接触过的可疑人物也不许放过。
“严刑拷打,务必把下毒之人揪出来。”
“是。”
裴质又回到房间,顾不得坐下,直接弯腰写方子。他写到一半,拧着眉思索片刻,对于用什么药有些拿不定主意,便大跨步走回床边,捏住殷瑜的下巴,粗、暴地亲了一口,再次品尝了味道,确定了用哪些药,回到案前继续写方子。
“陛下快乐值加100。”
裴质莫名其妙回头,殷瑜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神色仿佛春暖日里融化的皑皑雪山,千里冻土从此绿意无边百花齐放。
“神经病。”裴质小声的骂了一句,回头问他,“有没有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