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你怎么享用?”殷瑜想要使劲把裴质拽过来,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他的目光落在茶盏上,轻笑,“你喂朕吃了什么?”
“摄魂药。能让人浑身无力,偏偏又很有那方面的欲、望。”
很快,殷瑜坐都坐不住了,直接倒在裴质怀里。裴质抱着美人,伸手轻轻地弹了弹殷瑜厚厚的耳垂,嘚瑟:“永远别小看人。越才人哪怕是个太监,他也能攻的起来,更何况我可不是个真太监。”
说罢,他将手伸进殷瑜的衣衫中,尽情地占其便宜。这仿佛是在殷瑜身上四处点火,殷瑜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的手经过殷瑜的鼻下时,都能感觉到殷瑜呼出的气仿佛带着火。
“别心急,前、戏一定要足,这才是一个优秀老攻。”他将殷瑜全身都欺负了个遍,眼看着殷瑜全身都泛了红,手这才慢慢向后探去。
殷瑜一直任他动作,此时再也忍不住了,有气无力地威胁他:“你这么做,可要想好了,朕可不是好惹的人。”
裴质有恃无恐:“你能把我怎样?杀了我,你舍得?打我一顿,你不心疼?最多是让我几日下不来床罢了,我怕什么?”
“朕真是惯坏你了。”殷瑜气的咬牙切齿,“你要敢碰朕,明日朕就把你的妃位全夺了,让你去当真太监。”
裴质凑近,咬着他耳朵,含糊不清问:“说不定过了今夜,你就舍不得让我去当太监了。”
说着话,裴质将殷瑜翻了个身,跪坐在他背上,把床头的瓶瓶罐罐都找了出来。“怎么这么多,该用哪个?”
殷瑜被他压的都喘不上来气,艰难抬起头辨认一番,指着一个小白瓶:“这个。”
裴质拿起来闻了闻,笑道:“你没骗我,这瓶确实是,看来你也很期待。”
“你尽管来,明日若朕不让你去当了真太监,朕就退位。”
裴质听他说的认真,也有点害怕:“陛下,你舍得我疼?”
“疼几日,保你一辈子不会丢掉小命。”
“没事,我不怕。”裴质知道殷瑜一向是嘴巴坏心肠软的,他将瓶嘴朝下,不断在手上拍打,想要多倒些药膏出来。
他这一拍一拍的,在殷瑜背上一颤一颤的,差点没把殷瑜的五脏六腑都给挤压出来。殷瑜见他把药膏都倒出来了,最后再问他:“你真要这么对朕?”
裴质无辜眨眼:“我也想让陛下舒服舒服嘛。我在上面干的是体力活,陛下在下面那是躺着享福,不好吗?”
“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