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走到这步,总是她见钱眼开,以至于忘了天上不会掉馅饼!
这才不足二十天,陈越已经半开玩笑地要她做“女朋友”。她不是傻子,姓陈的不过是玩玩她罢了,真跟那家伙上~床,哪怕一次,她就失去主动权,以后不知会滑进怎样的泥泞,张姐一开始也没想过要出卖色相。
不能再这样下去,今天说No!正好茜姐回来了,有借口不再出去挣快钱。
陈越的留言是让她复机,人在何处不得而知。她不敢当着乔若茜的面回复,便说要帮陈越打扫卫生,反正401房也有座机,去那边打电话。
她取了钥匙,出门再开门,一边琢磨如何干脆又不失礼貌的回绝陈越。
不料推开401房,陈越竟然在家,正陪着一位比她大些的胖姑娘在客厅喝茶。
明明就在隔壁却Call她,原因不言而喻。她尴尬地鞠躬:“对不起,我是钟点……”
胖姑娘扑哧一乐:“是小表妹吧?”
陈越笑点头:“就是阿蔓。蔓蔓,这是你阿玲姐,咱们的大房东。”
阿玲笑斥:“口花花!可不敢这样说,只是这几年的房租赏给我。阿蔓快坐,越哥真的请你做钟点工?你可得长长心,越哥一等精刮!”
陈越喊冤:“有这么毁人的!哥比窦娥还冤……”
阿玲撇嘴打断:“你还六月飞雪呢,飞一个给我瞧瞧。阿蔓,千万不要相信男人,我上头三个亲哥,他们怎么泡妞的,我是从小看到大!你啊,干钟点工替姐干……”
陈越愤怒:“你够了啊,有你这么挖墙角的?好歹避着老子!”
李晓蔓微笑旁听,间或给他们加茶,不做点事真坐不住,这两位肯定不止是房东与租客的关系,粉红泡泡乱冒!
作者有话要说:炮灰幸运上编推,更新一万五,再加一更字数满,下一更在9号。下下一更11号,叩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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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T考试:即人们常说的全国大学英语四、六级,是由国家教育部高等教育司主持的全国性教学考试,1986年末开始筹备,1987年正式实施。对象是在校的大学本科生或研究生,但在本文所写的年代,交笔钱变成大学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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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证:互联网普及前的年代,真假~文凭查证不像现在这样简单,90年代一度假证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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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吃飞醋的房东妹
陈越和房东阿铃粉红泡泡乱冒,李晓蔓想走不便走,尴尬地混充斟茶小妹。
这电灯泡做的真够憋屈,好在她擅长自我安慰,心的话渣男嘛,都热衷左拥右抱,泡着房东妹的同时又勾搭她,太正常。
只是她不当回事,阿玲会不会有看法?
偷眼打量,貌似阿玲只顾和帅哥说笑,没怎么在意她。
她不由心生自卑,人家确无必要将她放在眼里。瞧,单论外貌人家就不差,五官娇俏,笑起来特别甜,就是矮点胖点,或者说丰满略过,搁以胖为美的唐代肯定是大美人。矮看跟谁比,在本地人中算高,大约一米五八。而且,人家还是女大学生!
“女大学生”是她从两人打情骂俏中听出来的——阿玲在本市读大学,住校没几天便走读,学校哪有家里条件好?
她能听出来,当然是陈越故意说的,以免小靓妞一个不舒心开罪房东妹——阿玲可开罪不得,是家里的宝贝,独女、老来女,最小的哥哥都比她大六岁,上大学时就创业。大哥二哥更来事,是大老板。父母倒没多大能耐,开个小店当消闲,士多店就在楼下。铺面是自家的,说好以后给阿玲做嫁妆,她和父母一块住的房子将来也是她的。出租房则是哥哥们的,原就不是爹妈买的,哥哥们宠她,她考上大学时,说好将这四年的租金给她当零花钱,顺便锻炼她打理物业的能力。换句话,人家才不在乎几个租金,开罪了阿玲,分分钟被赶走。
在陈帅哥“不经意”的介绍中,李晓蔓肚里酸水乱冒,心的话果然投胎是个技术活。
看看过去快二十分钟,以她的速度应该收拾完房间了。
她不想再做夹心饼,笑道:“茜姐回来了,我得回去,这阵怕是没空做别的事。”
阿玲挑眉道:“那位大记者?久仰!还没见过。”
李晓蔓纠结,以她的身份不好带人进403房,但阿玲又算房东,怎么拒绝?
陈越不想令她为难,一个电话打过去,,问某同行有没有空过来喝杯茶。
乔若茜痛快答应见一下好奇女生,心里大光起火,她是隐藏身份租房,陈越犯病?喳,等手头活结束,换房!至于“换房”有没有让阿蔓远离花男的因素……没这回事!
肚里有气,她声称洗过澡正吹头发,不方便赴401房。
阿玲不以为忤,她本就想去403房看看,当即拖了阿蔓妹妹出门。
陈越认命跟随,谁让他大具男人本色、一个不小心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娇骄女。傻妹后头不仅有三个凶残的妹控哥,还有N个堂表兄、伯叔舅等一堆亲戚,开罪傻妹,人家绝对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403房就在隔墙,防盗门木门皆紧闭,李晓蔓以为乔若茜还在浴室,掏出钥匙开门。
门一开,她一眼看到茜姐在客厅“吹头发”——斜依长沙发、腿翘茶几上,指绕乌丝搁嘴边吹,神情专注到连招呼都不打。
茜姐生气了!李晓蔓一颗心顿时揪紧,对她来说乔若茜是打着灯笼难寻的好雇主,得罪谁也不能惹茜姐生气,不由深恨自己没在阿玲出声时断然拒绝。其实借口不难找,就说茜姐在写稿不能打扰,改天再请房东上门……可恨,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生气的乔大记者穿一身家常休闲服,阴郁的天气,客厅开着日光灯,那葱指在灯光下显得几近透明,藕臂好似镀了层粉粉的荧光,精巧的脚丫一动一动。
陈越心发滞,他会拉乔若茜来这边住当然是存了些想头,别看此女的长相貌似不起眼,脸形五官顶好化妆,俗称“上镜脸”。他初遇乔若茜是在某会所,一位气质出众的盛装丽人翩跹穿过华厅,将一众大星小星压的黯然失色。他跑娱乐线,但凡有点名气的星没有不知道的,这位不曾见过,丽人也没停留,只是经过,他便以为是哪位富豪家的千金,后来才知道“丽人”是同行,去掉化妆就是路人甲。但多看几眼,仍能看出是个耐看的姑娘。
可恨这丫超难上手,丫是个工作狂,一夜~情都没兴趣,声称自己是“性冷淡”。他才不信,床~伴肯定是杜矮子。喳,和搭档搅一块也是让人醉了,成人游戏这种事,很该找他这样的帅哥嘛!
阿玲全没注意陈、乔之间的暗流,冲着琳琅满目的小彩袋嘴半张:“这这……搞的什么鬼啊?敲了多少钉子挂?”
李晓蔓难堪,她原本住的出租屋莫说敲些钉子,只要不拆屋随便怎么搞。但这是繁华地段的好房,看来不允许。当下忙道:“是我敲的,挂的是干燥剂。很快就出雨季,我到时拔掉行吗?我买刷墙粉来刷。”
“干燥剂?”阿玲摘下一只挂在低处的小彩袋,打开瞧瞧,咯咯笑起来:“好玩!没关系,你不用费事,换房客时会重新刷一次墙。”
李晓蔓生出好感,想招呼阿玲坐,奈何茜姐本事大,竟一个人歪着占了整条长沙发。
她只好跑进房间拿椅子,但她的房间只有一张折叠椅,惟有让陈记者站着。想请客人喝杯茶,茜姐脚翘在茶几上、呃,放下来了,但刚翘过脚的茶几,就算用抹布使劲擦,感觉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