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叫蒙人,即使我卖的是有灵性的祝由符,不懂祝由术的人买回家也不会用啊!还不是废纸一张?其实我也能画符,就是残废率比较高。”
“有多高?”二蛋。
“画一百张都不一定有一张好使的。”仓井帅。
那些画残废的符,都被仓井帅以每张五块十块给卖了,确实赚了不少“黑心钱”。
“我靠,那你也太差劲了吧?我看你是和祝由术没缘。那你卖的书,《发现祝由神术》是谁写的?是你,还是你爷爷?”二蛋。
“书是我写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仓井帅。
仓天风知道孙子画符功底太差,于是在他出门的时候就给了他一些自己画的符,同样也有谆谆教诲,让孙子在游历的时候苦练画符,最好三年回来后能够出师,接自己的班。
今年是仓井帅出门游历的第三年了,画符功力还是一团糟。
既然是出门在外,没有钱可不行。想当初仓天风出门游历的时候,是凭借着一手绝世医术挣钱糊口,游历三年不至于忍饥挨饿。而仓井帅就不行了,不会画符,第一年是吃老本钱,用他爷爷给他符给病人治病。
其实祝由术行医还是赚不少钱的,因为它善治疑难杂症,这些疑难杂症一般都是被医生宣判治不好的,遇到了一个有钱人家,把病治好了,给的钱能少?可是,仓井帅这个人好赌好色,每到一个地方都要赌几把,而且逢赌必输,再加上找小姐花费的钱,没饿死已经是个奇迹了。于是仓井帅就另寻他路赚钱,写书和卖符。
仓井帅怎么说也浸淫祝由术十几年了,写一本关于祝由的书没有多少压力。
“我靠,叫了半天歪特儿,怎么没人理我们?是你长得丑了,还是歪特儿看不起人?”仓井帅突然说道。
这时候店里又进了两个人,直接到服务台点单。二蛋一阵唏嘘,桑巴克原来是这个操作模式,和肯德基差不多。
仓井帅气不过,还要大叫一声“歪特儿”,二蛋连忙打住了他,说道:“这家森巴克和我以前去的不一样,马勒戈壁的没服务员,得自己去点单。”
“额。,”
于是俩货在位子上坐了几分钟,又溜达到服务台了。
对于二蛋和仓井帅从来进过咖啡厅的孩子来说,点单有些复杂,又是中式,又是意式,又是浓缩,又是加这玩意加那玩意的。
服务台上面有个单子,各种咖啡明码标价。服务员是个美女呢,穿着桑巴克的员工服,很有看头。仓井帅的一双色眼一路走来的时候就没从美女身上离开过。而美女服务员的两只大眼睛却一直盯着帅得一塌糊涂的李二蛋看。
二蛋不止一次被人这么看了,不感觉有什么,毫无压力。长得帅就是让人欣赏的好不好,要不然白长得帅了。
男的爱美女,女的爱帅哥,体现得淋漓尽致。
二蛋为了表示礼貌,对仓井帅说道:“仓老湿,你点吧!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仓老湿?服务员美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差点都笑了,说道:“两位帅哥是头一次到桑巴克来吧?你们喜欢什么口味的?我可以给你们推荐几款。”
“确实是第一次。”仓井帅笑着脸说道,“要不是我这位朋友要喝咖啡,这种低档的场合我是不屑于来的。那个,给我们上两杯你们这里最贵的咖啡。什么牌子我不过问,我只要最贵的。”
土豪,正儿八经的土豪。
二蛋鄙视得看了仓井帅一眼,“你是第一次来,我不是第一次啊!我每个月起码得光顾一次。”
仓井帅和服务员呵呵一笑。
既然仓井帅要喝最贵的,人家服务员就给他冲最贵的咖啡,神马牌子的不清楚,一杯二百五十块。
点好咖啡,交了钱,美女服务员让两人到位子上稍等一会,可仓井帅不愿意走,厚着脸皮找美女服务员聊天。二蛋懒得搭理这厮,一个人回到座位上坐着,顺便给汪院长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可能晚点过去。
汪院长在医院忙得不可开交,接待好些人。今天二蛋要做的试验,某种程度上将会影响世界的走向。这绝不是吹嘘的,一旦埃博拉病毒彻底失去控制,对整个地球来说将会是灭顶之灾。
汪院长问二蛋到底几点能到,二蛋说大概九点半的样子。
“好吧,九点半就九点半。今天下雪天气,路上开车慢点。”汪院长好心道,出于一个丈母爹的好意。
二蛋听着心里暖暖的,“谢谢伯父关心,我一定会小心的。”
啪一声,汪满江就把电话给挂了。
仓井帅趴在服务台上正和美女服务员聊着呢,也不知道聊的什么话题,把人家姑娘逗得直笑。几分钟后,仓井帅就端着两倍热乎乎的咖啡过来了。
一杯咖啡二百五,应该很好喝。
仓井帅把一杯咖啡放在二蛋面前,说道:“李老湿,那个美女服务员说喜欢你,想要你的手机号。你说怎么办吧?”
“把你的手机号给她就是喽。”
“好兄弟,我已经把我的给她了。”
美女服务员双眼秋波泛滥,对着二蛋直抛眉眼,可二蛋视而不见。
二蛋啜了一口咖啡,说道:“我艹,味道不错啊!”紧接着二蛋用吸管就狂吸起来了。
仓井帅也觉得咖啡很美味,说等这一杯喝完再去要两杯,喝个够。反正是李二蛋掏钱,肯定要照死得喝了。
正事没说之前,可不能只顾着喝咖啡了。接下来二蛋就把他对中医和祝由术的紧密联系的猜想说了出来,一五一十,头头是道。
说到医术,两人可算是找到共同的话题了。仓井帅对中医不甚了解,但对祝由术绝对是深悟此道,虽然画符功底不行。当他听到二蛋把中医和祝由术结合到一块的时候,当真是惊叹得不行。
中医治体,祝由治神,对两者稍有了解的都知道,这句话是绝对错不了的。两者看似截然不同,却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