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船之前还有一些时间,不如……来点特训?”
特训?什么特训?!
社畜尚在思考西索的意思,西索已经松开搂住社畜的手,几张扑克牌直冲社畜的脸飞了过来。
草!!!!!!!!!!!!!!!!
能不能别攻击脸?!!!
社畜下意识往后退,忘了自己还站在箱子里,整个人和箱子一起翻倒在地。
唰唰的洗牌声只是短暂的歇息,不等社畜爬起来,下一波扑克牌攻击就到了。
或许是刚受过两波杀气洗礼,又或许是肌肉松弛剂的作用未消,社畜双腿发软,没有腾挪躲闪的余力。情急之中,她抓住手边唯一能用的道具――揍敌客特制的金属快递箱,让箱底朝上,把自己扣在里面。
西索的扑克牌是市面上能随便买到的纸质牌,由于西索使用“周”强化了扑克牌,纸质扑克牌打在金属快递箱上发出类似金属碰撞的声音。
扑克牌作为武器的优势在于“轻薄”,重量轻则速度快,截面薄则锋利。
劣势也很明显,纸质扑克牌终究不是工匠打磨的专业武器,即使用“周”进行强化,威力依然有限。西索不能用扑克牌把对手切成几段,往往采取割喉的方式杀死对手。
还好,金属快递箱比人体坚固多了。
社畜心中暗喜,左手突然传来痛感,她在箱子里的黑暗中摸索,发现是一张扑克牌划破了手掌。
“!!!!”
这张扑克牌是西索在测试穿透金属快递箱所需的强化程度。
唰唰的洗牌声又传了过来,那是攻击的信号,下一波扑克牌就不是金属快递箱能抵挡的了!
一阵叮叮咣咣声过后,单手贴着箱子内壁的社畜松了口气。
西索能用“周”强化扑克牌,社畜当然也能用“周”强化金属快递箱!扑克牌的攻击力本身就比不上金属快递箱的防御力,所以社畜用“周”的时候,可以比西索消耗更少的“气”。
念能力者之间的战斗,规划“气”的消耗量,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之一!
但是,仅限于实力相当的情况。
社畜拥有的“气”的总量远不及西索,再怎么精打细算,目前留给社畜的选项仍只有“能跑就跑,跑得越远越好”。
悄悄掀起箱子的一角,确认了周围环境,社畜在箱子内推着箱子,手脚并用往门口冲刺。
她的意图太过明显,一排扑克牌钉在必经之路上,变为不可忽视的路障。她想抬高箱子越过那些拦路的扑克牌,另一波扑克牌连续追击,像子弹打在箱子上,还有几张扑克牌穿透箱子,划破她的皮肤。
金属快递箱几乎被西索的扑克牌扎成了一只刺猬,社畜找不到更坚固的掩体,只能继续顶着箱子往其他方向逃跑。慌不择路的时候,数次撞到了墙壁。
社畜感觉自己在枪林弹雨之中逃跑,就算西索的扑克牌是按箱买的,总有扔完的时候吧?!
可惜她躲在箱子里,看不到西索用“伸缩自如的爱”回收扔出去的扑克牌,只要西索乐意,弹药量就是无限。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前,社畜开始体力不支,因为西索还跟她较量“气”的消耗。
扑克牌的攻击力越来越强,社畜就得消耗更多“气”使用“周”来增加快递箱的防御力。
……卑鄙!无耻!!!
汗如雨下,社畜已经没力气逃跑,再过一会,强化箱子的“周”消失,数不清的扑克牌穿透了快递箱。
“失误就等于死亡的穿刺魔术~”西索弯腰揭开快要散架的快递箱,“哦?我可爱的助手还活着,真是可喜可贺~”
在染血的地板上,社畜尽可能地蜷缩着身体,用最后的“气”护住了头部、脖子和躯干,所以扑克牌只伤到了她的四肢。
西索拔掉插在社畜肩膀和手臂的扑克牌,她呜咽了一声,明白西索的攻击结束了,终于放松身体,彻底瘫软在地上。
“这种程度可不够让我尽兴~”西索捏着从社畜手臂上取出的一张扑克牌,舌尖舔过血迹,“按照以往的经验,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
“……”社畜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有气无力地对着西索干瞪眼,“我都破破烂烂可以进医院了,您完全不忌口是吗?”
社畜只保护了要害,其他部位到处是扑克牌造成的划伤,有深有浅,较深的伤口还在渗血,较浅的伤口刚结上浅红色的血痂,样子非常凄惨。
……凄惨?
西索的脑子里不存在这种富有同情心的词汇,与之相反,他毫无心理负担地硬了。
扑克牌顺着社畜的领口往下,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划开社畜的上衣,露出汗涔涔的皮肤。
完全不忌口的西索双手撑在社畜两侧,舔舐她流到脖子的汗液,然后轻轻咬了咬她受伤的肩膀,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混蛋!”社畜忍不住骂了一句,因为不想刺激西索,没有使用攻击力更强的词汇。
西索弯起眼睛,亲吻她的嘴唇。
社畜吸取以前的教训,采取消极抵抗策略,不迎合,不反抗,任由西索纠缠她的舌头。
果然,西索放弃接吻,去舔她的胸口。
可能是催乳药的后遗症,也可能是经常被西索玩弄的效果,社畜的胸部变得非常敏感,当西索吮吸她的乳头,她就难以自禁地并拢双腿。
她差点呻吟出声,西索却换了地方,用舌头比划着她的肚脐。
……西索绝对是故意的。
社畜恨恨地盯着西索的头顶,西索突然抬起头,朝她不怀好意地一笑,证明了她的猜测。
西索精力旺盛,却不是只知蛮干的人,他清楚社畜每个地方的敏感度。让社畜登上顶峰或是在山腰徘徊,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当西索脱下社畜的内裤,湿透了的内裤与私处之间拉出一条黏糊糊的银丝。
“你……你能不能戴套……”
“不行~”
社畜只差一点就要高潮了,西索把她翻过去,掏出性器摩擦她的两腿之间,她喷出的爱液刚好淋在西索的性器上,成为绝佳的润滑。
“……啊!”社畜的高潮尚未结束,西索已经插了进来,一贯到底。
爱液随着西索的抽插四处飞溅,西索的大腿也变得湿淋淋。
社畜已经软倒下去,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西索抱住她,从后面进攻的姿势正如社畜所说的――发情的公狗。
西索也确实和发情的公狗一样疯狂,快而狠的连续撞击令社畜头昏脑涨。
浑身的伤口都在发痛,这样可能会被操死,社畜胡乱地抓着地面,想要从西索的桎梏中逃开。
“……滚开……滚……”社畜含糊地叫了几声,舌头被西索伸进来的手指压住。
西索用另一手揉弄社畜的胸部,社畜又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西索的性器。
当西索突然放慢速度,社畜知道他快要射了。
“……不要射在里面!”社畜在喘息的间隙恳求,“会怀孕的!”
她很久没吃避孕药了。
“不行~”西索用语言和行为同时答复了她。
西索紧紧地贴着她,满满地射了进去,一直插在最里面,直到性器变软,被排挤出来。
同时被排挤出来的还有浓稠的精液,社畜努力收缩腹部肌肉,用手指抠挖穴口,精液糊得她满手都是。
“盗贼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西索脱掉沾血的上衣,当然,那些都是社畜伤口的血,“如果你变成尸体,就不必担心避孕的问题。”
“……”社畜清理精液的动作顿住了。
说的很对,无法反驳,但是,社畜一点也不想死。
她转身想跑,西索抓住了她的脚踝,把她拉进怀里,重新勃起的性器刺入她的小穴,把来不及流出的精液又堵了回去。
“……西索!”社畜手里藏了一小片扑克牌的边角,用“周”强化过的纸片划破西索的太阳穴。
她本来想划的是西索的脖子,没想到西索重重地往上顶了她一下,而且她是背对着西索,结果失了准头。
“要在我高潮的时候攻击……才对呀……”西索舔了舔她肩膀的伤口,压抑的喘息声将话语切割得断断续续,“你是真的想杀我,而不是……想挑逗我吗?”
“这可……太糟糕了~不、不行……”
社畜第一次听到西索苦恼纠结的声音,那完全没有社畜想象中解气,反而让社畜浑身紧张起来,潜意识里发出危险的信号,催促她马上逃离。
西索的性器就钉在她体内,似乎又涨大了一些,西索环在她腰间的双臂更是勒得她呼吸困难。西索在她背后,她需要抬起头才能看到西索的表情,但她直觉地知道现在最好不要看。
“别动。”西索抬手捏住她的脸颊,把她按到胸膛上,明显兴奋的心跳声传了过来,“听到了吗?你再乱动的话,搞不好……我会在这里,把你干死哦……”
“……”社畜决定不挑战那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