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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她说好(微h)

旧曾谙 蹦蹦 3987 2024-06-30 06:19

  岑安本来就羞于与他的视线相交,可他们距离这样近。她不得不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里面血丝还在,疲惫却早已荡然无存。深色的瞳在灯光的折射下,闪动着危险的光点。

  一旦开始有了想吻她的念头,那便想止也止不住。怎么看她眉目都动人可爱。

  路恪轻轻拨开她已经有些凌乱的刘海,在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他的吻。动作轻柔,生怕她会害怕。

  一路向下,终于来到了他先前解开的胸前风光。

  从乳沟开始。路恪隔着轻薄的内衣料,将她两团嫩乳用嘴唇鼻端仔细地巡视了个遍。

  “唔……表哥……”

  胸乳敏感,她被他轻柔地爱抚刺激得周身起了一层小疙瘩。

  乳头藏在内衣里,也一点点的挺立起来。

  “安安好敏感。”享受着她未经人事的娇软带给他的触感和馨甜气息,路恪腾出搂着她的一只手,无名指和拇指隔着薄薄的海绵夹住她发硬的乳头仔细揉捻。

  手掌也不忘记包裹住整个乳房,或轻或重地抚弄。

  “好痒,不要……”

  这陌生得感觉直教她腰肢酥软,路恪还在持续地刺激着她可怜的乳头,让她脚趾都忍不住可耻地蜷起来。

  “一会儿就不痒了。”路恪嘴上出声安慰道,可他就是无比享受她不堪承受的表情,手绕到她的后背,摸到她内衣扣的所在。

  叁五两下轻拨,内衣扣被轻松解开。乳罩从胸上松脱,再也无法紧紧护住了。

  “啊!别这样……”岑安惊慌失措地想要伸手挡住,不料整个人被路恪翻身压倒进柔软的沙发里。

  岑安双腿被他的膝盖强行分开,路恪跪覆在上,虚虚压着她。

  她力气远远敌不过他,内心里也根本没有想过拒绝。表面煞有介事地挣扎了几下,落在路恪眼里莫非就是欲拒还迎的小把戏。

  低沉的轻笑便在她头顶响起来,路恪垂头宠溺地吻了吻她的嘴角。

  “你想往哪里跑?”他语调轻快,脸上带着笑意。

  岑安被他看得羞窘不已,别回头去嗔怪道:“你是坏表哥,光欺负我……”

  “我不是说只是亲亲你吗?可是,你要不乖的话,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欺负’你。”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荤话,胯部轻轻往前一顶,那早就硬挺到都有些发疼的鸡巴就立刻热热地抵住岑安的小腹。

  他这一下弄得她小腹奇异地跟着蓄起热意,腿心间的小穴也随之一阵紧缩,一股滑液便从里涌出来。

  竟然可耻地湿了。

  岑安脸上发烫,竟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渴望他。

  可千万别让表哥知道,不然自己真的没有脸了。

  深呼吸几次,岑安强装镇定地推他。

  “安安,你还没有答应我,我们要试试吗?我的意思是,你要做我女朋友吗?”路恪也没动,慢条斯理地替她理顺脸颊两边的头发。想起她先前还没有表态的。

  此时两人都抱在一起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岑安的一举一动都在说着答案。

  可他就想听她亲口说一句,才算心满意足。

  岑安用湿润的眼睛看着路恪,她做梦都想做他女朋友的。

  “嗯。”所以她有什么理由不愿意呢。

  “什么?”他就是故意装没听懂的。

  “我说好。”她也不再扭捏,眼睛弯弯,甜甜地重复一遍。

  还未等她反应,路恪的吻变得热烈汹涌,直逼她唇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

  缠绵的湿吻让客厅的温度都上升了,彼此都能听到舌头与津液相缠的啧啧水声,惹得岑安脸红心跳。

  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路恪便适时放开她,嘴唇分开之际竟有淫靡的水线要断不断。

  画面实在色情,岑安不得不选择闭上眼睛。

  路恪顺势而下,将她衬衫裙余下几颗扣子都尽数解开,早就不再束缚乳房的内衣被往上一推。

  两团乳房便再也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雪白圆润,娇嫩可爱。

  小红果似的乳头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便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双手手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路恪单手制在头顶。大概就是猜到她会躲,这下她的确是动弹不得,想挡也挡不了了。

  路恪目光被乳肉顶端的小红果吸引,又看岑安欲哭无泪的小模样,他很是满意。

  “不要,表哥别这样……唔啊……”脱口而出的求饶,在乳头被路恪整颗含进嘴里后立刻变了味。

  下意识就成了仰头地呻吟。

  乳头在他嘴里又吮又吸,舌头甚至也唯恐她还不够敏感似的,来回转着圈得舔。

  “嗯……嗯……不要了,好痒……唔……”

  脆弱敏感的乳头初次被这样对待,岑安受不住身体战栗,不自觉地扭动着腰。

  路恪体谅她难以自禁,松脱开她的手腕任由她环抱住自己。

  她太娇软,呻吟声要他命,就连乳头好似也有甜味。

  因此品尝到第一口他就不打算这样轻松放过她,口中加重对乳头的吮吸舔咬。另一只手也不忘抚慰她另一边乳房。大肆揉捏玩弄。

  这感觉太好,岑安也从中体味到了酥麻的舒爽感,小穴越发收缩湿润起来。

  就连路恪都察觉到了她情动,低低喘息着从岑安的胸间抬起头来。

  两人四目相对间,情欲流窜。

  “小可怜。”他用无比溺爱的语气说道,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

  他何尝不想就进行到底,只是他想要对她负责。这样未免太草率,因此他现在不得不停下来了。

  “表哥……我其实……”后面的话岑安羞于说出口,但路恪也知道。替她扣好内衣,穿好衣服。再度将她抱在怀里:“你已经是我的了,所以别急,到时候了你也别想跑。”

  这话半是逗弄,半是真心。岑安将脸埋进他胸口,发红的耳朵却出卖了她的情绪。

  见她憋了半天,最后憋了一句毫无杀伤力的“讨厌”。路恪笑得很开怀。

  平复下来心情的岑安从路恪坏中站起来问:“表哥,你没有吃晚饭吧?我去给你煮面。”

  其实她心里一直记挂着的,路恪今天没有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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