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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吸引[GL]_87

致命吸引[GL] 蛋挞鲨 3610 2024-06-30 06:16

  应昭看到了,她转发了一下,澄清道:别听她乱说。

  第一个出场的聂之敏扮演者周亚珊是个好玩的姑娘,转发了应昭的微博,是的,乱说,只有我和我自己的恋爱w

  好,这下原著又被扒出来,加上应昭这几部荧幕前的形象,变成了当仁不让的年下收割机。

  应昭:……

  作者有话要说:

  棠总:我也是好吗!

  第42章 修罗场

  一部剧播出的时候主演宣传也是必不可少的,几乎从开播都结束,应昭在片场很忙,偶尔是蒋豆豆代发的。

  林晶晶虽然这么多年没执导,但口碑一直在,尽管拍的原著是一本不怎么有名的小说,但改编之后的,反倒精炼了很多,一环扣一环,不是历史剧,但拍出了一股厚重感,这一点,倒是不少人认可的。

  至少不少人看得等不及,不够看,每天都想看后一集。

  应昭偶尔翻翻评论,不少都是求剧透要么求点支线消息的。

  期间主演之间的互动也难免,正好小皇帝的扮演者魏泉正好也在剧组,他演的是男主角的朋友,戏份很少,但没事就爱往应昭跟前凑。

  网上评论一波一波,跟《云烟传》对比的也很多,《云烟传》是个人物传记,剧本是很好,但从头到尾都是乔含音一个人挑主角大梁,从少女时期到死去,充满了悲剧色彩。

  这算是她演的这么多戏里最虐的一个人了,她自己也这么说。

  所以一开始她不想演。

  最近她做了一档综艺的固定嘉宾的,忙依旧忙,但没以前那样在剧组一待就半年多的状态,至少还能在家里待上一两天。

  她的公寓离袁家很近,步行几分钟就到了地步,因为这片都是高档小区,南环北环遥遥相对,应昭买的就是北环的,她们之间的距离还有点远。

  昨天刚录完节目她坐了夜航回来,这两天都没通告,她也没出门,一天到晚就待在家里。

  她的公寓装修得很豪华,是那种中世纪的华丽感,她从小就特别喜欢。

  那时候想的是做一个万众瞩目的人,最好有蓬蓬裙穿,每天都不带重样的,有泡好的咖啡和刚做好的甜点,她什么都不用想,享受就行了。

  现在这个梦想实现了一半。

  谁这么大了还穿蓬蓬裙,穿也不能每天穿,泡好的咖啡和刚做好的甜点都不是难事,她得到了很多东西,成功地走出了那个破旧胡同,走出了她从小就厌恶的底层生活。

  但生活不如意的地方还很多。

  公寓很大,每天都有钟点工会来打扫,夏哲东给她请的生活助理偶尔也会过来,只不过跟徐雯一样,每次连喘气都不敢,畏畏缩缩,来了就马上走了。

  四月天,天儿还不错,远处公园还有人放风筝。

  她嫌阳光刺眼,走过去把窗帘拉上,又埋进了沙发里,地上摊着很多东西,衣服掉在毯子上她也不去捡,电视开着,放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了的剧,她换了个台,结果看到了应昭的脸。

  看到这张脸,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防备姿态,下一刻又情不自禁去盯着看。

  她很少直视应昭,跟对方吵架的时候都是满脑子的暴躁,哪顾得上去瞧对方的脸色。

  这也算是从小到大的习惯了,她在外人面前不爱说话,应昭那些狐朋狗友也不和她说话,每次一拨人在房子里聊天喝酒到深夜,吵吵嚷嚷的,她都会拉开门骂一句——

  你们有病啊!

  骂完有一瞬间短暂的安静,然后又恢复原样,特别是肖文琦,还笑得更大声,看过来的眼神都是轻蔑。

  活像她是什么垃圾。

  你他妈才是。

  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每当这个时候应昭就会打圆场,说太晚了什么的,人一散,安静蔓延开来,乔含音砰地关上门,把陪着应昭收拾桌子的肖文琦的说话关在门外。

  应昭在她印象里就是个灰扑扑的样子。

  常年穿个工作服,以至于她后来再怎么盛装打扮,她觉得对方还是老样子,一笑,下一刻就是含音啊。

  她盯着屏幕里的女人,锦衣华服,看上去不苟言笑,行走玉石铺成的台阶上,她身边站着的是身穿黄袍的少年,神色一点也不肃穆,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

  大概是嫌少年看得太久了,女人转头,头上的的步摇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轻轻颤动,下一刻嘴角微微上翘,却没说话。

  少年像是看呆了,顿住了脚步,片刻后又跟了上去,喊道:皇姐你等等。

  乔含音不喜欢应昭的亲妈,那是一个人到中年还保持着百分百美貌的女人,衬得身边的同龄人都是枯萎的枝条。

  她第一次见到应昭的亲妈,是在她爸的卧室里,那时候她亲妈已经病得很重了,乔含音一放学就往医院跑,她妈生病以后,也再也没给她绑过辫子,她都是披头散发的,小女孩那点爱美心性上来,自己想动手,但都不行,最后就是松垮垮的一个马尾。

  那天她妈精神还不错,心血来潮地说要给她编辫子,但这边都没皮筋,乔含音又是个臭美的,就非得回家拿她最喜欢的头绳,有蝴蝶结的那个,早晨她拿着去她爸的卧室,想让她爸帮帮忙,但她爸不仅不会还把她头弄疼了,最后她连头绳都顾不上,怕迟到就急匆匆地去了学校。

  她从小学舞蹈,平常的鞋大多还都是布鞋。她进屋正准备去她爸卧室的时候就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低喘。

  门没关紧,她透过缝隙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是她家对面那个旅馆的前台阿姨,她只记得她妈不喜欢对方,说对方是狐狸精。

  其实也不过是一句抱怨,当时乔含音什么也不懂,但本能地跑掉了。

  她告诉了她妈,病弱的女人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给她扎了个辫子。

  但这个事情给她的印象很深刻,后来懂了之后她那点愤怒就逐年增长,对应昭也没什么好脸色。

  这是她应得的。

  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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