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朝阳从未拉合的窗帘缝隙里钻入暖气充盈的房间,平直细长的光线铺到床脚,而后弯折角度,一路向上延伸到干净的被褥之上。
眼皮被刺眼的强光覆盖,重一礼将将转醒时,贴肤的真丝睡裙已经卷至小腹上方。
隐约间后背掉入滚烫的胸膛,柔软的被子鼓起一个小包,一只干燥的手掌从腰侧钻进丝滑的布料之下,兜住胸口奶桃轻拢慢捻。
缠绵的气息落在耳尖,乳尖被人揪在两指指腹间反复揉搓,重一礼舒服地侧了下身,往热源倚靠的同时喉间漫出晨起的第一声浅吟。
几秒后胸口一凉,睡裙被勾到胸上,周誉执翻了个身,宽阔的身形只隔半寸距离将她笼罩在身下。
身侧忽地空落,肩膀少了撑力瘫倒在床上,重一礼刚勉强睁开眼睛,膝盖就被人握住向两侧打开。
夜里看不见的嘴角淤青此刻在晨光烘衬下尤为显眼,然而还没等她想起周誉执脸上的伤口从何而来,目光便已触及对方眼底比淤青更有存在感的欲色。
卡在锁骨的黑色布料衬得少女美肌越发细腻白皙,周誉执花了一点时间才将睡裙从极不配合的重一礼身上摘掉。
“不要……”
重一礼卷着微乱的发丝朝一侧别开脸,开口说话时带了点初醒时分黏糊糊的鼻音:“不想做……”
吻落在侧颈。
周誉执用行动摆明了不容拒绝的态度。
奶团儿被修长的手指玩得发红又发胀,亲吻水声蔓延至胸口时,重一礼一把捉住胸上作乱的手,正欲将其挪开却被报复性地重捏一记。
少年宽厚手背上的青筋在掌心跳动,重一礼蹙眉:“疼……”
奶尖随即便被人叼住,灵活的舌头挑逗地绕着乳晕戳弄打圈,情欲在含吮的热度中滋长得炽烈,重一礼喘出一声气音,抗拒也逐渐变成半推半就。
可享受的同时还要埋怨:“周誉执你烦死了……”
这便是默许了。
须臾,被子顶得更高,周誉执的身体退到更深更暗处,重一礼看不见底下的光景,但大腿很快被人扛到了肩膀之上。
挺拔的鼻梁隔着内裤戳进穴口时,少年头顶的碎发戳到腿根,重一礼痒得屁股直扭,一手探入叁角区挡住阴穴,企图推开他的脸。
既然已经沦为豺狼的盘中餐,那又怎么可能逃得掉。
周誉执连她的手也没放过,舌尖在指缝间舔舐穿梭,然后将其一根一根含进嘴里,一直舔到满掌都是他湿漉漉的口水这才转移阵地叼住内裤边缘上的蕾丝。
内裤早早就濡湿一块,这会儿被周誉执舔完手指,穴口处的淫水更是泛滥成灾。
内裤只被拉到膝盖就没再继续往下褪,周誉执抬高她的屁股,掰开臀肉钻进两腿之间。
粗糙的舌苔重重擦过花蒂,随后薄薄的两瓣小阴唇被热烫的唇齿覆盖,又是亲又是舔的,前戏做足了,周誉执才准备开动正餐,将长舌刺入那个让他生又让他死的紧致甬道里。
周誉执是第一次给重一礼口交,虽说没什么实践经验,但胜在头脑聪慧,试探着戳了两下便已经了然哪个角度和位置最能让她缩紧穴肉全身颤抖。
房里娇气的哼吟绵延不断,重一礼被他口得太舒服,颤栗着自己揉起奶。
高潮的时候重一礼爽得眼泪都下来了,周誉执将喷溅的爱液尽数吞进喉咙,又舔了两下阴蒂,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腿间退出去。
掀开密不透风的被子,周誉执恢复视觉看见的第一眼便是重一礼鼻尖泛红、眼角含泪的楚楚模样,丰盈的乳肉从葱白纤细的指间满溢出来,落在那道灿白的晨光里。
“还是哭的时候可爱。”
这般精致明艳的人因他而沾满爱欲的色彩。
比起立刻把性器埋进她的身体,周誉执现在更想吻她。
周誉执的嘴角还沾着亮晶晶的水渍,脑袋刚凑近重一礼的脸颊,便被她满脸嫌弃地扭着头躲开。
又追又躲,再追再躲,终于被他亲到了也不肯轻易张嘴。
周誉执笑:“吃哥哥的鸡巴都不嫌脏,这会儿尝点自己的水怎么还拧巴起来了?”
重一礼不承认:“那是你的口水脏,我不想――唔唔……”
只要她开口就有周誉执的可趁之机,重一礼到底还是被人捏着下巴勾住软舌纠缠了,接吻声太粘太腻,似乎是第一次吻得这么深入。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周誉执才放开她,褪掉内裤捞起她的腿正准备长驱直入时,他忽然想起床头柜里还有一个很早之前用剩的避孕套。
于是放下手中细腿,挪到床头从抽屉里找出避孕套戴上。
这是终于打算做人了?
目睹了这一切的重一礼有些想笑,在周誉执再次靠近时用脚心踩他勃发坚硬的肉棒,故意掐出媚嗓娇嗔:“哥哥为什么要戴套啊,是不愿意妹妹怀你的小孩吗?也是啦,以我们现在的兄妹身份于情于理都不该这样的……”
“可是,妹妹好想要哥哥不带套插进来把我的小穴射满啊,要是真怀孕了我就生下来,就算见不得光我们也一起把他抚养长大,好不好?”
“重一礼你接着演?”
周誉执冷漠地笑了一声,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都从床面拉近,对准穴口后阴茎猛地操入。
重一礼仰起脖子轻叫一声,周誉执压住她的膝盖,趴到她身上,恶狠狠的语气像是威胁:“以后有你怀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