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央街道要扩宽,所以暂时封了中央街道上通往春熙巷和如意巷的入口,也就是说,人们再也不能从中央街道那边进入两条商铺林立的巷子了,若要进巷子,只剩下杜若巷这么一个出入口,这个消息一经证实,杜若巷中所有的铺子几乎没用几天,就全都租了出去,傅新桐也仿照朱雀街的样子,将杜若巷分开了两三块区域,但主要经营酒楼,茶楼,饭庄这样能够带来客源的产业,不过两个月的功夫,一条杜若巷似乎在京城里横空出世,聚集了大量的客人,客人有了,就不愁生意做不出来了。
而杜若巷中,有两家最豪华的酒楼和酒楼,一为醉仙居,一为八方汇,两处地方皆为傅新桐自己投钱建造而成,醉仙居以类似宫酿的酒品出名,八方汇则店如其名,汇集城中茶楼之最,四通八达。
作者有话要说:唉,法医秦明完结了,然而我还是没有等到老秦和大宝的感情戏,不懂他们既然没有感情,那为什么最后拍的那么煽情,英雄救美等言情梗不断出现,连个官方糖都不发,嘤嘤。。
第79章
说起杜若街上得醉仙楼和八方汇,很多人似乎都没法说清楚到底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京城内首屈一指的酒楼和茶楼,分明在不久前,那条杜若街还是死气沉沉,没有任何人气的。就因为中央街道封了春熙巷和如意巷,一下子让一条名不见经传的巷子入了人们的眼,而很巧的是,这条巷子明明才修建成没多久的样子,如今就发展成这么大的规模了。
傅新桐在八方汇茶楼的三楼,有一间属于她自己的雅间,用来招待特殊的客人。比如说现在,这间雅间里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温覃拿着茶杯在雅间里走来走去,不时的啧啧称奇:
“哎呀呀,真是人不可貌相,你这丫头竟然有这么大的手笔,若是将这话传出去给别人知道,估计都没人会相信。”
温覃站在三楼窗前,看着杜若街上人来人往,越想越觉得奇怪,他在京城里土生土长,这条街道从前也来过两回,可这才过了多久,一条那样破旧不堪的街道,居然在一个小丫头的手中,翻云覆雨,变成了如今这样貌。
傅新桐与顾歙对坐在棋盘两边,如今她是主,他们是客,她自然得多招呼着些,给他们斟茶倒水过后,刚刚坐下,就听见温覃的这番感慨之言,不禁笑答:
“没人信便没人信,这条街是我娘的嫁妆,本来我就是想收拾出来自己开几家铺子,谁知道,街刚建好,那头中央街道就给封了,人们要去春熙巷和如意巷的话,就势必要从我条街上走了。”
温覃听了傅新桐的话,不禁再次感叹:“你说说看,该你赚的钱,真是一分不少都会给你。就你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人有的。我看用不了多久,你这小丫头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富婆了,到时候咱们司里少不得要靠你支应呢。”
傅新桐被温覃说笑了:“好哇,只要温世子你不断了我醉仙楼的皇家御酿,司里今后有什么要用钱的地方,尽管跟我说便是。”
醉仙楼的招牌皇家御酿,都是温覃给搞来的,那时候,傅新桐只是跟他提了一句,说自己酒楼要开了,却一味镇楼的酒,他第二天就给她送了三十车过来,大张旗鼓的搬进醉仙楼,搬了两天才搬完,而且都是白天搬,晚上歇,务必要让人都看见,那酒坛子上一个个的‘御’字,无疑像是给醉仙楼镀了一层金,甚至有人在背地里猜测,醉仙楼其实就是某个皇家子弟开设的,要不然怎么御酒坊的酒跟不要钱似的送过来呢,要知道,御酒坊的酒那是一两一金的价格,普通商贾就是有钱也搞不到,一下子就把醉仙楼的名头给打响了。
傅新桐可不会忘了温覃的这份情,如今当面说出感谢来,温覃却转身摇手,指了指她对面一直在喝茶,没有说话的顾歙,道:
“别,御酒坊的酒我最多搞几坛喝一喝,要供应的话,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得问问他。”
傅新桐一愣:“那就不是你送的啊?”
来送酒的都是温家人的穿着,傅新桐还以为……将目光转移到了顾歙身上,只见顾歙放下了茶杯,将棋盘右侧的棋盖儿打开,捏起一颗,抬头对上了傅新桐,比了比棋子,意思相当明显。
温覃见他们要下棋,顿时感到无趣,放下茶杯,说了一句:“喝茶不适合我,提起皇家御酿,我也好久没喝了,趁这机会去喝两杯,走了。”
傅新桐摆下手里的棋之后,回头看来一眼温覃离去的门,守在外面顾歙的随从早就替他们把门再次关上,偌大的雅间内,居然就剩下了傅新桐和顾歙两人,这安静的气氛,让傅新桐多少觉得有点紧张了。
顾歙下了一子,抬头看她,见她不动,只得出声:“该你了。”
傅新桐收敛心神,不敢再多想,落下一子,顾歙静若处子,整个人仿佛一尊玉雕般,傅新桐下棋的空档,偶尔瞥他一眼,每一眼都会惊叹鬼斧神工这个词,为什么会有男人生的这般好看呢?这样的男人将来得什么样的女子堪配呢?这个问题让傅新桐忽然想起了上一世,她怎么忘了,顾歙上一世一直到死好像都没有婚配吧。
“跟我下棋这般没趣吗?”顾歙忽然开口。
傅新桐一愣:“嗯?怎,怎么会。”
顾歙捏着棋子,一手支在棋盘上,棋子在修长的手指尖转了两下,那样子明显是不相信傅新桐的话,傅新桐无奈一叹:“我……想事情呢。”
顾歙目光灼灼,辨别了一番傅新桐的表情之后,才继续落子下棋:“想什么呢。说来听听。”
傅新桐眼光一动,挑眉道:“自然是在想生意的事情了。这些你也要听吗?”
要是普通人,这句话之后,应该就不会追问了,可傅新桐忘了,她面对的是顾歙,只见他正儿八经的点了点头:“嗯,你说我听着。”
傅新桐:……
心底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勉强一笑:“顾公子想听,我可不愿说了。”
顾歙好看的唇角勾出浅笑,看的傅新桐心上一紧:“你笑什么?”
“我笑你怎么不喊我兄长了,从前见了我可是一口一个兄长的,当初那个小丫头如今变成了小老板,开始目中无人了。”
顾歙的话让傅新桐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么一个冰山似的顾歙,居然也有跟她说玩笑话的一天,横了他一眼,并没有接他的话,因为她总觉得,如果接了他的玩笑话,似乎关系就变得有些亲昵,不管是为了什么,她可不敢越了那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