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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他更想变成禽兽,只留下最原始的冲动和本

假面 四季之外 5729 2024-06-29 22:40

  “亲了我,不负责?”带着情欲的低沉男声自头顶传来,与胸腔发出共振。

  细密的水流不断从龙头淌下,淹没了堆放的茶具。

  向熙整个人僵住。

  耳后小骨上落下滚烫湿濡的吻,身体不听话地软下来,江昊川如同事先有预料般地将她扶住,愈发贴紧。

  久违的贴合,唤起许多回忆。

  “不要,江昊川,我们说好结束从前的关系。”

  向熙在绵软中发出哀求,克制自己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折磨对方。

  “我很久没做了,小熙。”江昊川的声音闷闷的,暗哑中带一点委屈,“你不想吗?”

  向熙差点以为自己听错,她看不到江昊川的表情,以为他真喝醉了。

  说什么胡话?!

  这家伙今晚真反常。

  她只好用喋喋不休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别闹。你不是说我回国的这半年,你夜夜笙歌吗?韩愈还和我说你快订……唔……”

  江昊川修长的手指抚摸向熙的脸颊,借力让她歪头过来,顺势堵住她的嘴巴。

  软,香,甜,滑。

  他含在唇齿间,像在吃一颗水果浆汁做成的软糖,酸酸甜甜的,一旦咬开,就会爆浆。

  “都是假的。”轻得像雾气,让人听不真切。

  可向熙还是捕捉到。

  她不信,“泰迪川”的爱称可不是她随随便便赐的。

  她含糊地笑,假装不正经,“你结扎了?还是割包皮了?这么久能忍住?”

  江昊川狠狠在她挺翘臀瓣上拍一巴掌。

  弹性十足的软肉像水波般荡起涟漪,他肆意揉捏,胸腔几乎要爆炸。

  而下身的蓬勃让向熙意识到这不是玩笑。

  “给小爷闭嘴!专心点!”

  江昊川霸道熟悉的吻让向熙渐渐支撑不住。

  柔软火热的舌尖缠着她的,温柔又放肆,让她连呼吸都失去力气。

  他可是江昊川啊,让枫城名媛们如饥似渴的名门之后,单是看一眼,都要湿一片。

  是她们的高高在上,只可远观。

  回忆悄无声息,无缝不入。

  自从成人礼那晚,她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与江昊川滚过后,他们一发不可收拾,在这件事上不停地灌溉激情。

  两人都是天之娇子,眼高于顶,是一般人入不了自己眼的主儿,也都是不肯轻易低头的人儿。

  年轻气盛的江昊川见向熙迟迟不对他表露爱意,于是也拼命端着,就怕自己输掉这场情感博弈。

  只是每次做爱,都比上一回更卖力,奔着征服的目标去,听她在欲望驱使下喊“我要”“我爱你”“哥哥”“主人”这些平时听不到的话。

  向熙胆子大,窒息也敢玩儿,逼着江昊川掐住她脖子,不要命似的,试各种花样,乐此不疲。

  还说要解锁一百种向死亡迈进的姿势……

  江昊川遇见她,算是强龙遇见地头蛇,得注意把握尺度,怕这小疯子玩过头。

  不过倒是,真得爽。

  情到浓稠,他听到身下的女孩儿哭泣,哑声喊:“江昊川,不操死我你不是人!”

  那时的江昊川听不懂话中意,只以为是向熙嗨大了乱喊胡说八道,毕竟在欲望里什么话都做得出。

  这哪忍得了?

  他狠狠嘬起石榴籽般粉嫩的乳尖,惩罚般加剧抽动碾磨。

  恶犬似地笑,“我他妈不是在和你交配么?”

  胯下有伊人如此,他更想变成禽兽,只留下最原始的冲动和本能,狠狠地干她!

  干到她哭,操到她软,插到她离不开!

  可就是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小疯子,成了他心头的刺。

  江昊川在回忆里迷了心智。

  自从有了向熙,再没有女人能入得了他眼,也不值得他拿出自己矜贵的物件操。

  他向来自信,无论是外在,还是内涵,包括他的老二。

  这半年,向熙回国,他夜夜买醉,被一个问题扰得失眠。

  他在想,当初为什么不能,不能先把“爱”说出来?

  脸,面子,比得上那双含笑的眼睛吗?

  傻逼!

  你他妈是公狗啊?只顾着发情!

  他的确不是人。

  眼下,江昊川的手已经沿着向熙的曲线移到平坦的小腹,细腻的手掌隔着衣料,激得怀中尤物轻微战栗。

  很快,那只手攀上来,抓住向熙左乳,时轻时重,时缓时快地揉捏。

  在指缝的肆意夹弄中,乳尖已悄然立起,摩擦着内衣,敏感得要命。

  江昊川能够准确迅速地找到向熙的敏感点,熟悉得就像吃饭拿筷子一样。

  向熙在最后一点理智驱使下,咬破口中肆意翻搅的舌。

  铁锈的味道在两人间蔓延。

  江昊川的动作随之一怔。

  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他醒了酒。

  也吹散了荼蘼的气息和难捱的情欲。

  江昊川蹙眉,眼中火焰快速熄灭,本已蓬勃坚硬的下身也意兴阑珊。

  他蓦然觉得,这不请自来上赶着的架势,宛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身上还挂着“求交配”的牌子。

  操!脸没了!

  而此刻,向熙喘息着,眼睛瞪圆,水汪汪的,忿忿仰视。

  站直了的江昊川,不迁就她的时候,能高她接近一个头。

  江昊川心虚,抬手握拳,堵住薄唇,压下粗重的呼吸,轻咳一声,“我……”

  敛下的眼睑遮住种种尴尬神色,还有快要藏不住的山崩海啸般的爱意。

  要藏到最深的地方,藏到看不见,感觉不到,最好坏了烂了,自行消失。

  江昊川年龄比向熙大。

  以前的向熙总觉得他在感情里是长不大的男孩,重欲不重情,谁和他在一起了,肯定累。

  不过她倒是不怕累,但她怕万一他们真在一起了,等她死的那天他会难过。

  她很清楚,自己活不了多久。

  所以她可以和他做,却不能对他说“爱”。

  也不能让他有类似的错觉。

  他要是无情最最好,要是有情,那她可一定要掐断,掐得死死的,绝没有复生的可能。

  回忆太伤人,向熙不动声色将它们推回记忆深处。

  “以后喝多了别来霍霍我,回你自己家去。”向熙推开他,转身开始洗刷茶具。

  是不是喝多了,两人都门儿清。

  “哦。”有醉酒这个借口,就不至于撕破脸。

  江昊川顺着台阶下来,声音沉沉地,很虚弱,“我头疼,还有点晕。”

  他哪里是头疼,他明明脸疼!

  想想今早立下的志向,说好了要去找女人,怎么找到这里了?

  没出息!不要脸,他的确姓贱。

  自己都想骂自己,再打一顿,可,还是想留下……

  “我不能留你。”向熙的声音混在流水声里。

  “哦。那我走了,你早点睡。”这次答得很痛快。

  “嗯。”

  向熙始终没有再看江昊川一眼,可除了眼睛,她所有感官又仿佛都被他牵着。

  他消沉的语气,他轻微的脚步,甚至他转身的动作,她都好像看得到似的。

  “我真走了。”

  走到厨房门口,江昊川又停下,注视向熙的背影。

  得多放得下面子,才能又说出第二遍?

  向熙有种错觉,好像这四个字是在说,“我走了可就不回来了。”

  她怎么能听不出其中的挽留?可又究竟是谁在留谁呢?

  咬紧牙,她堵住内心的慌张,“嗯。”

  听上去毫无波澜,也没有情感。

  可心墙上的疮孔,只有她自己看得见。

  透进了风,寒彻了骨。

  她在季君尉面前戴上爱慕天真的假面,却在江昊川面前换上冷酷绝情的另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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