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丧心病狂h
“你的逼只能是我的。”他发起疯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劲道十足地折腾我,“典典,你只能给我舔,只能吃我的精液,只能陪我睡觉,好不好?好不好?”
“……”
我虚捏着的手机因为他撞击力道太大而握不住,斜飞出去凶狠地砸在地面上,发出惨烈的破碎声响。
“宝宝……典典……”他臂弯使劲,手心高高捧起我的臀部,指尖往里掐住臀肉,虽然修剪得干干净净,还是觉得刺疼。
他也许中了毒,杵着粗长的阴茎刮风般来回冲刺,丝毫没打算克制禽兽的欲望,他低声卑鄙地宣告,“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从头发丝到脚都是我的!”
“你嫁给我,做我老婆好不好?”他穿进来的每一下都憋足劲头,要戳到子宫里去,我大喘着气,青筋暴跳地忍受着,结合处已经一片泥泞和狼藉,他依旧火急火燎、毫无章法地极速挺送,魔障般呓语,“我爱你,我爱你……”
“嗯呃……”我全程听若未闻,视若无睹,四肢百骸却已背叛我自己,被深入开发玩弄过的下体润得一塌糊涂。
他的我的液体夹杂着漫出来,糊在两人阴部混杂的毛发间,啪啪入洞的声响在静谧中格外清晰,清晰到令人发指,令人想去死。
我甚至感觉被他不断插入的地方快要冒烟了,他以往向来猴急猴急,今日却要得格外漫长,我整个挂在他身上被迫耸动,他高速拍打摇摆旋转持续近半个小时,九浅一深,九深一浅,总之不按一个节奏,我脑袋缺氧,快溺死般难以呼吸,汗淋淋得像从水里捞起来。
“停、停下来……”黑暗中的一切在我眼中已经成了旋转的重影。
空气里漂浮着性爱的旖旎气息,我快干涸而死,攀着他的肩膀投降,“陆冬,渴……我渴……”
“好宝宝,忍一忍,我马上好了马上好了……”他一只手从外套里侧一遍遍抚摸我汗湿紧绷的背脊,他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不好受,说的话却十足地恶劣,“马上解渴了,哥哥全射给你,典典,趁热喝下去……”
我一听,雾蒙蒙的脑袋终于回笼些清醒,吓得瞪大眼,挥舞着手臂推搡抗拒他的胸膛,“不……不……”
“骚典典,你要喝,说你要!”他狂顶二十几下,捉紧我挣扎的双手,快速将我放下压在软垫边的墙壁上。
“唔……嗯嗯……”
他强迫我张开嘴,他膨胀的巨大下一秒大剌剌塞进半根到口腔。
“别躲,好宝宝……”我惊吓中来不及反应,他粗喘着按住我后脑勺狂野地一阵抖动,低吼一声,接下来抵着我口腔内侧持续几秒的激射。
麝香味瞬间弥漫鼻端,温热呛人的液体无法抵挡地注射进来。
我脸涨得鼓鼓的,憋得发热发红,咽下去好几大口,他低笑着摸摸我的发顶,意犹未尽地将扯着白灼丝线的坚挺抽出去,我这才卸了压迫,躬着背捂着口剧烈咳嗽,“咳咳咳……”
“第一回吃我的精液,味道怎么样?”窗帘那儿透着微光,屋外白雪皑皑,昏暗中他怜惜地将我扶起,状似心疼地搂进怀里,咬住我浓腥味的唇,一点点地舔吸,再是重重地啃弄,唇很快红肿发热。
我死死闭着眼,面无表情,像个关闭知觉的提线木偶,不闻不问,不声不响。
他很是无趣:“怎么,我的骚典典是觉得没有观众不够意思?”
他忽然抬手将闸门轻而易举地推上去,“啪”的一声,整个隔间天光大亮。
也正在这时,他再次掰开我黏糊糊的阴唇,蹭着蹭着,顺滑囫囵冲进来。
“嗯……”我难耐地皱眉,咬住唇避免呻吟。
“不是在跟我闹要找你的齐风么?”他冷笑,将我双腿圈住他腰,面对面地狠狠顶弄。
这次他速度格外的慢,进叁秒出六秒,一寸一寸地放慢动作似的挺入拔出,特意磨刀磨人,“骚宝宝,睁开眼找找啊,你情郎流着口水看老子干你穴呢,不过这小子最多就饱饱眼福,待会儿老子干爽了就把他眼睛挖出来给狗吃,你说怎么样?”
耳朵嗡嗡嗡不像是自己的,我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呢?
说什么?
太丧心病狂了……
不可能……
陆冬的声音像来自地狱,可怕异常,我太阳穴不能自持地狂跳,刺芒中好不容易睁开双眼,艰难地投向对面。
老天爷!我的瞳仁猛地缩放,血管在瞬间被冰冻住!
血红着眼,我五脏俱裂,揪紧陆冬的肩膀,整个僵在他身上,死死盯着对面。
五米外的单杠上,倒挂着个男人,红艳艳如鲜血的围巾被截成两股,分别牢牢绑住他的手脚,他大张的嘴里,塞着一团我再熟悉不过的红色毛线。
他面色充血,那双离地面不远的眼睛森冷如寒夜,无神地目击着前方还在肆意交合的男女。
我想死!让我去死……
伤痕累累又精疲力尽,几年来蓄积的情绪在一瞬间决堤,我双手缓慢抱住脑袋,声嘶力竭嗥鸣如野兽,在陆冬慌乱失措地呼喊中,倒头晕过去,不省人事。
――――我是下划线――――
悄咪咪地问,这样丧心病狂・口味重・玩脱了・冬,你还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