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平的独立房间内,明显站成了两拨……卡莲与井上回到了同伴中间,晶宇则向他们介绍了身侧戴着面盔、穿着斗篷的露露。
他说‘他’是zero,是他的同伴在这个地区发现的。
露露对于他的辅助感到满意。这样,那个叫做卡莲的少女就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了。
在晶宇让开后,露露开始独自向抵抗组织的干部们陈述自己的想法。她否定了他们那种如同恐怖主义的抵抗,说要打倒布里塔尼亚的话,必须订立明确的目标。
不是针对、袭击布里塔尼亚人,敌人是布里塔尼亚这个国家。
扇等人……即使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即使有晶宇这个可信的人领着‘他’来……在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自然无法全信她了。
露露就将当时在轿车内对卡莲说过一次,却没有说完的话再搬了出来。
“那我就证明给你们看吧!不过,不是我的身份,而是我的力量。如果我把不可能化为可能,这样,你们就会相信了吧。”
“你打算怎么做?”早就在想着这一点的卡莲问道。
“昨天,即使你们看似给布里塔尼亚带来了不小的损害,可是,民众的死伤更惨重吧?无辜的、手无寸铁的日本平民,被大量的屠戮……这是布里塔尼亚的第三皇子克洛维斯下达的命令。”
晶宇蹙了下眉,他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我不会说,应该为这些已经死去的平民报仇。而是必须让布里塔尼亚知道,他们不能再对平民做同样的事。”
露露使用上了肢体语言。她戴着手套的右手抬起,那种虚握而指节紧扣的动作,给人一种怪异的美感。
只听她气势昂扬地说道:“我要给予克洛维斯天诛,让世人知道还有正义的存在!”
后半句单独说的话,也许会有些好笑。但,因为这句话的前半过于震撼,扇、卡莲、井上等人都只是呆呆地看着她,而忘记了反应。
随后,有人看向了晶宇……他们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带来的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嘛,”晶宇抄着手臂笑了笑道:“有什么关系,让‘他’试一下不好吗?你们也没有损失吧。”
扇心想,‘确实如此’,他与同伴们对视了一下,互相点了点头。他便对露露说道:
“好吧,如果你真的做到了,我们愿意再与你好好谈。”
面盔后的露露唇角露出了笑意,她的声音倒依然平静。
“那就拭目以待吧。”
说罢,她看向晶宇。
后者扭头望向卡莲,“你要一起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与大家说会话。”卡莲说道。
晶宇猜测,她们这些干部可能要私下里再商量一下,也就没有特别问井上。这同时也是避免井上在同伴面前不好意思。
他与露露走了出去。扇等人紧随相送。
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以一名长发、眼镜男子为首,貌似是琦玉区抵抗组织的人。先前在路上遇到的那几名普通成员中的一个,此时也在。他看到晶宇后,悄悄提醒了下长发男子。
长发男子眼睛一亮,热情地笑着迎了上来。
“那是琦玉区的首领泉先生。”扇小声对晶宇道。
扇现在还不知道晶宇先前对这个区的抵抗组织说了什么。但晶宇料想,即使他知道,以他的性格也无法太多地去利用这个抵抗组织。
井上以为晶宇帮了她们。实际上,扇等人的小组,马上就会成为露露的。
是露露的话,一定会更加善于利用对方的。
对于这种随时会被舍弃的存在,晶宇也没有太多的兴趣,随意应付了几句就与露露离开了。在回程的车内,露露取下了面盔,大大地喘息了几口气,疲惫地靠在了椅靠上。
那面盔的透气性还算良好,即使如此也依然让初次佩戴的她感觉到很不舒服。
何况她还细皮嫩肉,没有吃过什么苦。
“怎么样?”在她实际体会过怎么说服别人、伪装成zero的辛苦后,晶宇再度诱惑她道:“把自己交给我的话,就会由我来帮你去做那些事哟……你动动小嘴就可以了。”
“拜托你,可以以后都不要再说这种话吗?”露露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却恨意十足道:“如果不是亲手毁灭布里塔尼亚、亲手让那个男人,布里塔尼亚的皇帝查尔斯后悔,我是不会甘心的。”
“你可真是执拗得要死。”晶宇失笑着摇了摇头,“没办法了,我不会再那么说了。不过,你没有必要一个人死撑……知道我为什么娶了玛丽亚后,还又找了其他的夫人们吗?她们都是我的帮手。我不会要求你信任我,至少……如果你需要,在你累的时候,我可以借肩膀给你依靠一下。”
露露没有回应。她的呼吸轻而缓,似乎是睡着了。
晶宇知道她没有睡着。
回程的车,一路驶到了阿什弗德学园附近。留下一句‘我会联络你的,没事别往这边跑,尤其不许去找娜娜莉’的话后,露露挎着旅行袋缓缓走入了校门。
晶宇开车去往井上的家。
他到达时,井上已经先回来了。看得出她使用过浴室,浴池内的水也还热着。但客厅没有她,她在自己的卧室。
已经是夜晚两点了,这也是正常的。
晶宇沐浴了一番,出来后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然后,他推开了井上房间的门。借助窗帘缝隙透入的微光,他看到她侧向窗户躺在床上。薄薄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勾勒出了十分优美的弧线。
晶宇一声不吭地走过去,上了床,两手撑在她身子两侧,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向她的耳侧、脖颈凑去。
轻轻地嗅着,她的体香还有香波的清香……他故意不加紧行动。
井上根本就没有睡着,此时再也忍不住了。
“我,我说了,只允许你在我的床上聊天。”她扭过头,脸颊与他的轻轻刮磨在一起。仅仅是如此,她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双眸迷蒙地眯缝住……似抗拒而又陶醉。
“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但我想,你会抑制不住地说我想听的。”
他笑了一声,掀开了那毯子。
井上做出了最后的抵抗,“你说过这里不隔音,而你不想被别人听到我的声音。”
“我在进来之前,先去将隔壁的家伙们都敲晕了。”正在解她睡衣的男人如此说。
哧……井上忍不住笑了。
在他一路吻到她的胸部时,她抱住了他的头。
‘他可真是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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