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的新闻播报,让刘子轩惊讶了一下。
他之前想着尾花病肯定会蔓延传播,但却没有想到竟然传播这么快,竟然已经有上百人被确诊出来!
只是让他疑惑的是,诺大的槐林市里,竟然没有人知道这种病叫什么名字!
让他不得不质疑这里医院的医生是否是科班出身了!
柳如烟蹙着眉头说道:“听说这种病大多在小孩以及女人身上出现,而也直接导致咱们秀美内衣今天的生意一落千丈,就连员工们都人心惶惶!”
内衣店自然做的是女人的生意,这病女人容易被传染上,自然都躲在家里了,哪里还会出来买内衣呢!
至于员工,自然也大多都是女人了!
刘子轩摆了摆手:“此一时彼一时,生意不是重要的,暂时就先关门几天吧。”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啊?”柳如烟突然问道。
“尾花。”旋即刘子轩便把这种病的事情都告诉了柳如烟!
柳如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恐怖,死亡率竟然堪比癌症初期!”
刘子轩点了点头:“我现在还有两个问题没有想通,第一流感的病原体在什么地方,这种流感往往会通过一些媒介产生,我根据医书记载看,近百年来咱们华夏从未有过这种病!”
“第二,我翻阅医书,找到了一种办法可以治疗,但却缺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你说的第一个问题我觉着不是咱们考虑的范围之内,而第二个是缺少什么呢?”柳如烟问道。
“天雷!”
刘子轩也很无语,圣医典里记载的方式,是需要天雷那股威力直接将邴先木、水一花、称羡草这三种药物催熟,然后口服药汁,将烧焦的药沫涂抹在身上,这样一来方可让尾花病病愈!
这三种药物刘子轩都能找到,虽然不常见但在青秀村的后山全部都有,可这天雷,却不是随随便便能弄到的啊。
尽管现在是夏天,经常也有雷雨天气,可他总不能端着药壶让雷劈一下吧!
那纵然是药被催熟了,他也得被劈死啊!
柳如烟闻言瞬间皱起了眉头:“天雷?这……这算是什么方法啊!”
“我也很费解啊,医书上记载,尾花病进入体内之后,会在皮肤层下迅速繁衍病毒,只有这种雷击过后的药物涂抹上去,才能清理干净,我想,所说的意思,大概就是要利用雷击过后形成的化学物质吧!”
众所周知,雷电之中有着璘物质,与空气中的某种物质以及人的头发结合就会产生人们口中所说的‘鬼火’,刘子轩想着,估计这里需要的雷击后的物质,应该与那种璘物质是相同的!
偏偏这种大自然的东西,又无法用其他药物来代替,这一下可让他为难了起来。
柳如烟也蹙着眉头沉默了下来,半晌过去:“没有其他办法么?或者说可以暂时缓解的。”
“可以缓解,但起到的作用并不大。”刘子轩沉声说道。
“但愿医院那边能有一些办法吧。”
刘子轩闻言嗤笑了一声:“他们能有办法?连这种病叫尾花他们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有治疗的办法呢?”
“那怎么办啊。”
毕竟每个人都是善良的,柳如烟也好,刘子轩也罢,他们虽没有忧国忧民的心,但也不想让这种流感爆发在他们所居住的城市。
久而久之,就算是有刘子轩在身边,她和江依依不会被传染,但身边的人也会受到影响,到那时不仅秀美内衣无法正常运转,就连能不能在这个城市继续生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这样吧,你回一趟公司,先给员工放假,店面也关门,然后你跟依依来我这里,在你们身边,也能避免你们被传染,而我在这里再想一想办法。”刘子轩说道。
“行,那你注意看一下电视,看看有什么进展没有!”柳如烟说道。
看着柳如烟离开,刘子轩又坐回了位置上面。
天雷?
雷击?
这几个词语一直萦绕在刘子轩的脑海里,让他苦苦冥思不出对应的办法……
……
而就在同一时刻,整个槐林市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尽管现在病情还没有真正的扩散最大化,但所有人都不敢出门生怕被传染上,毕竟他们也得知,这种病可是会死人的!
而医院那边,更是乱作一团,一百多个病人的进驻,加上之前住院的病人,导致与那里成了封锁区,担心流感从那里传播出来。
院长办公室内,一名主治医师看着面前的老者说道:“未老,已经用治疗天花的方式尝试了一下,但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病人情况怎样有没有恶化的?”这位未老自然就是当初刘子轩和尤龙斗医时出现的那位老者了。
作为槐林市医学界的泰斗人物,这时自然也要在第一线的!
面前的主治医师叹了口气:“很不乐观,已经有四名病人进了重症监护室,其中有一名之前还有过一次心跳停止,靠起搏器才勉强缓了过来。未老,这样下去可不是个事啊,流感病人堆积在医院,其他病人也都有情绪了,担心被传染呢!”
未老皱着眉头喃喃道:“这事情我已经预料到了,不过这里是医院,就是给病人治病的地方,你通知下去,不是这种流感病的病人,视情况做定夺,身体康复差不多的人,在做过检查之后,提前出院,然后开启绿色通道,发现流感传染病人,马上接到咱们医院来!”
“还接过来?要不要让他们送到其他医院去啊。咱们这里已经一百多了其中还有一些医生和护士被传染,这样下去,可能会出大事的!”主治医师为难的说道。
“先按照我说的来,出了事情我一个人负责。你盯住这里,我出去一趟!”未老起身说道。
“您去哪里啊?”主治医师问道。
“我去找他问问。或许他能给咱们一些帮助!”未老捏着眉心摇了摇头,现在的他束手无策,只能把赌注压在了他准备拜访的这位。
主治医师看着未老离开,不由喃喃道:“他?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