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魏濂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傅晚凝脑袋上摸了一把,“别听他的。”
傅晚凝扭着身偷偷瞪他,拿她玩儿,顺道再吃吃豆腐,就算不知道她是女人,他可也好不到哪里去。
魏濂把她手里的空碗放到桌上,绕进了里间,“往后住外间,你那侧屋别回了。”
傅晚凝不过脑道,“不……”
魏濂探出头,睨着她道,“嗯?”
傅晚凝绞着手梗着脖子,又气又怕。
魏濂换了身衣裳站在帘子边,“我看你不大情愿,待我屋里委屈?”
傅晚凝皱着脸,眼都快哭了,“不,不委屈……”
魏濂笑了,“那还不动作快点,去把你的衣物拿过来。”
傅晚凝垂着肩答是,驮着背出去了。
魏濂望着她的背影嘴边露出一抹笑,囚兔先堵洞,跑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小天使们,明天的更新在明天早上九点哦,要早点来呀,么么哒(?w?)hiahiahia
然后推一下我基友梨漾的古言甜文《怎敌皇嫂风情万种》,有喜欢的可以去看看哦。
虞妗前世十五岁嫁进宫,当天夜里便“荣升”太后
呼风唤雨二十载,却死在一手养大的“狼崽子”手里
灵魂游离之际,
被她逼得远走北地的摄政王秦宴,突然起兵造反
带兵闯入燕朝皇宫的秦宴,浑身浴血戾气横生,犹如杀神在世
却在得见虞妗腐败的身躯时,将她紧拥入怀
“絮絮,我来迟了。”
再睁眼时,虞妗望着视她如狼虎,避之不及的秦宴
嫣然一笑:小样儿,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世人皆以为摄政王秦宴矜贵自持眼光高
后来才知道,什么眼光高?
人家只是盯着朝堂之上珠帘之后,那颗熠熠生辉的“明珠”罢了
“你在我的心间灼烧,因你情动,因你自持。”
风情万种撩断腿女主x舔而不自知高冷狗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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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我权谋写得不好,所以会尽量避开权谋,这就是一本披着权谋皮的恋爱文。
第18章 十八个串儿
帝后大婚,宫里宫外都热闹,主子喜庆,奴才受苦,其他十一监忙的团团转,司礼监倒是有闲功夫了,政务都撇到一边,杂碎小事也不归司礼监管,衙门里暂时得空,不过魏濂却还是有的管,他大早上就进了内宫,过晌午人还未回。
早膳后,傅晚凝在屋里用掸子扫灰,从上次之后,连德喜再不敢给她指事情做,只让她在魏濂屋里待着。
傅晚凝扫到琉璃瓶前停下来,这快一个月了,她忘了要给瓶子换药酒,好在想起来了,她抽出手帕将瓶子上落的灰擦去,那里面的液体是一种褐红色,陡一看像血,她揭开盖子,一股刺鼻的腥味冲了她一鼻子,她忍着嫌恶往里看一眼,并不能看出药酒里泡的宝贝是个什么形状。
好奇心驱使,她伸着手指想把那宝贝拎出来,房屋门恰时从外被推开了。
“你在做什么?”魏濂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
傅晚凝吓得手一松,琉璃瓶一刹坠地,瓶碎开花,屋内腥臭弥漫,傅晚凝便知闯了大祸,她翕颤着身,脚软的要往地上倒,头低下也欲去看。
魏濂急走来,当先抬手将她的眼睛遮住,随后半抱着人出了屋,直将她放下来,人已经惧的失魂了,只知往下跪。
魏濂提着她的腰,按她坐到栏杆边,冷声道,“手欠摸到那东西上?你嫌命太长了?”
她要死了,这回真的要死了。
傅晚凝瑟瑟发抖,她腮上皆是泪,竟是喊一声求饶都不会,她抓住魏濂的袖子,双目皆是乞求,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哑的出不了声。
魏濂盯着她,眸色渐沉,他屈起一指勾去她眼角的晕湿,指头清浅的拂过那泪痣,定在她的嘴角边,他寒声问道,“想说什么?”
傅晚凝已经眼前发黑,她太害怕了,以至于出现了晕厥感,她眨着眼向他无声道,“求求你……”
魏濂肃着脸道,“再说一遍。”
傅晚凝微弱的呼出气,口中重复道,“求求你。”
话一落,她就合住眼往后倒去,魏濂腾臂将她环住,抄起人抱进怀里。
院里洒扫的太监个个瞪目结舌。
魏濂朝他们看去,便都规矩的垂首做自己的事,他回身进到屋里,腥气罩鼻,他憎恶的睨着那片脏物,调头绕进外间,顺手锁死隔间的门。
魏濂将傅晚凝放到榻上,他躬身端坐在榻边,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她实在生得好,从眼到唇,夺眼却不气盛,纵使添了泪痣,也揉进了楚楚,这极致的柔美是个男人都想独占。
魏濂看久了目光自她的脸颊顺过脖颈,最终顿在她的身体上,他探出手拉掉她的腰带,长指扯掉外衫,露出里面的亵衣,其上未见峦起,他耸一下眉,手接着解开她腰间的衣带,他伸指挑起衣角揭开,便有大片细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美人纤腰长颈,只是胸前被裹胸布勒住,点点勒痕触目惊心,真是下的狠手。
魏濂翘着唇,眼中生起怜,他重新帮她穿好衣裳,手掌抚了抚她的脸,起身折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呀,因为榜上字数超过了,所以这张只更了1000,以后会全部补回来的!
谢谢观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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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九个串儿
傅晚凝醒过来时,日头降下去了,她甩甩头,才想起琉璃瓶的事,她赶忙下榻出了外间,屋子里并不见魏濂,那地上也不曾有碎物,琉璃瓶依然安好的供放在案上,一切都像是她臆想的,她愣着身皱眉,心间是认定自己做下了那事,就是不知为何还未受罚。
有一个小太监在窗边叫她,“串儿公公,衙门外有个叫徐富贵的找您。”
傅晚凝顿时生喜,她急匆匆跑出去,直奔衙门外。
徐富贵和傅晚凝好些日子没见了,这厢两人见面,真如亲人相聚,只差要包作一团了。
“串儿,我升职了,以后我就是长随太监了,”徐富贵跟她炫耀道。
傅晚凝也为他感到高兴,“富贵,你真厉害!”
徐富贵得意洋洋的跟她吹牛道,“我也没想过能升的,昨儿夜里凤璋殿里突然死了个长随太监,听说摸进太后娘娘的寝殿内偷了什么贵重宝物,所以连夜处决了,如意姑姑看我勤快,破格提拔我上来了。”
傅晚凝听着就笑,“小心招人恨。”
徐富贵果然探头探脑往四周看,他扬着手臂搭在傅晚凝肩上,赶着她一齐蹲到衙门外的墙角边,嘿道,“串儿,我瞧你挺清闲的,在魏厂督身边没吃过苦吧。”
傅晚凝推掉他的胳膊,在脑中寻思着,除了担惊受怕,好像还真没受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颔首道,“老祖宗待我很好。”
徐富贵双手撑着腮,“那还挺稀奇,我听过不少人说魏厂督杀人不眨眼,为人还阴毒,没想到你却觉得他好,说明这嚼舌根子的人还真是没安好心,到处造谣魏厂督是个恶人。”
“也,也没说他是个好人,”傅晚凝纠结道,杀人如麻是真的,对她还不错也是真的,她倒不知作何表达了。
徐富贵望着她,“串儿你想出宫吗?”
傅晚凝惊讶,“想出也出不去……”
“等我发达了,我到时候过来接你,”徐富贵撞了撞她的肩侧,“兄弟我够义气吧。”
傅晚凝被他撞的一晃,她抱着腿歪头笑,“你真会妄想。”
徐富贵嗞着大白牙,“不信我?”
他举着拳头要往她身上打,但又看她纤细,便在她脑门上一敲,“我老家算命先生可是给我算过命的,说我有贵气,将来必定富贵,你看我名儿就知道了。”
傅晚凝很不给面子的笑他,“你都当太监了还贵气,你被那个算命先生骗了。”
徐富贵这下真恼了,“串儿,你这不是见不得我好嘛!”
傅晚凝急忙扯他的衣袖,“我,我自是想着你好的,我跟你开玩笑……”
徐富贵翘了一下嘴,还准备跟她瞎撇,就见到衙门边站着个人,红衣煞面,看着他们不知看了多久。
徐富贵当场拜倒,冲着他连连磕头,“奴才叩见厂督大人。”
他隶属凤璋殿,跟别的太监不同,见着魏濂也不会像傅晚凝那般称一声老祖宗,只能随着官职叫。
魏濂没叫他起来,而是瞪着傅晚凝,“你还要蹲多久?”
傅晚凝立时站起走到他身侧,眼角还放在徐富贵身上,她担心徐富贵遭罚。
魏濂还盯着她,说话却是对着徐富贵,“今儿皇上大婚,凤璋殿缺人手,你倒会偷懒,跑到咱家的衙门前找人。”
徐富贵手脚打颤,“回厂督大人,奴才白天轮岗,这当口下了值……”
“嘴还挺利索,咱家要……”魏濂说到一半察觉到后摆被人轻揪住。
他拧眉侧首,果然是傅晚凝汪着眼,她小声求他,“别,别……”
魏濂铁青着脸,转身进了衙门,瞧她还傻在门口,便道,“滚进来。”
傅晚凝快速的望了望徐富贵,然后跑进衙门里。
司礼监大门很快合上了,那沉重的关门声能压垮任何一个人的心境。
徐富贵握紧拳头爬起来,他的眼神带着愤恨,那是被上位者打压才会凝聚出的屈辱,他打掉膝盖上的尘土,携满身凶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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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濂站在院子里,瞧傅晚凝卑躬着身离他几步远,道,“谁准你出衙门的?”
傅晚凝惊慌的跪倒,“……奴才失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