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还是那个小丑，面具也是那个面具。
唯一改变的是小丑这次的出现多了几分优雅，穿着一身黑色华贵正装的他轻轻摇晃红酒，仿佛可以让香醇的酒液通过网络信号传输给秦淮。
背后是葡萄园，尽显古色古香的欧洲风味。
如果可以的话，秦淮更想看一看小丑到底何方神圣，撕下他的面具看他是否那么绅士。
“好久没见，亲爱的毒蛇你好像不太想见到我。”小丑笑道。
他小丑面具挡住嘴巴不支持他喝酒，右手的高脚杯还是轻轻地摇晃。
“如果你愿意把证据给我，我肯定乐意见你，甚至愿意被你研究，这样的交易对你来说不亏吧。”秦淮说道，炽热的目光盯着屏幕。
可惜那只是一块屏幕，小丑领略不到秦淮的眼神。
“我知道你想报仇，你们华夏人有一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你就不能忍耐一下？何况你现在一直被我研究，无论什么方式都没区别。”小丑笑道。
一口带着英语口音的华夏语，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诡异，笑容让秦淮很不舒服。
“你一直在研究我？”秦淮一手拍在桌子上问，生气道，“你说说看你到底怎么研究我？”
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么小丑实在太可怕，说不定他可以无声无息地监控秦淮，不由得毛骨悚然。
秦淮想问清楚，然而小丑不想回答。
“先不要激动，你们东方人不是说什么忍耐，以和为贵？哦……我对华夏文化不了解随便说的，我的确在研究着你，但是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小丑笑道，在他眼里秦淮更像小丑。
无论是与不是已经对秦淮造成不舒服，他狠狠道：“你想研究我，这点我想不到是真是假，但是希望你不要用什么监视监控的手段，如果让我把你的人揪出来会死得很惨，你应该相信毒蛇有多毒辣。”
“我以上帝的名义告诉你，我们并没有这样做。”小丑摇摇头，“以毒蛇的敏感和能力如果监视着一定瞒不过你，我说的研究方法很多，比如说我还知道你今晚受伤，前些时间也受伤，都是ced这个好东西让你复原。”
秦淮心中一紧，他的确没发现有什么人监视自己，如果有绝对逃不出他的感觉。
奇怪的又来了，小丑如何知道秦淮受伤过，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丑很神秘地笑道：“秘密，应该要你知道的时候我一定不会隐瞒。”
秦淮又一次感到不安全和没有隐私，说道：“我要现在知道呢？”
小丑只有摊摊手：“很抱歉，我不会告诉你，反正你不可能找到我。”
秦淮说道：“我只想要证据。”
小丑说道：“同样不能。”
秦淮冷笑道：“你什么都不给我，却要我给你研究，哪有那么好的交易，我想要我得到的东西，否则你不用再来找我，如果让我找到你安排在我身边的人，相信你会后悔的。”
毒蛇哪有那么容易被戏弄，一条毒蛇的反击不是敌人死，就是毒蛇亡。
说完秦淮想合上笔记本电脑，小丑好像还有什么话没说完，马上说道：“亲爱的毒蛇你先等等，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犹豫了一下，电脑没有被合上。
“有什么废话快点说，我的时间很宝贵。”秦淮不满地说道。
“哦！我又忘记了我们有时差，我这里是阳光明媚，你那里已经晚上，打扰你的休息真不该。”小丑笑道。
无论秦淮用什么样的语气对他，他都不会生气，好像是小丑一直戏弄秦淮并激怒。
然后小丑又说道：“如果你说你和我的交易很不公平，那么你就错了，我在无形中带给你的好处你永远想不到，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明白我是为了你好。”
秦淮不耐烦地说道：“如果你只对我说这样的话，我想你不用说下去。”
小丑怕秦淮关电脑，又道：“当然不止这些，证据你感兴趣吧？”
秦淮站起来问道：“你现在能给我？”
小丑摇头：“当然不能。”
秦淮怒道：“还是废话。”
小丑再次摇头：“我说的不能，意思是将全部证据给你是不可能，为了稳住你的情绪我选择先给你一部分，这样好吧？”
得意地笑着，这样也算是恩威并施稳住秦淮，如果不这样做他相信秦淮的情绪会很厉害，那就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只有一部分证据还不是全部，秦淮不是傻子能看出来小丑希望通过这样来控制他，除了当年在十六卫秦淮从来不是那种容易被控制住的人。
一部分证据，总的来说也比没有的好，秦淮说道：“发给我，以你们的黑客技术不需要用我的邮箱吧。。”
小丑却说道：“我不喜欢电子邮件，所以我用一个很传统的方法，我会派人到华夏找你，你想要的东西都在她那里。”
秦淮皱起眉头，不明白小丑为什么非要做得那么麻烦。
都已经用黑客手段强行控制电脑打开摄像头，还说自己讨厌电子邮件，不可理喻。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浪费时间？”秦淮问道。
“一点也不觉得，而且我派过去的人能帮助你做很多不方便做的事情，她将会永远留在你身边充当你的影子。”小丑说道。
“我说过不用任何人监视。”秦淮又生气了。
“no！这个不是监视，叫帮手，你会发现无论在哪个方面她都能帮助到你。”小丑很开心地笑道。
“我说过不需要，你让她回去，证据我也不要了。”秦淮还是那样冷淡。
说完再也不顾小丑的话，合上笔记本电脑。
“亲爱的毒蛇，如果我们下次有真正见面的机会，我一定会请你喝一杯冰酒，我最喜欢就是这种葡萄酒，哈哈！”小丑笑道。
他居然要解开那个小丑面具喝酒，秦淮正好合上盖子，很可惜地看不到小丑真面目。
关了电脑，秦淮先给顾斌发了短信，告诉顾斌事情又有进展，需要顾斌去调查。
去浴室洗澡后平躺在床上，慢慢地回味小丑说的话，越来越觉得ced药剂的水很深，并不是他想的那样简单。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报仇。”秦淮心里想，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李英起床得最早，齐玥是第二个起来，一直很勤快的秦淮居然懒床了。
“警察姐姐，早安。”李英见到齐玥想到昨晚，羞得低下头。
“英子不要想那么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齐玥自然能看出她的变化。
“我知道，我会保密姐姐不用担心。”李英低下头说道。
很快秦淮也起床，因为昨晚见到小丑所以心情比较沉重，简单地吃过英子做的早餐。
“嫂子昨晚没回来？”秦淮说道。
“常大哥打电话回来说嫂子哭得晕了，住在外面的宾馆先不回来。”李英说道。
一旦想起李傲的死，李英心里很痛，双眼泪汪汪。
“节哀顺变吧。”秦淮也叹息。
他不懂安慰人，这时候不知道怎么办，还好齐玥在。
等齐玥把李英安慰好，秦淮说道：“齐警官你等会能不能送我回学校？”
听得“学校”两个字，正伤心的李英抬了抬头，但是她没有说什么，秦淮都看在眼内。
“英子你读几年级了？”秦淮问道。
“这个学期开学就是高三。”李英说道，原本是上学的年纪却不在学校，应该有难言之隐。
“高三了？英子想不想上学？”秦淮问道。
听到这里李英忍不住哭泣，就是不说话默默流泪。
秦淮说道：“你哥哥的事情让你不能上学，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在广府回去高三，你想不想这样？”
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足够让李英惊讶，激动地抬起头看了看秦淮。
“真的……可以吗？”李英轻声地说道，“不行的，如果让嫂子知道我这样麻烦你们，一定骂死我。”
“在我这里不用担心这些，只要英子想读书我就有能力安排，英子读书嫂子怎么可能会生气。”秦淮说道。
李英在犹豫，齐玥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听得比较糊涂，因此问道：“你们在说什么？英子为什么不能上学？”
秦淮只能把李英和李傲的事情说了一遍，在昨晚秦淮还不想告诉齐玥这些，现在不知不觉想说出来。真相秦淮经过删改，在李英面前李傲还是那个为了任务而牺牲的大英雄，齐玥也不觉得李傲是坏人。
“砰！”
齐玥听完，重重一手地拍在桌面上，吓得已经低声哭泣的李英一跳。
“血狼帮这样做还把法律放在眼内？”齐玥怒道。
“他们如果还知道什么是法律，就不会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秦淮说道。
“英子你放心，这件事我来负责，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齐玥说道。
“多谢警察姐姐。”李英起来鞠躬。
“英子要相信秦淮，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一定可以让你重新回到学校上课。”齐玥的声音又变得轻柔。
“秦淮哥哥是好人，英子一直相信秦淮哥哥，也要多谢警察姐姐。”李英说道。
有一件事齐玥不知道，在她痛恨血狼帮的时候，血狼帮的刘发德和刘普到了军区，求见齐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