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他的惩罚
终于在他打开第六扇门的时候,小夜灯柔和的灯光下,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粉色被子里,他看了那背影几秒,将门轻轻推开,侧身走进去,然后将门关好并反锁。
此时已是凌晨1点。
辗转反侧了很久,女孩儿已经进入了深睡眠状态。
盛誉拖鞋上了床,将被子轻轻一掀整个身子躺进去伸手抱住了她。
饶是这样时颖也没被惊醒,柔弱的身子反而往他怀里缩了缩,天知道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天知道她有多疲倦。
闻着她的发香,聆听着她的心跳,盛誉轻轻按过她身子,也许是他对她的感情强烈得如此明显,如此不能忽视,如此不能假装不见,他忍不住伸手去碰她……
不管有多么生气,他都是爱她的,这一点不可否认。
他的动作让女孩身子猛地一颤,她刚睁开眼,痛得闷哼一声,瞬间睡意全无。
时颖双手被盛誉捉住按压在枕头上,他的动作带着隐忍的怒意,更像是发泄。
疼得她紧蹙了眉,很快整个身子都颤栗了,“盛誉,是你吗?”她脑袋有点疼,昏昏沉沉的,可不要像电视剧里一样睡错人了。
“那你希望是谁?!”
不料她本能的一句询问却激起了男人的怒火,他鹰眸一紧!开始毫不留情了。
女孩儿死死咬住了唇……却又稍稍安心,是他就好。
她能感觉到他的怒意,她没有反抗。
而他,也没有丝毫怜惜,就像带着惩罚般,他问道,“你和他做过吗?”
“没有……”她疼得连声音都颤抖了。
“是实话吗?”
“……你不要疑心这么重。”
说他疑心重?!
他怒意更盛。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好脾气,“戴套好吗?”她是清醒的,声音轻颤,似央求,“我真的不能再吃避孕药了。”
“我说过,怀了就生下来!”和她做,他才不要戴什么套!!
时颖能感觉到他的怒意,她也知道他在惩罚自己,可是如果这样可以令他心里舒服一点的话,她也是愿意的。
她错了就是错了,时颖还是蛮会自我反省的,就没有追问他和林笛儿的事了。
虽然她心中有芥蒂,可她错在先啊。
看吧,我们的小颖就是这么善良,这一整夜,她被盛誉要了三次,每次两个小时。
凌晨六点。
女孩儿虚弱地躺在床上,额头冒着细细汗珠,只觉身上跟被车辗过一样的撕裂般的疼!
盖着小毯子,清晨的光束里,她脸颊红得烙人。
盛誉就躺在她身边,折腾了她一整夜,他还不尽兴。
喉咙微微蠕动,心里对那个吻的芥蒂丝毫未减,他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不生气,要怎样才能释怀……
四目相对,时颖被他折腾得虚弱极了,可他的眉目依然那么清冷。
“别以为逆来顺受我就会原谅你。”盛誉一双冷冽的眸锁定她,“我更喜欢主动的女人。”
“……”时颖唇一抿,简直尴尬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昨晚你的表现我很不满意。”他眸光一收,扯过衬衣穿好,冷冷地说,“还是想好该怎么赎罪吧,从今天起,我每晚都会回来,会给你取悦我的机会。”
躺在床上,她贪婪地呼吸着,巴掌大的小脸镶嵌着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纯粹美丽,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盛誉,一个吻而已,你至于这样吗?”她真的好生气哦,昨晚真的够忍他了。
扣纽扣的动作一顿,男人转眸,眸光如刀子般嗖嗖地射向她,“你再说一遍。”
他这样子让她吓得心里快颤抖了,却还是硬着小脖子给自己壮胆,“不是吗?你没有跟别的女人接过吻吗?”
“啊――”
下一秒,男人恶狼般朝她扑来,一边将她吃干抹净一边恶狠狠地说,“我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你还诬蔑我接吻?”
她疼得快哭了,紧抓着他肩膀,终于带着怒意地质问,“那个林笛儿怎么回事?”
原来是在乎这个?
盛誉动作没停,疼得她整个头皮都发麻了。
“好了,我不问了我不问了,你放开我……”她求饶。
可他并不打算放开她。
“她的事我不想解释,但我没有碰过她!”盛誉近距离地盯着她,恼羞成怒地咬牙质问,“你跟别的男人接吻,被拍了你还有理了?一个吻怎么了?你觉得没什么是吗?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不是……”她疼得受不了,“啊……盛誉……我知道错了……可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你要我怎么办嘛?我都道歉了……你再这样就是你不讲理了。”她紧紧地抓住他胳膊,疼得指甲深深掐入他肉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减轻些力道。
然而,一切都是无济于事的,男人在这种时候是很疯狂的。
“盛誉,你给过我解释的机会吗?”她疼得含泪问他。
动作骤然停下,他趴在她身上,“现在给你一分钟,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我听着!”那口吻带着一丝从容不迫的威严。
这样的他令她感到很害怕,“……”听着这语气,迎着这目光,时颖脑袋都乱成一团粥了。
“再不开口,一分钟很快就结束了。”他提醒,表情垮了垮。
时颖突然有点懵,她只知道不能连累君浩,不能说是他强吻的,那不连累他的话,自己就得遭殃……
“我是爱你的,你相信吗?”她委屈地凝视着他,鼻尖一酸,眼里不争气地含着些泪水。
这宝贵的一分钟时间里她只说了这两句话。
盛誉望着这样含着委屈泪水的她,心里的罪恶感突然升起来。
看着他微微动容的容颜,时颖大大的眼睛里水雾更深,“真的很痛……你今天可以放过我吗?”
男人拧了拧眉,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缓缓地抽身而出,看到床单上赫然醒目的鲜血,他心头一紧,“……”她受伤了?
四目相对,女孩薄唇紧抿,泪水中含着委屈,但她没有哭,只是将薄被一扯,缓缓别过脸去闭上了眼睛。
盛誉眉头紧蹙,他有几秒的失神,“……”却始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他起身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