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阑敢肯定,其他几个宗门,都有这样的想法!除了已经快掉下三流的符录宗,估计是怕插不上话没有来,就连炼器宗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朱丞省来到他身边,温声问到,“赵道友,彻底破阵还需多久?”
赵阑一边指挥着众多修士往他指的方向攻击,一边头也不回的回到,“最少五日。我那师弟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是阵法方面的造诣却是我们阵法宗最强的。”
朱丞省点了点头,“赵道友谦虚了,建阵的哪有破阵的厉害?”
赵阑看了他一眼,没吭声,不会破阵的人,又如何能够建阵?只有这种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才回有这种想法!
虽然赵阑以为自己已经很会隐藏想法了,但那鄙夷的神色还是被朱丞省发现了。老狐狸顿时知道自己说了傻话,于是想方设法的转移话题,毕竟在他看来,等他把丹宗收了,以后阵法宗还不迟早是他的?
“果然年轻人的想法就是天真,一个大宗门怎么能有百岁不到的毛孩子担任掌门之位?居然傻到想要靠别人的东西来保护自己?”朱丞省说起这个就觉得好笑,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他变得这么轻松。
一听他这话,赵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头默默地看着他。
朱丞省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一事。”赵阑突然说到。
“什么?”朱丞省被他这一惊一乍的表情弄得有些发懵。
赵阑猛地一拍脑袋,“我师弟说,丹宗有个很厉害的客卿长老。”赵阑神色又是纠结又是懊恼。
朱丞省到是松了口气,“怕什么,先不说他一个客卿愿意出多少力,哪怕他来也就一个人而已,他还能打过我们这么多人?而且,据我所知,他已经失踪很多年了。”
赵阑看着他,眼神期待,“你确定他已经失踪多年了?”
“那肯定!”朱丞省点点头。当年秦献渡劫实在太过诡异,明明眼看就要灰飞烟灭了,偏偏最后还能瞬间飞升!虽然因为距离的原因看不真切,但是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衣人还是被修为高深的修士看进了眼里。但是这事太奇异了,很多人都怀疑自己眼睛坏了!
当然,也有更多的人说那是丹宗在故弄虚玄,虽然说着这话的人心里估计都是怵的。
只是,那个人已经失踪好几年了。于是更多的人相信,那不过是秦献那老狐狸想要护住丹宗,故意弄出来的小把戏而已!
不然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人见过那所谓的客卿长老。
赵阑这才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有这么可怕?”朱丞省有些好笑。
“非常可怕!那可是天劫啊!他就这么‘啾啾’几下,就给捏碎了!”赵阑神情夸张的说到。
“不是都说是假的吗?”朱丞省的笑容渐渐浅了。
“真的!”赵阑信誓旦旦的说到,“我师弟和秦献的关系好,当初他就在不远处,这是他亲眼看到的。”说到这里,赵阑简直想撞墙,“我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朱丞省的笑容已经消失了,他深吸口气,“还望赵道友加快些速度。只要丹宗同意合并,我们又没伤害任何人,想来那位道友就算回来也不会说什么的。”
赵阑一听,这话挺有道理,于是拿起阵盘继续破阵,顺便又往朱丞省胸口补了一刀,“对了,秦献和那帮老不死的都喊那位前辈。”
朱丞省:“……”他都想拍死这货了!果然这些只知道炼丹布阵的人脑子都不好使!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现在才说!!!
赵阑正转来转去的算计着方位,结果一转头,就被一道白色的身影挡住了去路。他有些不大高兴,“让开让开,马上就能破阵了,别在这儿捣乱!”
他的声音不小,直接把周围的人都阵的转过去头看了过来,有人疑惑到,“你是谁啊?”
这话一出,正往这边看过来的朱丞省就是瞳孔一缩,多年养成的反应,已经让他拿出灵剑刺了过去。
白衣男子随手一挡,赵阑的宝贝阵盘就被他拿来挡了一波攻击。朱丞省的剑在赵阑心疼的尖叫声中,像切豆腐一般,轻轻松松地插进了阵盘里。
然而,他还来不及感觉到惊喜,剑尖就如同卡进了钢铁一般,无法寸进,也无法退出。
而这时,那个莫名其妙出现,漂亮的过分的男子,轻轻地在他剑尖上一弹,只听“咔嚓”一声,他那无往不利的灵剑,断了。
越是高阶修士,用的法器都是用惯了的,哪怕不是本命法宝,也早已经心神相连。
灵剑这么一断裂,朱丞省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涌,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这才觉得舒服多了。再次抬头,就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再也不敢动了。
赵阑早被这一切惊呆了,下意识想要布置阵法,结果才想起自己的阵盘还在白衣男子的手里,不由的哭丧着脸,“前,前辈,我就是喜欢破我师弟的阵法而已,没别的意思!真的!是他们要攻打丹宗,是他们威胁我来的!”
朱丞省:“……!!!”他一定要弄死这货!
桑无所谓的拔弄着手中的阵盘,在赵阑心疼又不敢吭声的目光中,百无聊奈的说到,“我徒弟说他无聊了,你们和他打一架吧,赢了就放你们走。”
朱丞省抿紧了唇,哑着嗓子说到,“好!那还请前辈把陷阱都撤了吧。”
“嗯?”桑疑惑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啥。
无所谓的伸手,扯过一个在朱丞省面前转悠的黑球,随手在手里把玩儿着,“哦,不好意思,听说你们在拆我家呢,所以跑快了点儿。”
桑把黑球轻轻一捏,那黑球轰然碎裂,空间又扭曲了几下,才终于消失了。
随着这个黑球的消失,那些突然变布整个丹宗的黑球也全部消失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就在刚刚,他们都眼睁睁的看着前一刻还有说有笑的同伴,在黑球出现的第一时间消失了。无声无息,什么也没有留下!
突然被点名的林脩愣了愣,不明白师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既然师尊说了,他照办就是了。
丹宗真的是个很和平的门派,要不是为了交流会,估计连擂台都没有。好在为了这个大会,砸下了大把灵石,倒是修出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擂台。
林脩摔先走上了擂台,朱丞省看着他的修为,轻声说到,“前辈,您徒弟的修为…是让筑基弟子上去吗?”
桑其实对于人类这些修为等阶,还真是不太理解的。都这么弱,为何要分这么细?“那就先上两个吧……”
他话还未落,林脩就开口了,“来结丹期的。”
朱丞省转头看向桑,桑无所谓,“哦,那就结丹期吧。”
朱丞省抬手,随手点了一个结丹初期的弟子。那弟子浑身一颤,深吸了口气,站上了擂台,弯腰行了一礼,“得罪了。”
对方是个修为低于自己的,还是个不能惹的修士,结丹修士正琢磨着要用几层力,才不至于伤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