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想从这个人身上问出背后的主子,可惜,那家伙嘴里突然涌出一大口鲜血后,一头栽倒在地,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余飞遗憾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接着便是大步朝里面走去。
刚才虽然开了两枪,但这些家伙用的枪安装了消声器,声音不大,并没有惊动周围的人。
一楼大厅里,老将军索库一家人,包括索库在内全被一伙白人大兵劫持。
此刻,索库被迫坐在一张沙发上不敢动弹,一把手枪直接顶在他的脑袋上,除此外还有两把大枪瞄准了他。
另外,他的老婆和四个孩子,一共五口人全被押在一边,抱着头蹲在地上,两个大兵持枪看守着他们。
孩子们吓坏了,两个女孩子正在不停地哭,她们不敢哭大声,只能小声地哭泣。
索库的老婆则一个劲地哭着祈求饶过他们,饶了他们的孩子。
自然,她的祈求毫无意义。
“尊敬的夫人,我也很可怜你的孩子和你们这一家人,可是你不应该祈求我们,而是应该祈求你的男人。”一个脸上长满白胡渣,五十多岁的男子阴恻恻地凑过来,带着玩味的笑容俯视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几人。
“索库,亲爱的,答应他们吧,否则,我们都要死了。”黑人妇女望向索库:“你就算不为你自己和我考虑,但你需要为孩子们考虑啊,他们都还年轻啊。上帝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们。”
“哈哈……。”胡渣男转头望向索库,走到索库跟前,阴阴的声音道:“索库将军,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了,最后说一句,答应我们你们一家人不但可以活命,而且这个国家都是你的,两全其美的事你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呢。”
“不,你这是让我出卖国家,然后做你们的傀儡,我说得对吗?”索库望着自己的一家人表情痛苦,但是,他不想做出卖国家的人。
当初跟着纳尔德的时候,纳尔德为了自己出卖自己的祖国,他无力阻止,只能默默跟随。
好不容易纳尔德被摧毁,出卖祖国的计划破产,纳尔德本人也没好下场,而且将遗臭万年,成为祖国永远的历史罪人。
他不想步纳尔德的后尘。
还有一个人,他更加忌惮,就是那个可怕的天狼。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反叛阿诺,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天狼当初一人狂暴扭转乾坤的手段,他亲眼所见,他不想成为下一个。
当然,现在他不答应也是死,但至少死得壮烈,可以成为国家的勇士和英雄,名垂青史。
听到索库说出的话,白胡渣男人哈哈大笑:“索库将军,你以为做我们的傀儡很羞耻是吗,告诉你,很多人想做都没那个资格。你加入我们后,当真正知道我们的强大后,你会深感荣幸的。”
“很抱歉先生,我不需要这个荣幸。”索库一脸决然:“我曾经差点走错过一次路,我不想走错第二次。”
“这么说,你是真的要执迷不悟了。”胡渣男子眼里已经闪出森冷的杀意:“你是真不在乎你的孩子们是吗?”
说了这句,胡渣男大吼:“把最小的女儿揪出来。”
“是。”一个强壮的大兵立即揪着一个黑人少女头发拽了出来,然后狠狠摔在地上。
“不,不要,上帝啊!”妇人和其他孩子们惊恐地哭喊。
“索库,你不能这样,求你了索库!”妇人趴在地上,声泪俱下地面朝索库恳求。
索库表情痛苦:“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我的孩子们。我们为了这个国家而死,是光荣的,巴利尼亚人民会记住我们的。”
“该死!”胡渣男子怒不可遏,突然,他轰然暴起,一脚踹在索库身上,当场将索库踹翻在沙发上。
“给我打!”愤怒的咆哮声响彻整个大厅。
三个粗鲁的大兵立即扑上去,用枪托和脚做武器,对着索库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暴打,从沙发上打到地上,沙发和地上都沾满了血迹。
整个过程很残暴,但索库硬是撑着没有发出惨叫。
“停!”眼看差不多了,胡渣男叫停。
妇人和孩子们看到索库被打成一个血人,悲痛的哭声响成一片。
“不,求你们了,不要这样。我仁慈的上帝啊,救救我们吧!”妇人哭得瘫在了地上。
“夫人,在这里我们就是上帝,哈哈……。”胡渣男狂妄大笑。笑毕,他走到鼻青脸肿,不成人形的索库跟前。
“索库将军,滋味如何?”阴冷中带着狡诈的声音问。
“呼,哈呼,哈呼……。”索库忍着剧痛,喘着气息,嘴里不断有鲜血流出。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否则,我的士兵们会当着你的面,强了你最小的女儿,然后再将他们一个个杀死,你忍心看到这一幕吗?嘿嘿。”胡渣男笑得很阴森惊悚。
“呼哧,呼哧……,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上帝是不会饶恕你们的……。”索库咬着牙,吐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上帝,我说了,这里我就是上帝!”胡渣男冷笑:“看来,你真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随即,胡渣男站起来,走到索库最小的女儿面前。
一个大兵将少女粗鲁地提起来,面对胡渣男这个可怕的魔鬼。
少女虽然很黑,但按照黑人的审美标准,这是一个青春气息十足,非常漂亮可人的黑美人。
胡渣男捏住少女的下巴,叹道:“啧啧,多么年轻的年纪,多么美丽的人儿,可惜因为你父亲的愚蠢,这么一朵即将绽放的黑玫瑰只能就此凋落了。”
“不,不要,求你,不要。”少女眼泪滂沱,滚滚泪珠从那张标致的黑脸上滑落,倒也是楚楚可怜。
“可怜的美丽小姐,连我看着都不忍心啊。”胡渣男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而脸上却近是阴毒的笑意:“不过,你不应该求我,而是求你的父亲!”
说着,胡渣男望向地上满脸是血的索库。
“爸爸,救我啊爸爸!呜呜……,我怕,我不想那样,也不想死啊,呜呜……。”少女哭着朝自己的父亲苦苦哀求。
索库心如刀绞,血糊糊的脸上因为悲痛而痛苦地扭曲成一团。
看到索库的表情,胡渣男一伙脸上的快意却是更浓。
这群畜生,典型的将别人的痛苦当成了自己的快乐,在他们眼里,索库一家本就是他们手里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