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爹地,想起来
第395章爹地,想起来
夏千易对他口中的惊天大秘密不感兴趣,她直觉告诉她,这秘密肯定一点都不惊天。
可时殊风倒是来了兴趣,“什么秘密?”
“嘿嘿嘿,就是卓影后啊。”漠漠蹭蹭蹭的跑到他跟前去,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儿一样,“外边不是都说卓影后很冷漠很高傲吗?对谁都不讨好,也从来不会主动和别人说话交流来着。但是哦,我发现她给人打电话的时候,好温柔啊,让我吓得差点下巴都掉了呢。”
“不用那么夸张吧?”夏千易翻了翻白眼。
“妈咪我没有夸张,你是没有看到过。不过我说了妈咪你大概也理解不了,毕竟你和温柔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妈咪你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带着你去看看她温柔说话的时候,保证你……啊……妈咪你别捏我的脸,要变形了,要变形了……”
夏千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你说谁不温柔了?”
“我,我,我什么都没说啊。”
时境迁失笑,“漠漠,你不是很有骨气的吗?”
“那我……”漠漠刚想辩解两句,就见一旁的时殊风闭着眼睛很不舒服的样子,忙手忙脚乱的对着时殊风比划了两下,“妈咪妈咪,你看看大伯,好像要晕过去了。”
夏千易急忙放开他,扭头一看,果真看到时殊风脸色有些苍白的样子。
她松开了漠漠,忙上前两步,“时大哥?你怎么样?”
“没事,就是刚刚过来的匆忙,大概有些累着了。”他最近一直待在房间里面,连门都没出,没晒过太阳没吹过风,体质自然比前段时间都要弱了一些,再加上从昨天开始他的心就一直很不安,晚上几乎没怎么睡。
今天早上又听到时境迁受伤的消息,便迫不及待的赶过来了,一时之间有些承受不住而已。
夏千易皱了皱眉,扭头对时境迁说道,“我去叫医生。”
“让何院长过来就行。”时境迁交代了一句。
夏千易点点头便离开了,门打开,对着门外的看护说了一句,那看护立刻走进门去。
夏千易带着何院长匆匆赶过来,那看护已经推着时殊风在隔壁的病房里躺下了。
何院长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只是有些疲累而已,最近又饮食不振,抵抗力下降,有点发热,吃点药就好了。”
“好。”夏千易这才在病床旁边坐下,看着看护去跟何院长拿药去了。
时殊风对着她笑,“不用担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就是最近几乎没有站起来走两步,变得更加虚弱了而已。你去照顾境迁吧,我这边没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
“嗯,那你先睡,我等看护过来了就走。”
她老神在在的,还是坐在原处,伸手替他拉了拉被子。
时殊风见状,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当真闭上眼睛睡觉了。
大概是真的累了,没一会儿,时殊风的呼吸就变得平稳了。
看护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也不多话,对着她点点头,就尽职的坐在了时殊风的病床旁。
夏千易这才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重新回到时境迁的屋子时,却发现漠漠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鞋子裤子衣服,躺到时境迁的床上去了,就睡在他的身边,很安稳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我们都不在时家,这小东西睡不安稳,刚才一趟上来,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时境迁说,声音压得很低。
夏千易走过去看了漠漠一眼,小东西睡相实在不敢恭维,明明病人是时境迁,他倒好,手脚张开站了二分之一的床。
她抚了抚额,本来想抱着他睡到旁边去,可看时境迁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只好放弃,转而说到时殊风的事情上去,“……何院长说没什么,只是有些疲累,休息一下就好。”
“嗯,刚才他看护过来告诉我了。”
怪不得他脸上没有担忧的表情了呢,夏千易撇了撇嘴,问道,“时大哥的身子为什么会这么虚弱?他是天生就这样的吗?还是说……”
她说错什么了?时境迁的表情为什么变得这么的……微妙?
“……我不问了,你也累了大半天了,休息吧,我去买点吃的去,好不好?”夏千易看他眼神复杂,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那种复杂,莫名的让她跟着难受不已。
她忙转移了话题,拿着外套就要出门。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时境迁终于低低的开了口,“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
“行了,我去买点吃的,你睡觉去。”
夏千易说完,便径自打开了病房门,走了出去。
直至走到电梯门口,她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
在外边逛了一圈,再回来时,时境迁已经睡下了,病房外边守着两个人,夏千易认出来了,这是那天晚上跟着她去九门的那十多个人中的两个。
看到她,那两人微微的颔首。
夏千易问,“其他人的伤势怎么样了?”
“有两个比较严重,不过都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没事了。”
简单的问话,夏千易笑着点点头,“那天晚上,多谢你们了。”
“不用。”
夏千易看他们又开始目视前方了,到底没多说什么,开门进去了。
父子两个头挨着头,靠在一起睡的十分香甜,夏千易轻手轻脚的将东西放下。
想了想,还是抱着漠漠将他送到相邻的客厅去了。
一夜无话。
可谁知第二天,这小东西一醒过来,竟然又跑到时境迁的病床上,搂着时境迁的头睡觉,看到夏千易走过来,还十分愤怒的瞪着她,一副‘你个坏人拆散我和爹地简直丧心病狂’的模样。
夏千易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刚想转身出去,时殊风便让人推着进来了。
睡了一夜,他的精神好了许多,看到漠漠霸着时境迁的模样,不由好笑,“你迁叔叔受了伤,你这样他……”
时殊风话说到一半,倏地顿住了,眉心骤然凝起。
从昨天开始,他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如今想起来……
“漠漠,你叫……境迁,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