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夫妻之实
第211章夫妻之实
夏千易有些发愣,果然,漠漠今天说的那些话,还是在时境迁的心底里留下了痕迹。
这六年的事情吗?有什么好说的呢?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很艰难是不是?”时境迁的呼吸近在咫尺,越发的缠绵。
夏千易却被他这么一句话,说的忽然感觉到眼睛发酸。
是啊,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怎么可能不艰难?
更何况,她语言不通,还怀着孩子,谁都不认识,还是被一帮偷渡客给带去的,根本就是个黑户,连找个能住的地方都不容易。
母亲又刚去世,父亲联合小三想要将她送进监狱,她连个可以求助的人都没有。
要不是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腹中孩子,她根本就坚持不下去,也恐怕再也回不来l城,更别说遇见时境迁了。
说起来,或许还得感谢他,至少,给她留了这么一个可以让她撑下去的孩子。
时境迁明显的感觉到她呼吸之间的沉重,手指一紧,将她翻了过来面对自己,“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
夏千易又怔了一下,时境迁这话什么意思?
“你……你不怪我将漠漠置身于危险之中吗?”她以为他会介意漠漠被绑架,会介意她这个做母亲的不负责任。
时境迁叹了一口气,手指抚上她微蹙的眉心,低声道,“那我是不是更应该怪自己连他在危险的时候都没出现保护他一次?”
“……”不能这么算吧,那个时候他根本都不知道漠漠的存在。
但是,夏千易觉得心跳如鼓,最近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越来越严重。时常因为时境迁的一句话变得失去控制,她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莫名的想要靠近他。
“我以为你会不认同我照顾漠漠的方式。”放养的方式,对五岁的孩子随处走动却不管不顾的方式。
时境迁的唇落在她的额头,笑道,“你把他照顾的很好。”
吻灼热,滚烫,夏千易身子发僵,半点动弹不得。
“漠漠是你给我的最大的惊喜。”他的唇往下,落在她的眼睛上。
“他出事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存在,没有办法体会你当时焦虑慌乱的心情,你承受的比我多,我有什么理由怪你?”他能想象漠漠遭遇那些事情事,她的无助害怕,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
“他现在健康活泼,又聪明懂事,全是你的功劳。我什么都没做就让他叫我一声爹地,已经觉得是对你的亏欠了。”唇瓣刷过她鼻尖,呼吸越发滚烫。
“如果没有你,就没有如今的漠漠。以后,我来保护你们母子,你试着依赖我,好不好?”
吻最终落在夏千易的唇上,两人的视线绞在一起。
夏千易耳边全是他低沉深邃的声音,嘶哑的厉害,却十分的动人。
时境迁的眼睛更是幽暗的仿佛深不见底的潭水一般,将人紧紧的吸了进去,拔不出来。
温和的吻一瞬间变得渴望急切了起来,时境迁的大掌紧紧的压在她的后脑勺上。
夏千易鼻尖莫名发酸,试着依赖他?不,已经不用试了,她现在已经感觉自己没了骨头,凡事有他在,好像就能安心一样。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以强势的姿态闯入她的生活,用强势的手段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减轻她身上的压力。
夏千易闭上眼,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身子微微的弓起。
房间内灯光昏暗,两人的声音急促起来,衣服从床沿落下,掉在厚重的地毯上,半点声音都没有。
房内的温度一寸一寸的升高,气息越来越暧昧……
(为了配合国家净网行动,此处省略一万多字)
大抵是经过前一晚有过放纵前例,也许是情到浓时,或者是她根本也早就觊觎时境迁的肉体,反正这一夜,夏千易迎合的……心甘情愿。
所以到第二天早上时,她鸵鸟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恨不得将脑子里那样清晰的画面全部删除。
时境迁侧过身,手掌半撑着头,笑着看她蒙着头装死的样子。
“原来你的胆子也就跟小鸟一样大啊?”
“这和胆子没关系,你别说话。”夏千易的声音很闷,却回答的飞快,有恼羞成怒的语调在里面。
时境迁笑的更愉悦了,微微一用力便压在了她的身上,凑过去亲她的耳朵。
“唔……”夏千易嘤咛一声,耳朵根迅速涨红。
时境迁眸光又变得炽热深邃了起来,声音也带着晨起的低沉音色,“我不说话怎么行?不说话你又要缩回去了,你忘记你昨夜答应我什么了?”
说起这个,夏千易就更加恨不得挖个地洞了。
昨晚上气氛太好,她一时没把持住,被他坑进去了,该答应的不该答应的,全部应了。
其中一个,就是不再逃避两人之间这种互相吸引的感觉,在家里就以夫妻的形式相处――对,包括夫妻之实。
夫妻你妹的,时境迁就是一只大尾巴狼,说话做事永远懂得挑最合适的时间段,他们还没结婚呢,就一口一个夫妻。
偏偏她记性太好,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在意乱情迷时说的那些话。
夏千易开始唾弃自己了,这男人却还不放过她,深谙趁热打铁的手段,大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伸进了被子里,搂住她的腰身,微微一低头,噙住她的唇瓣开始啃咬了起来。
夏千易皱了皱眉,却没推开他。
“时间还早,我们运动运动。”时境迁一旦开闸吃荤,再得到她昨夜亲口允许,根本就把持不住,恨不得两人就一直呆在房间里不用起床了。
夏千易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微微扬起下巴。
“砰砰砰”门外响起清脆的敲门声,伴随着漠漠甜软的声音传来,“爹地妈咪你们快点起来,我要去学校退学的,不要睡懒觉了。”
时境迁皱眉,抬眸看了一眼闹钟,才六点他来叫什么门?
不理,一低头,再度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