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他为了你都成什么样了
让人查到时欣桐在什么地方时,立刻开车带着保镖前去。
“先生,你们几位……”服务员见来人来势汹汹,小心翼翼的询问。
“滚开。”余东城嚼着口香糖,痞里痞气的朝餐厅里面走。身边四名保镖为他开路。
他反正在整个a市,都是出了名的霸王,做得再错,最后都会有盛司衍为他清理。这般出现在这里,也无需躲躲藏藏的。
四名保镖围绕在容天祺和时欣桐的餐桌前,余东城愣站在对面,歪着脑袋,带着饶有兴趣的表情注视着他们。
时欣桐下意识抬头,盯着那个男人,对于余东城这个家伙,她再清楚不过了。
“时小姐,你是要自己跟我走呢?还是我让他们请你走?”余东城直接对她明说。
“余大少爷,这里是餐厅,大白天的你是在玩‘绑架’吗?”容天祺握着时欣桐的手,示意她不用畏惧那个男人。
“……”余东城一步一步靠近餐桌,双手支撑在桌面上,继而俯身近距离的打量着容天祺。“呸……”他把口中的口香糖,朝着容天祺的脸上吐去,容天祺速度敏捷,脖子向旁边一歪,那口香糖掉在了地上。“是,又如何?带走。”
他命令着自己的保镖,把时欣桐带走。
“住手。”容天祺蹭起身来,大声的呵斥。“我看你们谁敢。”
“你们是谁的人?上啊。”余东城一脚踹在自己的保镖腿上,让他们赶紧去抓人。
容天祺不是泛泛之辈,那些保镖因为他的呵斥,自然会畏惧几分。不过,面对自己主子的命令,他们还是强行把时欣桐,从容天祺的身边带走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时欣桐使劲的挣扎。“余东城你有病是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可以让你蹲监狱?”她愤怒的呵斥着那个男人。
“我知道你是律师,我也知道你的厉害,但今天你必需跟我走一趟,哪怕我冒着蹲监狱的风险,我也要带你走。”余东城对手底下的人使用一个眼色,示意赶紧离开这里。
“欣桐……”容天祺想要去追,却被另外两名保镖,强行给拦了下来。
“余东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要是敢强行把我带离这里,我时欣桐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要把你给弄进监狱里,你信不信。”她真的生气了。
“信信信,我的姑奶奶,你的话我能不相信吗?可我今天不把你带走,我就不是余东城。
我刚刚也说了,就算是去监狱走一趟,你也得先跟我走。”
余东城伸手打开车门,强行把时欣桐推进车里。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让他停车,再不停的话,我就要跳车了……”
“你难道不想看看盛司衍那个大傻子,为了帮你吸鼠毒血,现在变得怎么要死不活的模样了吗?”他也不再拦着时欣桐,只是淡漠的说着。
“你……什么?我听不懂。”
“别看盛司衍平时里,总是一幅不可一世的模样,实际上他面对感情,就是一个胆小鬼。
你是我见过他在人前,最卑微无助的。
你说他是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啊?上一次是蛇毒,这一次是鼠毒,他真以为自己身体是铜墙铁壁,无坚不摧啊?
这次好了,都大半月了,脸还肿得跟猪头一样。医生说他离死,见到阎王也就仅仅只是一步之距了。”
余东城今日要不是给陆风炫打电话,又亲自去了一趟盛宅,看到盛司衍的情况,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了时欣桐这么一个女人,居然把自己折磨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步。
时欣桐始终不相信,盛司衍真的会为她做那些。但余东城说得那么斩钉截铁,她又找不出借口去反驳。
车子在盛宅院子里停下来,这对于她像牢笼一样的地方,她又回来了。
“下车啊,你在害怕什么?担心他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会因此而感动吗?又或者说是自责?”
时欣桐没有理会他的话,盛司衍到底是不是那样,她进去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滚,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找死是不是……”
“啊……司衍,让我照顾你吧,我们俩即便不是夫妻,那也胜似夫妻啊……”
刚刚走进客厅,楼上的声音,就传了下来。
那是盛司衍和木清含的声音,其中还夹搭着东西被砸的杂音。
“你给我滚开……滚啦。我还没死呢?还不至于让人我来嘲笑我……”盛司衍钳制着木清含的脖子,把那个女人直接从卧室扔了出去。
“啊……”木清含重重的摔在走廊里,手臂上传来一阵生疼。
盛司衍的情绪实在是太过暴戾,木清含即便胆子再大,她也不敢又返回卧室去。
木清含哭着从楼上奔跑下来,却见时欣桐回来了,赶紧把脸上的泪水擦拭掉。
她抬头冷酷的瞪着时欣桐,那股眼神恨不得把她给杀死。带着明显的嫉妒与憎恶。
时欣桐完全不明白,她为何要视她为仇敌,若说几年前那一夜,她们俩都为盛司衍生了孩子的事,她也不应该如何啊?
“你还有脸回来?你不是说你死也不会回来了吗?你干嘛还要回来啊?”木清含冷冷的呵斥着她。“你既然已经走了,那么以后盛宅的一切,全部都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她跟这里有没有关系,还由不得你说了算。赶紧去照顾蕊儿吧。”余东城攥着时欣桐的手臂,强行把她往楼上带。
盛司衍的卧室门没有关上,他独自一个人,光着脚丫瘫坐在地板上。原本干净整洁的地板,残留着他砸碎东西的残片。
“看到了吗?”余东城沉重的从口中吐出一句。“你心里那个可恶的男人,现在为了你变成了什么样?”
他始终没敢进入盛司衍的卧室,不过站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男人现在的情况。
曾经那个光鲜亮丽,一丝不苟的男人,如今显得颓废,甚至是沧桑和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