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弹呼啸而来的声音。
而且还朝着自己的方向飞速射来。
赵宝玉心下一颤,难不成还有第二个狙击手的存在?要真是这样,秦蒹葭恐怕要暴露了。
不过看到那子弹射过来的方向,顿时了然。
该死的。
这个女人要谋杀亲夫!
在这须臾间,赵宝玉伸手拉过还在迟楞中的江口木春,砰的一声响,对方的身体多了一个血洞,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过得片刻,秦蒹葭走了过来,俩眼一撇,得意道:“我打死的!”
“对,你打死的,枪法真好!”赵宝玉黑着脸,讥讽一声,“而且还差点一箭双雕!”
秦蒹葭挑了挑眉头,没有接话,而是清冷的说道:“根据我国枪支管理法规定,私藏枪械者将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严重者可无期,死刑!枪已经没收了!”
赵宝玉心下无语,丫的想要就明说得了,又不是不给你,非得找那么多借口。
“走吧,看这天色准备下雨,咱们先去菜市场买菜?”
看了秦蒹葭一眼,又问。
秦蒹葭点点头,淡然道:“先去买菜!”随后俩人就离开了这游乐场。
刚没走多久,有三人来到了这里。
带头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戴着口罩,眸中泛着一丝冷光。
另外俩人,一男一女,女的身穿黑色皮衣显得冷酷,至于男的则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如果赵宝玉看到的话,一定会很吃惊,因为此男人则是上次闯入地井的杨真强。
当然,他还有另一层身份――
炎黄铁旅外门弟子!
杨真强看到地上的尸体,以及地上的断刃时,顿然一惊,“我的天,竟然是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百三十名的死亡镰刀?”
“老子追杀他那么长时间,到头来没想到竟然在这儿被人给干死了。”
“琳琅,检查下这个人的死因。”
青年吩咐道。
“好,陈队。”女人点点头,上前检查一番,看着死亡镰刀瞳孔中那一抹不曾消失的惊恐之色以及脸上的狰狞,不禁深深的倒吸一口凉气,旋即起身,沉声道,“死者生前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冲撞了出去,瞬间失去了行动力。”
“在临死之前还经历过一次生不如死的折磨。”
“奇怪的是,从身体表面状况观察,看不出曾经遭受过什么酷刑。”
“杀人者是个很可怕的高手!”
她面色变得沉重。
陈队闭上眼睛深深嗅了嗅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转头看向了那边的鬼屋,眼睛眯了起来。
“去鬼屋看看,或许还有更惊喜的发现!”
当他们来到鬼屋中,就看到里面躺满了尸体,震惊的是每一处尸体都是被一招毙命。
看到尸体上的图腾时,杨真强脸色惊诧,“黑龙会的杀手?”
“没想到黑龙会竟然渗透进了安海。”
“看样子,他们要杀的目标和死亡镰刀是同一个。”
说到这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安海这座城市不简单啊,也不知道藏匿了多少势力,前有企图复国的老太监,现在又有黑龙会和杀手组织的人搅了进来,感觉都快成了一个漩涡。”
“上次我去追杀那帮死太监时,在地井里遇到了一个神秘少年和大明星慕容隐雪。”
“那少年实力了得,不过十六七岁而已,竟是个玄字境的高手。”
“估计是来自于山中的某个门派!”
“可惜忙活了大半天,一个人头也没捞到。”
说起上次的事,杨真强又庆幸又遗憾。
庆幸的是捡回一条人命,遗憾的是自己祖传的红缨枪给丢了,而且一个积分也没获得。
看着地上这些死尸,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兴奋的笑了起来,“既然这些妖邪霍乱者全聚集在了安海,那就直接一锅端,只要积分攒够了,咱们外门三组就有了内门选拔的资格!”
说起内门选拔这四个字,其他俩人的眸子都亮了。
不过下一刻,陈队沉声道:“黑龙会的事先放放,咱们还有其他重要任务,只要找到解题者,积分也少不了。”
“接下来去安海大学!”
“是!”
杨真强和琳琅纷纷点头。
很快的,这三道身影消失在了游乐场中。
二十分钟后,安海大学。
在一间独立的办公室中,周继海还在研究着那个世界性的数学难题。
这些题虽然被解开,可是里面的一些公式却让人难以理解,只要研究出的一个公式,对于他来讲都是一个质的飞跃。
事实上不光他一个人在研究,世界上各个国家著名的数学界们都在研究思考。
砰砰砰――
就在这时,有人在敲门。
被这么突然打扰,周继海微微皱眉,有些不爽,他只好放下的试题,喊道:“请进。”
紧接着就看到三个陌生男女走了进来。
两男一女。
领头者带着口罩,另外一男四十多岁,剩下一个女的身穿黑色皮衣。
看上去根本不像安海大学的学生。
“你们是什么人?”
周继海问。
“国安!”陈精忠拿出一个小本本说道,一般人不知道炎黄铁旅,说出来也不明白那代表着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的表面身份则是国安部的特工人员,国安俩字却比警察要来的敬畏。
此话一出,周继海顿时就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国安部的人找上门来了?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大学数学老师,从来没有干过危害国家的事情。”
“周老师不要误会,我们来找你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打听一点事,您请坐,不用紧张。”
陈精忠呵呵一笑,旋即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两眼一撇课桌上的白纸,就见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解题步骤,问道:“看来周老师对这些题也很感兴趣。”
听到对方不是来找自己的麻烦,周继海才松了一口气,坐回座位上,回道:“这是数学界的魁宝,也是所有数学家的追求!”
“不,这不只是数学家的追求,而是整个科研界,乃至国家战略层次上的追求。”
突然间,陈精忠语气变得凝重,“听说上个月有人在您的课堂上解出了这些题,而且还说这些题就是他解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