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安健东偷偷给她报的,安雨晴这手就狠狠的攥了起来,果然还是父女连心,亏她妈妈还这般任劳任怨的照顾着他们父女,到头来,他还是防贼一样的防着她们,看来妈妈当初想把资产都过到自己名下是对的。
安如嫣认真惯注的样子给了夜墨尘太多的震撼,这女人现在全身上下仿佛都带着致命的诱惑一般,让他脚步移不动,视线移不开。
这场优美的旋律最后在安如嫣十指中缓缓结束,现场因为她的惊艳,引来了太多的掌声,曾经这样的掌声是属于她安雨晴的,却没想到如今会被这个她所认为的草包女人给夺了去。
看看这台下这些人的样子,哪还记得她刚才也曾上台表演过一曲?
这眼里分明就只有那个得意的女人,安如嫣朝着安雨晴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嘴角边的笑意很是明显,见着那安雨晴黑下的小脸,她这会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安如嫣,你还真是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夜墨尘来到她身边俊脸深沉的淡淡开口,这大手瞬间将她搂进了怀里,像是在炫耀他的主动权一般,对于台下这些如狼似的眼睛盯着她,说实话他心里真的非常的不满。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只是弹个钢琴怎么就成了狐狸了?再说你那小姨子不也会弹吗?难不成她也是狐狸?”
这女人话语要不要这么犀利,他说她,她干嘛要和他扯安雨晴,再说安雨晴是不是狐狸和他有什么关系吗?那女人又不是他夜墨尘的。
“她是不是狐狸与我无关,但你不同。”
“我怎么就不同?”
“秘密。”这个神经男人说话怎么都变得神神秘秘起来了?真是讨厌。
不过现在安如嫣可没心情再和他争什么,她看着那站在远处的安雨晴,微微笑着朝她方向移着步子。
“妹妹,这胜负已定,你输了。”
而安雨晴见着她这几分得意的样子,真想上去撕烂她这张脸,这个女人明明钢琴弹得这么好,却还要故意对她下套,可真是个阴狠歹毒之人。
却忘了,要不是她自己太过急于想把安如嫣踩在脚下,她又怎么会上她这次当?
原来这必赢的比赛却没想到被她就这般超了过去,她这心里怎么能淡定,只是现在夜墨尘就在她身边,她想,就算安如嫣不愿放过她,那夜墨尘估计也不会让她在这这般丢脸吧?
“姐姐,真没想到你这钢琴弹得如此之好,我愿赌服输,这就给你跪下。”说着她咬着唇坚难的准备在她面前下跪,而安如嫣这会看着这女人气势被压,脸上扬起胜利的笑容。
“行了,安如嫣,差不多就算了,别玩太过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夜墨尘伸手拉起了将要跪下的安雨晴,清冷低沉的声音说着,他这一直在等这个女人开口说说,可她倒好,看着这要下跪的安雨晴倒还笑上了。
难不成她真想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给她跪着磕头?
“这赌可是妹妹先挑起的,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又像是怪上我来了?”安如嫣听着夜墨尘的话后,声音冷了几分,这会这脖子也不争气的痛了起来,可是一接触到那男人的眼神后,她这怒火就没地方消一样。
哪次都有这男人,要他管的他不管,不要他管的他倒很爱管一般,再说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事,他老这么跑出来掺和,到底叫什么事?
好不容易她今天逮着一回治安雨晴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她才不会管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只知道曾经这对母女是如何虐待那已故去的安如嫣,她现在一一的都会替她讨回来。
“姐夫,没事的,我们只是玩玩,相信姐姐也不会玩得太过的,你别怪姐姐了。”
“妹妹,我这人向来说一不二,我说过这赌局今天是你挑起的,今天这地,你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对了,别忘了,还有那附带的20句贱人?”
安如嫣阴狠的声音看着安雨晴,她这会压根就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瞧着她这手一直拽着夜墨尘不放,这是把他当成靠山了?
“安如嫣,你够了。”夜墨尘听着她的话,温怒一声,阴鸷着一双眼眸看着眼前的女人,说实话这女人虽让他惊艳,但这咄咄逼人的样子他却很是不满。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看不顺眼大可离开。”
“她是你妹妹,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你下跪,你不觉得有点太过了吗?”夜墨尘红着一双眼睛瞪着安如嫣,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看来他这回是要护定安雨晴这贱人了。
“安如嫣,我再说一遍,今天这玩法太过了,你丢得起这个脸,我夜家还丢不起。”说着他冷冷的拽上安雨晴准备离开。
而此时安如嫣气得眼睛通红起来,不得不说看着这男人护安雨晴的样子,她这心里真的很难受,特别是看到安雨晴那贱人还在那偷笑着,她更是直接恼火的朝着夜墨尘就踢了过去。
见这女人还动真格的了,夜墨尘迅速放开了安雨晴的手,欣长的身子直接轻松躲了过去,而安如嫣见他躲开后,再次疯了似的直朝他扑了过去。
这招招狠厉,完全没有留情的意思,安雨晴见着她们这般动起手来,又是一阵惊讶。
天哪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少事瞒着她们?看她这身手就知道已是练过一些时日了,只是她什么时候会的这身手,她们却无从得知,以前不管刘美容如何对她,她硬是没对她动过手,要不是这会她亲眼看到他们这般狠命的打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女人身手竟还如此之好。
“你是不是疯了?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惹火了我,我现在就把你拧了。”夜墨尘大手钳制住安如嫣的双手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冷冽的气息从他鼻间直往她脸上酒,显示着他此时的不悦。
“拧啊,有本事你现在就拧了我,不拧是孙子,哼,我真是奇怪你怎么事事都要为那贱人出头,她和她母亲当年是怎么虐待我的,你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要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