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暂定了下来,李博不可能考出整脊师的行医资格证,但让他做按摩工作没什么问题。
按摩属于服务业,整脊师才是医药业,双方有本质区别。
这结果让夫妇两人大为惊喜,对他们来说这是意外之喜了,郑红梅移民来新西兰,是冲着这个国家的福利,她是个非常出色的护士。
但是在国内的大医院,护士长可不只是看经验与能力,更重要的是资历和人脉,郑红梅夫妻这方面什么都没有,后来有朋友给他们出主意,让他们进行了技术移民。
来到新西兰,他们没有多少钱,王博给出的护士薪水不低,但养活一大家人还是有难度的,如果李博这边也能赚钱,那他们的压力就小了。
两人有孩子和父母依然在国内,他们需要定居五年之后,才可以陆陆续续将家人接过来。
第一批人才抵达,科比来带走了四个厨师,幼师则暂时送入acg落日镇学校,那学校没有完全利用起来,可以在里面办一个幼儿园。
后面几天老王就比较忙了,他得给填写这些人才的评估表,需要帮他们与小镇、工作岗位进行磨合。
根据合同,他们是来打工不是来当奴隶的,所以如果在落日镇实在难以生活,他们会离开。
好不容易拿到手这些人才,老王可不能让他们轻易离开。
八人有一个周的休息时间,这个周他们采购生活物资、熟悉周边环境、结交朋友等等,具体上岗是在下一周。
倒是李博这个本来以为最空闲的人,成了他们当中最忙的一个,他是盲人,不用熟悉环境、没法收拾家庭,所以他就去了医院坐班。
这样,社区医院里多了个按摩理疗室,老王索性让他将理疗室放在了康复之心所控制的房间,按摩推拿加上康复之心,这是强强结合。
基德等人是第一波顾客,因为他在推拿后就给阿土鲁一行人介绍,说这是很舒服的,一群人下班后结队去接受推拿。
老王没事,便也跟着去,他来到新西兰后还没有按摩过呢,身体倒是没不舒服的地方,但很怀念那种感觉。
李博定价很低,分成几个套餐,全身按摩套餐最贵,两个小时是88纽币,经络按摩价格其次,一个半小时要68纽币,其他的诸如颈椎按摩、腰椎按摩等分区按摩比较便宜,四十分钟38纽币。
老王进去看到这定价后摇头,说道:“全身那个改成188纽币,经络那个改成158纽币,分区按摩,统统是88纽币。”
李博一愣,道:“这太贵了吧镇长,我让红梅看过整脊师的收费报单,咱们这样可比整脊师也贵呀。”
王博信心十足的说道:“但咱们这疗效也比他们好!放心,肯定生意火爆!”
他是第一个按摩的,李博的双臂那叫一个有劲,而且他的手掌心很粗糙,即使隔着棉布,摁在老王的后背还是感觉火辣辣的。
不过这按摩很有效,他的兜里放着小闹钟,从颈椎开始按摩,将整个上半身给老王搓了一遍。
王博感觉他的手掌按摩的时候,全身汗毛都树了起来,毫不夸张,李博的手掌跟带电似的,按摩的时候,身上有‘飕飕’过电的感觉。
他坐的是上身按摩,按完后下床,肩膀腰椎活动一下,肌肉非常松弛,舒服无比。
“爽!”老王忍不住叹道。
鲍文推开他,猴急的爬到按摩床上期待的说道:“真这么爽?让我试试。”
同样,他按摩结束后下床更是夸张,叫道:“法克!我敢打赌,世界上再没有比按摩更爽的事了!有这样的按摩,我想我以后都不想找女人了!”
查理等人抢下一个名额,阿土鲁屁股左右一晃,周围就没人了,他呵呵笑道:“瞧,上帝都想让我先进行,你们去一边待着玩吧。”
等他趴上去后,李博摸了摸他的后背犹豫的说道:“你们不是逗我吧?给我放了一扇牛肉?”
一行人爆笑,王博拉着他的手摸了摸阿土鲁的脑袋,李博尴尬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曾经学徒的时候被搞过玩笑,师傅想看我们是不是有心,放了一扇猪肉在床上让我们推……”
阿土鲁为人豁达,说道:“没事,我比较胖……”
“你那不是比较胖,你那是非常胖!”查理损他。
王博比较关注正事:“李老师,能摸到骨头吗?”
李博喘着粗气按摩:“没问题,就是关节藏的有点深,不过我能搞定。”
按摩了十多分钟,他收手坐下,阿土鲁奇怪的问道:“结束了吗?为什么他们需要四十分钟?”
李博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兄弟,让我歇歇,你这样的大活我有段日子没接了。往前数数,就前两年给省里一个相扑运动员按摩的时候,用了这样的手劲。”
其他人能休息,李博这边却要忙活,因为在这里按摩确实很爽,后面两天,镇子上的居民闻讯而来了。
王博知道这跟康复之心的功效有关,不过其他人不知道,还以为全是李博的功劳,甚至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骨肉魔术手。
周四的时候,真正的大客户上门了。
奥克利终于回来了。
和他走的时候不一样,这次他回来可谓轰动,是一支车队开进了落日镇。
王博刚吃完午饭在和陈落仙聊天――国内游客第二拨来了,然后看到一辆奔驰s600打头,一支车队开了过来。
他奇怪的盯着车队看,倒不是没见过奔驰s系豪车,而是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车队:奔驰s600带头,后面有尼桑有福特也有丰田之类,不光轿车,还有皮卡车、suv和――采访车!
s600直接奔他而来,看样子想撞他,老王反应快,立马跳进了旁边的诞生花苗圃里。
同时他心里大怒,掏出手机就喊人:“阿土鲁,带兄弟过来,妈的有车想撞死我……”
s600的车门打开,一条浑身漆黑的彪形大汉哈哈大笑着走了出来,高声道:“镇长,你为什么挡住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