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新西兰和在他家乡都玩不到的游戏,王博用掉了两个保温桶,然后拍下了一大堆的照片和视频。
到了两点四十,这活动就进行不下去了,人们收拾东西开始离开。
小萝莉失望的说道:“现在就结束了吗?”
托尼微笑道:“因为温度达不到了,现在温度不再那么低,所以泼出去的热水只是很快冷却,但并不能结成冰雾。”
小萝莉问道:“可是,太阳没有出来呀,气温为什么会上升?”
托尼道:“具体解释起来就麻烦了,这得从地质学、热力学和风学的角度来解释。总之,你可以理解成这个广场只有在凌晨两点钟到两点半,因为它处于一个奇怪的风口,加上这时候温度和天气,才可以这么玩,其他时候并不可以。”
小萝莉懵懂的点头,然后她小声问王博:“你听懂了吗?”
王博说道:“当然了,我是大学生嘛,你肯定没听懂。”
“我也听懂了。”小萝莉赶紧辩解道。
王博说道:“那你告诉我,从地质学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小萝莉一愣,然后幽幽的说道:“干嘛这么较真?寻根问底对你有什么好处吗?去,带我回酒店,我困了。”
王博说道:“你以后在学校继续不好好学习,那你还是怕人家寻根问底。”
小萝莉嘟嘟嘴,说道:“我回去就认真学习。”
玩了两天,后面就开始干正事,王博要乘坐汽车去梳洗比赛的道路和环境。
托尼问道:“王,你确定你来驾驭雪橇?说实话伙计,一千两百英里,我不认为你适合做这个。你要知道,全程冰天雪地!”
王博无奈的耸耸肩,道:“没办法,伙计,我或许不适合驾驭雪橇,但我能完美的驾驭这些狗,我找不到更适合驾驭这些狗的人。”
小萝莉举起手道:“我啊,姐夫,你看我怎么样?”
短途的话没问题,小萝莉还真是个乘坐雪橇的高手,可是这是长途比赛,让小萝莉来做就不靠谱了,万一途中出任何一点意外,王博都承受不起。
再说,这是国际赛事,未成年人不准参加的。
拍拍托尼的肩膀,他说道:“就是我,走吧,我们去熟悉环境,相信我,我能行,等着拿冠军吧!”
托尼将以他的教练身份参加比赛。
这项比赛在美国拥有‘全球生命最壮丽之赛事’的称呼,虽然没有全程的电视直播,可是比赛途中经过的每个检查站,都有电视剧组在那里,那时候会有全美直播。
王博这支队伍是里面最奇怪的,因为这项活动不像其他运动那么广泛,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互相之间都认识。
而他是陌生人,此外其他人都选用的是阿拉斯加雪橇犬,不是因为比赛规定或者向当年的雪橇犬致敬,实际上这种狗就是最适合参加这项赛事的。
在清一色的白种人驾驶员和雪橇犬队伍中,他们就是标准的杂牌军,雪橇犬一共十六条结果却有四个品种,毛色更是杂七杂八,里面的中华田园犬甚至是很多人所不认识的。
另外,和人家比,王博这里也是业余的。
托尼跟他说,参赛的每支队伍的技巧、比赛策略,甚至喂养雪橇犬的食谱都是不同的。选手有各自的训练日程,数百小时和数百英里的训练是必须的,他们不仅要照料狗,还要维持狗的耐力。
王博这里呢?他平时也训练,但从没进行过零下雪地耐力训练。
他的狗更是,中华田园犬是突击训练,壮丁和女王则是跟着他训练……
一月中旬,备受瞩目的艾迪塔罗德狗拉雪橇大赛要开幕了。
比赛起始地在安克雷奇市,目的地是曾经的诺姆镇,不过路线有所改变。
现在比赛有两条线路:一条是北线,适用于偶数年份;一条是南线,适用于奇数年份。其中北线上有26个检查站,南线上有27个检查站。
今年是奇数年,所以要走南线,这相对要难走一些,多设立的一个检查站就是证明。
比赛在早上开始,托尼帮王博准备好了装备。
按照规则,每支参赛队伍必须具备一些物品,比如一件北极皮衣、一个沉重的睡袋、一把斧子、一双雪鞋、人和狗各自的干粮,为保护雪橇狗免受冻伤还要给它们准备保暖的鞋子。
这些是必需品,必须得带上,目的是防止出意外。
然后每个雪橇车都安装了gps定位仪,参赛者可以和举办方随时联系,一旦发生问题,他们会使用直升机进行救援。
王博坐在雪橇车上给狗狗们按摩,接下来开始的将是一场恶战,也是中华田园犬的扬名之战,他这次可是冲着冠军而来。
其他参赛者也在进行赛前的最终准备,他们是这方面的行家,为了准备这场比赛,很多人从比赛结束就开始进行新一轮准备,至少也是准备了半年。
人们首先是检查狗狗,测体温、粪便检查、视力检查、活性检查还有血检,只要有一点不对劲,就会让狗狗退出比赛。
当年累死的雪橇犬太多了,所以现在比赛尽量保护犬类,有人发现狗中途不对劲,可以联系举办方换狗,使用直升机运输更换。
但是,必须得证明这狗确实有问题,要是有人偷奸耍滑想换上体力更充沛的狗而进行无效更换,那直接取消比赛资格。
托尼给狗狗们准备了鞋子和袜子,这可是长途跋涉,即使全程在冰雪上,依然可能磨损狗狗们的皮肤。
壮丁不换,换上之后立马撕扯掉了,昂着狗头一幅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见此王博只好对他摆摆手,壮丁就算了,它是铁脚板,每天在落日镇都会疯跑个上百公里,脚底的茧子早变成金刚石了。
旁边一支参赛队伍中有人检查出一条狗的指甲开裂了,立马将那狗撤了出来,温柔的抚慰它,将它换掉。
见此,这雪橇犬立马哀鸣了起来,它用嘴巴咬着绳子不肯放开,在那里使劲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