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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183章

  齐然浑身湿透,被脱的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司小年翻出大毛巾给他擦头发,擦身,又扯出自己的夏凉毯子把他裹住。

  最后,司小年没脱衣服,就这么抱着个大蚕蛹躺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齐家老二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快点来查房咯~~~”

  齐然腾地从床上跳到地上,“啪”的把卧室门锁上,门刚锁上,门把手动了,然后再动……

  周饼的声音从门缝传进来:“哎呦我擦!小鸟说早早早,快来查房,”门把手又拧了两下,“哎呦我去!这俩人大早起干嘛呢?齐然哥,我跟你说赶紧放了我们老板,否则我就……小鸟说早早早快点起床喽~~~~”

  齐然倒回床上哈哈哈一通笑:“傻逼!”

  司小年快天亮才睡着,困的眼睛睁不开,摸索着一把揽过笑倒在床上的齐然,脸闷在齐然肩窝里嗅。

  齐然被头发和热气搔的痒的不行,裹着的毯子一会儿就掉了,然后……全果。

  司小年一边笑一边占便宜,滑不溜丢的地儿没一处放过,听见周饼在门外唱“小鸟说早早早”然后低头对着齐然的小鸟说了声“早呀!”

  齐然抱着人在单人床上打了半个滚,凑在司小年耳边说荤话:“真想让你看看我晚上做的都是什么梦,你快把我憋死了司小年!一晚上,我特么干了你一晚上,枪磨的锃亮,你知道你有多骚么……”

  司小年半睡半醒也臊的够呛,脸红耳朵红脖子透着淡粉,他拿手捂住齐然的嘴,齐然挨个手指色|情的咬一边,马上要擦枪走火才堪堪收住。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回来什么都干不了,一大早还得被一个小屁孩儿查房,你干嘛非得把周饼带来?放在姐的店里比放在这儿强吧,你肯定看出来了,这位爷是个直的,之前喜欢的妹子追焦磊了……”

  司小年一边耳朵听一边耳朵冒,实在烦了就按着齐然嘴对嘴堵住不让说,亲完齐然捯气儿回味的时候,他又能安静的睡两分钟。

  “这么困?天刚亮那会儿我睁眼看你,你还没睡,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我告诉你我前阵纯粹是让……他俩气的。”齐然口中的“他俩”是指刘胜和他妈。

  司小年安慰似的呼噜着齐然的后脑勺:“嗯,知道了,以后不许看他们了,看我,咱俩有一个窝,那是咱俩的家,我跟你一起给爷爷爸爸养老。”

  齐然瞬间泪奔,泪点低纯粹是司小年最后一句话戳他心窝子了。

  很多时候想起家里的事,他会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他有年迈的爷爷,有残疾的爸爸,这是他唯二且不能抛弃的亲人,也是他必须尽赡养义务的亲人。无论谁作为他的另一半儿都要承担他的这部分责任,这是他这个年纪该考虑的事情,也是将来生活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他自私的把司小年拽进他的生活,而他家没有司小年家经济条件好,相差甚远,爷爷和爸爸也没有可以陪伴照料的另一半,更没有能分担赡养义务的姐姐。

  司小年把所有过程省略,直接轻描淡写的说了结果。何其轻率,又何其沉重。这份善解人意和懂事,实实在在的暖到了他心窝里。

  司小年推了一把齐然的脑门:“快起做早饭,我饿了。”

  齐然起身时在司小年脑门“啵”了一口,套好衣服开门出去。

  周饼痞了吧唧斜靠在窗台上,“嘁”了一声:“让看一眼能怎样?”

  齐然对着周饼做了一个呲牙的表情:“一个钢管死直男看个毛看!”

  周饼一听炸了:“卧槽!我特么头回听说直男还得受歧视!”

  齐然提了提没系裤绳的运动裤:“一屋子基佬,不歧视你,难不成还惯着你。”

  周饼抖着胳膊指向后院洗漱的焦磊:“瞎瘠薄说!我们焦老师直的杠杠的!国旗杆那么直!”

  齐然看着周饼笑的意味不明,给周饼都笑的怀疑人生了。

  周饼原地蹦跶两下:“哎呦我去!你别冲我笑,你丫笑出牙花子了。”

  齐然冷着脸慢慢合上两片唇,眯缝着激光眼把周饼从头到脚扫射一遍:“饼爷窝等着看你打脸哦~~~~”

  周饼原地愣了两秒,冲到后院对着焦磊吼:“老师!我的性向受到了威胁!你管不管!”

  一嘴牙膏沫的焦磊:“……”所以你,性什么?

  司小年刚迈出卧室,又被周饼拉住:“老板打工给上保险吗?被性骚扰了怎么算?”

  司小年猛地抬头看焦磊。

  正漱口的焦磊:“……咳咳咳咳~~~~~~”

  齐然趴在他家院墙上冲后院的三个人喊:“开饭了!”

  齐然爷爷一大早去了鱼塘,豆浆是齐然爸爸打的。鸡蛋饼、蔬菜饼是齐然烙的,周饼这个本饼,像找到了失散了多年一脉相承的父老乡亲似的,吭哧吭哧的吃出了一脑门汗珠子,边吃边嘟哝“好吃!去我们学校门口摆个摊吧?”“我要加盟,用我的热情加盟!”“哎呦我去!再来仨。”

  司小年和焦磊不约而同,一人夹了自己的一张薄饼给周饼,齐然气哼哼的夹了一张自己的博饼给司小年。

  饭后,周饼为了消食,承包了刷碗的工作。

  司小年和齐然去收拾齐然爸爸的生活用品和衣物,今天要送齐然爸爸回南县,开始做复健理疗。

  焦磊推着齐然爸爸出屋,到的前院儿台阶前,直接连人带轮椅搬了下去。看的齐然一脸艳羡,转头郑重其事的问司小年:“我和磊哥掉河里,你先救谁?”

  司小年一脸黑线交织成蜘蛛网,非常理智的告诉齐然:“磊哥会游泳。”你特么好像也会。

  齐然烦躁的把手里叠好的衣服往包里一塞:“我说假设!假设我俩都不会游泳,我俩都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司小年又一次非常理智的告诉齐然:“对不起,我不会游泳。”

  齐然仰头深呼吸,在低头捏着司小年下巴问:“假设你会游泳,游的超级牛X,假设我俩都不会游泳……”

  “磊哥放着我来,用不着你俩。”周饼的出现解救了被N多个假设纠缠的司小年。

  司小年手背向身后,对倚在门框上的周饼竖大拇指。

  齐然一把抓过司小年竖给周饼的大拇指,放到嘴里用力咬了一口,用无奈又宠溺的口吻,恶狠狠的说:“真想嚼吧嚼吧吃了你!”

  周饼这个钢管直男受到了来自一个矫情基佬的万点暴击,抖着一身鸡皮疙瘩边往外走边颤着音儿:“呃~呃~~呃~~~~真~~尼玛~~酸~~~呃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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