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灌我,我敬了几个长辈之后就回来了,不会有不识相的人打扰我们。”裴宴含着笑意道,然后从一旁的桌子上倒了两杯酒,坐到了赵长歌的身边,低声道,“交杯酒。”
双臂交缠,很快就把杯中的酒饮尽,将酒杯放在一旁后,裴宴就吩咐外面的下人准备的酒菜。
然后看着赵长歌,慢慢地将她头上累赘的凤冠拿掉。
看着赵长歌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裴宴握住了赵长歌的手,放在手里把玩着,偶尔用手指挠挠赵长歌的手心。
见状,赵长歌赶紧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抓得紧紧的。
抬头看去的时候,裴宴此时的目光却让赵长歌觉得有些害怕。
就像是对方迫不及待地要将自己吃了似得。
赵长歌心里默,要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
两人……不,应该说是裴宴一人就在这新房之中调戏着赵长歌。
一直到外面的春华要送菜肴进来,赵长歌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吃饭的过程中,裴宴灼热的视线一直在赵长歌脸上流连着,让赵长歌觉得有些食不下咽。
匆匆忙忙吃完之后,等下人们将东西撤下去之后,裴宴一下子横抱起了赵长歌,目光灼灼道,“你吃饱了,这下该轮到我了。”
赵长歌一脸羞恼,将头埋在了裴宴的怀里。
裴宴就这样,抱着赵长歌一步一步地走向婚床。
一夜旖旎。
……
第二日一早,赵长歌醒来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俊脸。
这时,赵长歌这才反应过来,昨天,自己嫁人了。
看着眼前的裴宴,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赵长歌的脸不自觉地红了红。
就在赵长歌害羞的时候,裴宴突然之间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赵长歌,轻轻地啄了一下赵长歌的嘴唇,然后低哑着声音道,“早。”
听着声音,赵长歌只觉得性感的要命,然后连忙道,“该起了,我们不是要去请安吗?”
“嗯。”裴宴贪婪的看着赵长歌,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毕竟今天要劳累大半个早上,裴宴不能不心疼赵长歌。
起身,洗簌,梳妆打扮。
一会儿后,两人便搭乘着马车朝着皇宫而去。
拜见了皇上、两个贵妃以及其他的一些宗室夫人后,赵长歌跟着裴宴回了家,一回家,她就在床上补眠了。
裴宴看着赵长歌劳累的样子,也就陪着她一起了,然后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将赵长歌拆吞入腹。
于是,新婚的第二天,赵长歌就下不了床了。
到了第三个晚上,看着明显拒绝的赵长歌,裴宴抱着她,什么都没做。
傻瓜,隔天要回门,他哪里舍得他劳累。
新婚第三天,裴宴一早就陪着赵长歌回门了,随身而带的,还有各种各样的珍品礼物。
等到了赵家,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出来迎接。
看到裴宴跟赵长歌进门,赵家人赶忙行礼道。
赵长歌见状,赶忙搀扶上了祖母娘亲的手,然后道,“祖母,娘,何必这些虚礼,都是自家人在场,她可不希望自己的长辈还要向自己行礼。”
因为赵长歌的动作,裴宴也跟着道,“一家人的确不必这些虚礼。”
裴宴都这么说了,赵家人的确也没再坚持下去了。
随后,两夫妻分道扬镳,跟着不同的队伍去了不同的地方。
裴宴这边自然是公事,而赵长歌这边就是徐氏的细细嘱咐了。
听着徐氏絮絮叨叨的话,赵长歌认真道,“娘,你放心,我过得很好,裴宴他对我挺好的。”
徐氏看着赵长歌即使嫁人也是跟以前一般,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贪婪地看着赵长歌。
最后,还是赵老夫人跟赵长歌细细的交代了一些当家之事。
赵长歌听着,一一地听了下来。
男主外,女主内,这是她作为女主人应该做的事。
“王府的内宅事物都交到你手上了吗?”赵老夫人问道。
“嗯,第二天就送到我面前了。”赵长歌应道。
随后,再细细的问了几个问题,确定赵长歌在闲王府的地位之后,赵老夫人暂时放下了心。
从这些细节判断,闲王的确将自己的这个王妃放在了心尖上。
他们至少也能安心一些。
在赵家留了饭后,临近傍晚的时候,赵长歌还是跟着裴宴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裴宴捏了捏赵长歌的手,然后道,“以后想家,我经常陪你回来。”
“真的吗?”赵长歌高兴地看着裴宴。
“嗯。”裴宴点头,抓过赵长歌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这个亲密的动作让赵长歌红了脸,虽然成亲了,再亲密的事情也做了,但是她现在依然没有那么快的进入状态。
殊不知,赵长歌她这害羞的状态,显得更加的吸引人。
裴宴的眼眸一暗,一下子捞过赵长歌,吞下了她所有的话语。
当晚,裴宴再一次化身为狼。
隔日,赵长歌起来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开荤的男人好可怕!
……
赵长歌与裴宴甜甜蜜蜜的相处了一月之后,裴宴就开始正式上朝了。
荣王与贤王也在这个月成了亲,然后开始休婚假。
这个时候,裴宴明显忙碌了起来。
知道裴宴再干着大事,赵长歌也不打扰,每天就在内宅里处理一些事物,看看话本,然后作作画,偶尔的时候去女学处理一些事物,日子算是过得比较惬意了。
不过赵长歌却知道,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了,尤其是在皇上再一次在朝堂上晕倒之后。
皇上的身体情况蛮不住了。
基本有些门道的人都知道,皇上的身子被丹药给败了,时日无多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朝廷中的不少官员一下子都乱了起来。
一朝天子一朝臣,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皇上的身体的确让不少人的人心开始浮动起来。
最为明显的就是皇上让三个皇子处理政事的时候,三个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朝堂争斗一下子火热化起来。
而这个时候,闲王裴宴在朝堂之上的手段开始渐渐的显示,与另外的两个皇子拉开了距离。
闲王在朝堂之上的一些暗势力也开始慢慢的浮现。
朝臣们似乎看到了闲王的能力,开始渐渐地朝着他靠拢。
一时之间,立闲王为太子的消息不绝于耳。
这样的情况,先让让荣王与贤王两人坐立不安。
在今日的早朝之后,两人连忙去了各自母妃的寝宫,准备从他们的口中打探皇上身体的消息。
可是却从自己的母妃口中得知。
她们已经许久没有被皇上宣召了。
这个时候,荣王与贤王这才感觉到了不妙。
尤其是荣王。
从宁贵妃的寝宫出来之后,他第一时间找了自己在皇上身边放下的探子,却从探子的口中得知,皇上的时日无多了,并且除了皇上的亲信之外,其他的人根本就靠近不了皇上。
而且,隐隐约约的,似乎感觉到皇上要立闲王为太子。
得到了这个消息,想到朝堂之上官员们对裴宴的推崇,荣王的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只是还没等荣王有所准备,当晚,他与贤王就听到了皇上宣裴宴入宫的消息,两个人想着近期宫中的情势,只有一个想法。
父皇真的要立闲王了。
而他们在这个时候,竟然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
真实的情况呢?
裴宴在听到宣召之后,眼里却是闪过一丝嘲讽。
看着身旁的赵长歌,低声道, “在家好好呆着,等我回来。”
“嗯。”赵长歌应道,心里却是知道裴宴这一去,恐怕是艰险更多,而不是外面所说的皇上对裴宴看重。
真的看重的话,一道明旨就行了。
谁也不知道,为了有利裴宴的传闻,两家的暗卫做了多少的准备。
轻吻了一下赵长歌的额头,裴宴抽身而去,他的手中,还拿着当初王院长给予赵长歌的玉佩。
皇宫中。
裴宴在到了皇上的寝宫之后,直接就进了内室。
在看到皇上后,他身后的门直接就关上了。
这时,正在床上的皇上在看到裴宴后,用手指着裴宴道,“给我拿下他。”
话音落下的时候,周围几个身影一下子将裴宴給围住了。
却在裴宴轻呵着拿出玉佩的时候,所有的黑衣人都跪下了。